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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其實周瑜壓根也不用那麼麻煩,就他這種忠誠度平時也就保持在50左右的傢伙,許願、遊說什麼的基本上算是白給,人家本身就是個牆頭草屬性滿點跟著誰都可以的傢伙,更別說這種忠誠度降低到5的特殊時候,就像是看到帥哥的花痴,現在只想著怎麼搞基。
忽略了他最怕的尚香姐其實已經來到建安郡境內的事實,悶著頭他就答應了周瑜提出來的條件——我夾,我夾,我夾死他丫的,來多少兵我夾多少!
那麼接下來就是周瑜的看戲時間,反正尚香姐已經過了程田的防區南下到建安郡中部,跟士燮交火了,程田就直接變成了頂在她喉頭的一根刺,這時候只需要靜觀其變順便完成一下包圍網就行了。
可是對於豎起反旗來的程田來說,這就是另一回事了。古語有云:漢堡包從來就不是那麼容易做成功滴,所以當他回過神來一看這個夾擊直接變成了狙擊,反倒是自己變成了漢堡包中間那塊肉了,當真是我吃人魚肉,人吃我肉魚啊,怎麼當初就沒想明白?
於是,周瑜在北,孫紹在西,會稽在東,尚香姐在南,這麼個趨勢怎麼看也是不太對頭的——被夾的動彈不得,騎虎難下啊。
本身周瑜使者留下的話是:咱要準備吃掉你西邊孫紹的臨海郡,然後從那兒繞過去夾擊,你就準備好“千年殺”這一個技能就好,反心不要流露的過早了,再積極最早也得月底才能豎旗。
但是有的人就是撐不住氣,眼看離反叛的日子沒幾天了,程田就慌了啊,一面給周瑜寫信問問具體情況,一面居然還給沒有參加此次聯絡的孫權寫信,確認是否真的能滿足他的要求。然後嘛,就是被抓了個現行。
現在林家仁已經提前知道了這個陰謀,那這就不能是個陰謀了。
信中有一句話:夜長夢多,吾立反,須立援。
“立”者,馬上立刻之意。愛因斯坦的相對論有言:相對於宏觀的宇宙來說,幾億年也能算“立”,相對於螻蟻來將,幾分鐘也是好幾萬個“立”。所以周瑜的包票也只有他知道,或許一兩個月也算是“立”的一種吧。
也許程田不知道,尚香姐最討厭的就是兩面三刀拿忠誠當兒戲的傢伙,等林家仁的書信到手裡的時候,她已經到達了建平城下。她選的恰巧就是程田對外宣佈反叛的那一天。
這一天,程田算是經歷了上上下下全套服務的感覺。
那邊程田的臉色鐵青,這完全沒想到啊。這邊尚香姐的臉色也好不到哪兒去,額頭上的青筋就一直盛開在離腦門不遠的地方。
用林家仁心中的話來講就是:任何企圖分裂的行為都是恥辱的、錯誤的、會遺臭萬年的,是最廣大的人民群眾所不能答應的,是違逆整個時代忠義潮流的。這種反人類、反社會,最主要是反尚香姐的行為是要不得滴。我們應該樹立起鮮明的旗幟,給予這種行為以最嚴厲的打擊,要讓那些牆頭草們立場堅定的話,絕對不能放棄使用武力!
“打倒***投降主義!”
“打倒一切不忠之人!”
“打倒程田,解放建平!”
口號此起彼伏,看起來戰前動員做的很是充分,這些儒生出身的政委們熱情還真不是蓋的。甭管這口號有多麼的超前,也甭管是否激進,反正對士兵們來說很是鼓舞人心。以為自己是人中呂布附體也好,還是說馬中赤兔降臨也罷,士氣正旺。
要是林家仁在場,一定會驚訝於這群人類的表現的,自己弄出來的那個洗腦的東西,還真是嚇死個人咧。
就在士兵們熱火朝天地準備攻城之際,尚香姐突然來了一句話,這句話讓他們心中篤定的殺人越貨,還有獎賞的美事落空了。
怎麼能放過這種必勝的機會?怎麼能不讓背叛者大出血一回長點記性?
“諸位,稍安勿躁。”少女隔了一會兒說出來後半句:“停止準備。”
少女似乎對自己連夜趕過來出現在城下的事情有些後悔了。
此刻,環顧著四面八方正在趕製的攻城器械,以及士兵們那飽含期待的眼神,尚香姐有點自我懷疑了:我只不過是想讓所有人都好,都已經做了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自己也是以身作則堅守忠孝之道義,但為何,為何還是會有人接二連三的反叛?
父親,兄長,告訴我,錯的,究竟是誰?
尚香姐迷茫了,從清掃海賊之後同意卑彌呼以那種方式回家開始,漸漸地覺得自己失去了方向,一種莫名的不安籠罩在少女的心中。是的,少女,她不過還只是個少女而已……戰場上可以指揮若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