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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根鐵釺,生生扎進聽者的心裡。名懷秋後牙暗咬:“當年之事,我先不同你計較。今日前來,是為了你留在身邊的那個少年。”
“少年?”幽弦眼神在他臉上一滑飄向窗外,“依你這年紀,確實該叫人家少年了。”不用看也知道名懷秋定是黑了一張臉,幽弦笑笑,“不管我是願意不願意,最近身邊晃來晃去的小鬼可不止一個,你指的是哪個呢?”
名懷秋臉色一沉:“夢簡。”
幽弦轉回頭看著他,眼神深幽難測。名懷秋正視他雙眼,穩穩道來:“這些日子我簡單調查了一下,那位小公子是兩年前來到風雅閣的,初來之時一身傷病,得閣主相救才存活至今。我與他相處一段時間,並不認為他的身體僅僅是病弱這麼簡單。而且,據說他原本是姓秦。”
“調查得不錯嘛,”幽弦點頭,這件事他並未插手,原本就算計著他能查到這一步,確實沒令他失望,“那麼今日前來,是向我求證來的?”
“除此之外,還想另行詢問一些只有你這樣的閣中高層才能知道的事情。”
幽弦一挑眉,心裡頭笑了笑。“高層”是他曾經說給他聽的詞,是自己慣常用來標誌各門各派有頭有臉、有掌握著各方面權力的的人物的簡稱,因為討厭在稱呼人的時候還要加上超常的頭銜,就用了這個詞來代替,想不到他竟有心也學了去。
這一想,又勾起來許多往事,但也只是一瞬,他想了想,淡淡地道:“若說細節和前因後果,沒有誰比閣主更清楚了。我也只能告訴你,兩年前,瓊花盛開時,閣主在城東瓊花觀把那孩子撿了回來。他心肺受損,四肢各關節都曾被人折斷。其餘的事情,你不妨等閣主回來再問他。”
名懷秋聽後,不覺愕然。心肺損傷,手足俱廢,過了兩年,還能行動如常,看去不過是體虛骨弱。究竟是醫者神術,還是……
但是,這寥寥幾句話,暗藏諸多難以輕易解開的秘密,幽弦竟肯告知他,實在是不得不令人感到詫異。
幽弦自然瞭解他作何想法,抿了口酒,無聲地笑。
自己的心思和打算,他永遠不會明白,也從未用心去弄明白。
“我的事情,你只要用心就好了啊,一點也不復雜的。”依稀記得,多少年前,他曾這樣說給誰聽。
可惜,話如風過耳,轉眼許多年燒成灰燼。
“那麼他究竟……”心裡想了一輪,名懷秋還待再問,恰逢司空涼登門拜訪,後半句話不便出口,此事便擱下不提,他也再沒同幽弦正面說過一句話。
“說到這清醉酒,還牽扯到雲家的一段故事。”幽弦搖著杯提起。
“哦?不知是怎樣的一段傳奇?”司空涼好奇地笑問。
幽弦一笑,神色間有些悵然:“從前一處喝酒,說著玩笑話的時候,閣主講給我們聽的,也不知算不算得是傳奇,聽來總歸是讓人有些扼腕的。”
正要講給二人聽,忽然聽得蹬蹬蹬上樓的足音,他便住了口,隨後一道紅色身影風風火火地衝進屋裡來:“司空,你原來在這裡!”驕橫豔麗的嗓音,不是靳越紅還能有誰?
司空涼回頭看見他,故作責備:“你怎麼過來了?”向幽弦賠禮道,“我家小紅年少不懂事,還請公子見諒。”
幽弦還禮道:“無妨。這位公子可否介紹一下。”將靳越紅上下打量一番,年紀輕輕,比夢簡你年長不了多少,氣質卻是天差地別,夢簡幽淡靜好,如青紗一剪;這少年卻豔得扎眼,倒有些蛇毒的味道來。
“我是靳越紅。”紅衣少年依在司空涼肩頭,向幽弦和名懷秋豔豔一笑。
幽弦眼中察不可聞地一暗。司空涼三妻四妾,此人正是他家中那位正妻。雖非明媒正娶,當年之事,似乎也鬧得沸沸揚揚,天下哄傳。
名懷秋聯想起別的事,訝然問道:“你莫與朱青山莊莊主靳楚門,是什麼關係?”
靳越紅臉色一陰,帶著狠戾笑道:“死老頭雖然真的成了死老頭,為了這麼點血緣關係,我一定要親手為他報仇。不才,靳楚門,正是家父。”
原來如此。那麼司空涼突然北上,和朱青山莊一案鬧到夏老先生出面,也都說得過去了。
幽弦喝了口酒,斂目看向杯中清酒泛起波紋。死小子,哪裡來的膽量捅馬蜂窩,那傻小鬼膽子也大了許多,居然也跟著趟渾水……
司空涼聽得另有腳步聲從樓下傳來,向靳越紅道:“你不是一個人來?”
靳越紅笑如春花,眼底卻是一片冰冷:“司空,難得你陪我出遊,我有大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