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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唉,是為師錯了,沒想到一個兩個都是這等窮追猛趕的爛桃花,為師不管了,你自己想辦法處理吧。”折轉身打算離去。
哈?才苦口婆心的,這又撒手不管了?
夢簡再次無語。按照這種無常的行為舉止揣測,先生最近,想必是遇上什麼不舒心的事情,開始臨近發飆邊緣了吧。
身後一個清朗聲音響起:“想不到風塵劍昔年多少風華,終究竟果真淪落風塵。”
夢簡一下子睜大雙眼,看著說話的名懷秋。
幽弦本來已轉過身去,聽見這句話,硬生生扳回臉來,看著青年丰神俊朗、一絲陰晦不染的容顏,半天,眯起眼一笑:“名公子站在我這風雅閣大門口,一開口說話就是羞辱當家人,這可是所謂江湖名門的做派?”
名懷秋頓了頓介面:“並非如此,只是頗有感慨,不知不覺脫口而出罷了。”眼前人一腳踏進門內,一腳搭在門檻上,一身桃色輕紗,也能穿得清麗無雙。他並非有意,但是,出口的話,潑出去的水,“公子若只當做是羞辱之辭,懷秋也無可辯解。”
幽弦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慢慢地開口:“我不覺得你懷有好意而來呀。”
輕飄的話語,卻擲地有聲,夢簡身為外人,聽得這聲,也感到心上忽然一重,幾乎穩不住心神。
名懷秋默默地看著幽弦,良久笑笑:“也許吧。不過懷秋與師弟好奇於風雅閣聲名在外,想來親自感受感受,貴閣總不會將客人拒之門外吧?”
幽弦微微一笑:“自然不會。”轉頭,邁步,“二位,請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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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弦一路沉著臉回到了立雪苑,進到院門口站了一會兒,又摔門出去,走到閣主所居的停雲閣,一頭闖了進去。
幽暗深邃的地室裡,“膨”的一聲,發出木桌被狠狠拍打的聲響,然後是骨肉撞擊在石壁上的聲音,流桃姬站在入口處,一動不動地聽,良久,地下沒了動靜,她踏著石階一步一步走了下去。
裡面沒有燈火,也不需要,黑暗中,流桃姬腳下並無遲疑地走過幽弦,抬手撫了撫牆上的一方角落,久久,她才開口:“生氣了,生我的氣?氣我作弄你,害你在他面前出了醜?”清泠如玉的嗓音,跌落在這方小小的空間,激起淡淡的迴響。
“沒有,”他回答得很快,而後是漫長的靜止與沉默,他忽然長嘆一聲,向側面一倒,倚在牆壁上,“我何曾真正氣過你。你的心意我本該明白,是我大意了。”
“那你為何在這裡?”看不到他的臉,猜不透那雙清冷深幽的眼眸裡,此刻是什麼樣的神情。
“……我確是有氣,”他閉上眼睛,“氣我自己。”
氣自己,沉不出氣,他一出現,就滿盤皆輸。
明明錯的不是自己,明明……
“……好了,我沒事了,走吧。”他直起身,伸手準確無誤地握住了流桃姬的纖細手腕,一起向外走去。
另一隻手上的溫柔觸感猶存,她看著披著灰白長髮卻從不顯蒼老頹敗的他,那獨一無二的氣質輪廓在上面的燈光映照下越來越清晰。
從來都是如此,悲傷痛苦的是他,失去一切的是他,淪落孤獨的是他……總是這樣握著別人的手、向著天光從不停步的,也是他。
幽弦離去後,流桃姬坐在自己平素辦公的位置上,慢慢伸開右手。掌心空空如也,卻還記得碰觸過的細微感覺。
小弦,我本以為,你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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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玄色華服男子面向滔滔江水,長身而立,長髮和衣角在江風中獵獵翻飛。他身後幾步遠處,也立著一個黑衣男子,可惜同為著黑,這個人不僅著的是夜行衣,還蒙著面,身段氣質遠遠差於前面那人。
……這是葉江陵自己的評價,由於敵暗我明,分明一直未能看清身後那黑衣人到底是怎樣一副尊榮,他這小心肝被陰冷的江風吹得七暈八素,覺得自己能身如泰山紮根在江岸上做一棵勁楊,就得意洋洋的不行,自我膨脹得開始在衣飾氣質上進行各種只對自己有利的臆想。
那黑衣人自然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口裡喚著一個名字:“葉初程,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