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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必定吸取經驗教訓,即使面對的是司馬懿也一定要將入學變為可能。
可最後一場,他的對手,仍然是書童。
情況卻是反了過來。
也就是說同樣量級的攻防戰,馬謖是守軍,書童成了進攻方。
“有意思,這該是最後一場了吧,好好看看唄。”林家仁完全就是一副看戲心態啊,可憐人家馬良緊張的掌心不斷冒汗呢。
這一場,馬謖就要穩健多了,抱著一個原則,等援軍打死不出城,倒是和日後拖死諸葛亮的司馬懿有些像,不管是聽到敵人主力離開攻打援軍只留少部分軍隊圍城,還是敵人真的就只是饒癢癢般的進攻,馬謖都是不為所動,只管下令死守不得出城。就是守過了十日他的援軍按照原定計劃一個不落的都到了城外十里準備對書童發起進攻了,他也還是下令沒有命令不得開城門。
小心謹慎到這種程度了,按理說應該沒事了,只要他捨得城外自己人以五千對一萬,一個人就要打倆兒不去幫忙的話,書童耗得差不多了,到時候就該自己跟他拼了,保不齊就是個兩敗俱傷罷了。
推演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誰也無法率先打破僵局,可見兩人的水平其實也差不了多少,換句話說,或馬謖的純實力還是要比書童強那麼一點點的,畢竟他年齡不大,還有進步空間,而書童,別看他叫做“童”,可是怎麼著也得有十六七歲了,又經過水鏡府的浸yin表現的比馬謖成熟穩重一些倒也不稀奇。
很明顯,司馬懿也是在笑,他也沒想到馬謖能真的採取這麼樣一個辦法,反正橫豎你拿他沒轍,不管有什麼情報他就是不信,還能怎樣呢?
然而,司馬懿的笑並不是賞識的笑,而是帶有一絲輕蔑的哼哼。
“為將者,務必知天時明地理懂兵法,隨機應變方能立於不敗之地,我看你也只是懂兵法罷了。”說罷擺擺手,彷彿是在示意書童結束這場鬧劇。
馬謖還想說些什麼,張了張嘴卻沒有蹦出半個字,戰場形勢便急轉直下,原來是書童退避三舍,早就掘了一旁的河流攔截了起來,這會兒放閘將整個城都倒灌進了洪水之中。
“你以為之前言明的季節天氣都是沒用的麼?”像是總結一般,司馬懿將雙手交疊靠在腦後整個身體向後靠著,仍舊是那副懶洋洋的感覺:“我可是都還沒出手呢。”
馬謖輸了,徹徹底底的被打敗了,這一敗便是從精神上的潰敗,攻心之術果然名不虛傳啊。
301 勸導(上)
“你……”馬謖顫抖的雙手充滿著不甘,但又說不出什麼有力的話來。
“幼常!注意禮節!”馬良喊道。
“呵,輸了就是輸了吧。三年後,有種的就再等我三年,我再來向‘火鳳’討教!”不甘與屈辱寫在了馬謖的臉上,可他仍然倔強地說出了這句話。
雖然覺得馬謖有點討人厭,但是在勝負這方面還是挺豁達的嘛,不過,三年?那不都是諸葛亮出山的時間了,恐怕司馬懿也出山了吧?
不過以後的命運誰也不知道,司馬懿欣然接受了這樣的挑戰書:“靜候大駕!送客!”
這樣的小孩不敲打敲打恐怕是難成大器的啊,司馬懿心中喃喃念道,給他個念想罷,有馬良這樣優秀的兄長在,不至於誤入歧途也好。
如果他知道馬良這兄長是怎麼當的,估計他就不會這麼想了……
“孟子有云:君子可欺以其方,難罔以非其道。小兄弟可知其意否?”大概是是司馬懿的授意,此刻書童做起了這份循循善誘的工作,反正水鏡府裡除了學東西就是教書育人了嘛。
林家仁是一副呆掉的模樣完全不知道這話啥意思,只等馬謖反應。馬謖卻是苦笑一聲,接著又嘆息一聲,對著書童作揖道:“語出《孟子?萬章》,其意為君子可以被合乎情理的事情欺騙,卻不能被不合理的事情所矇蔽。水鏡府果然藏龍臥虎,在下今日實在是受教了!”
難得難得,馬謖居然說出這番話來,實在是讓人意想不到。林家仁這時候明白過來,書童這是給了馬謖一個臺階下,話是正著說的,可是得反過來理解,表面上看來是說君子容易被欺騙,但實則是以此來隱喻作為防守方的馬謖,點出其失敗的原因,並加以規勸。
心中感慨萬千的馬謖雖然也是聽出了這層意思,表示了自己捲土重來的決心之後,便被請出了小屋,直到走出水鏡府門其間兄弟二人一言不發,教人莫名其妙。馬謖失敗了不想說話可以理解,馬良不是一直很擔心自己幼弟的麼?怎麼也是一句安慰的話都不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