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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頭最重要的就是情報了,剛才兩人正是為此忙碌。
林家仁找到了之前的那個酒家,好在那三個當人小弟的傢伙仍然在此,一頓酒水旁敲側擊之後,林家仁也算是知道了不少事情,甚至連他們老大往何方向去了都直言不諱,林家仁自然派出了玲,跟上尾行偷窺,別讓他發現。
“你這些金銀像是新鮮貨啊,怎麼賣?”林家仁隨手一指放在店鋪最裡面的,只露出一截光亮的箱子說道:“你放心我有足夠的錢幣付給你。”此處商鋪,就是混混頭目來過的地方,只是此刻他並不在這裡了。
純粹是在扯淡,林家仁和玲身上的錢加起來最多夠在酒館裡再吃一頓,畢竟之前去了很多次酒家還請了那些混混酒水什麼的,檔次還不低。縱使是有黃碩這個金主在也不能無節制的花錢啊,更何況是這麼些基本上當做戰略儲備,再不就是大族庫存的金銀了,一般人買不起也不會買。
老闆明顯有些不相信,穿成這樣能買金銀?除非你丫是山賊什麼的,或者是做造反這種勾當的貨色:“這個,本家是不賣的。”說著,瞥了一眼箱子,自己走了過去,將它關好。似是解釋地說了一句:“這個東西只是寄存在此處,我並沒有權力來處置。”
林家仁當然心知肚明是怎麼回事了,要知道這個時代商人的地位可是連妓女都不如的呀,可是這貨竟然一臉看不起自己的樣子,只是在察覺到失態之後才象徵性地補了一句不痛不癢的話,可見在這商鋪的裡邊應該是另有玄機了。
這樣也好,反正對方賣了自己也沒錢買,林家仁作出一副無奈的樣子:“是麼,那就只能說很遺憾了,本來我還想大肆收購一番的呢。”一聲長嘆加上完全灰心的樣子,演技直逼奧斯卡小金人啊。
“不好意思,還請另尋他處吧。這店就要打烊了,還請客人移駕。我也只是來幫人看看店面的。”逐客令一下,看起來老闆確實有點著急的。
不過林家仁可不著急,他有的是時間:“這樣啊,那你還是個老闆啊,聽老闆你的口音,似乎是江東來人啊?哪裡來的呢?吳縣?豫章?還是會稽?一個人在這裡做生意不容易吧?”林家仁這就有點明知故問了,打老闆說第一句話起,他就知道答案的。
林家仁的靈光一現,讓老闆的臉色好了些,他趕緊瞪大了眼睛,興奮道:“我是豫章人,這位公子,你也是江東人?要我說啊,來荊州的江東人還真是不少,只是像您這樣的公子不多啊。”
“哎喲不錯喲,老闆也是慧眼如炬啊,沒錯,我也是江東人啊。”會稽的腔調,多多少少他也拿捏的準,此刻剛好把普通話拿下,一口地道的江東語系再帶上一點會稽地方口音,惟妙惟肖雖然做不到,但是一看這老闆離家至少也是好幾年了,一時半會兒也聽不出來。
忽悠,接著忽悠。林家仁繼續和老闆套近乎,比如詢問他是村上的還是城裡的,問到之後對著老闆的家鄉就是一頓猛誇,豫章怎麼怎麼樣,自己跟他怎麼著也算大半個老鄉。
所謂他鄉遇故知是人生四大喜事之一,當然這只是老闆的一廂情願啦。很明顯林家仁則是秉承著“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接著背後來一槍”這種光榮傳統的,在一千八百多年前的東漢末年,老鄉這個詞可是等同於親人的呀,表面上當然和諧的很啦,一會兒家常,一會兒便飯的。
一陣寒暄之後,老闆似乎覺得兩人就這麼站著有些不合適了,於是將林家仁兩人請進了商鋪,繼續寒暄。
林家仁只是稍微猶豫了一下便欣然接受了這個提議。
之後就不僅僅是林家仁給他閒聊家常那麼簡單了,少年藉故出恭上茅房出去了,商鋪後廳裡就只剩下了老闆和玲兩個人。
這是什麼節奏呢?自然就是緩兵之計外加美人計的節奏啦。
看這老闆模樣想必也是知道一些事情滴,正好可以套一套,而林家仁出恭就已經出到了外邊轉了一圈,確認自己沒有被盯梢之後,和前臺的夥計瞎聊了起來。
兩邊都在進行各種旁敲側擊,林家仁幾乎已經確認了這箱金銀確實是由某個高層的手下搬來的,而且這間店鋪是屬於老字號——老字號的銷贓窩點吧,可謂是隱藏在臨湘內部的黑勢力機構之一。
而裡屋的情況則是撥開雲霧見青天的多了,老闆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反正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而且林家仁說是要上大的還便秘,有的是時間來做些什麼愛做的事嘛,不急不急,於是老闆拿出了一壺酒。
酒的質量不怎麼樣,馬馬虎虎能喝,玲是不怕對方下個藥什麼的,自己都是**湖了還怕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