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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的是兩棵小玉蘭,而成昔這邊是兩棵銀杏。
成昔立在院中,看著斑漏的陽光出神。成棟拍拍成昔的肩膀,唇瓣微翹,探問道:“真這麼喜歡?為何不去跟著,看看倒底是哪家的丫頭?”
成昔雙手環抱,仰頭看著藍天道:“我哪還有臉啊!才見兩面,就被叫了二次小白臉,纏著人家可不是我李成昔的作風。算了,天下何處無芳草,她還沒長成芳草,就這麼橫,長成了,指不定就是隻河東獅。”
成棟也漸生好奇心,不知是怎樣的女子,把他高傲的弟弟,打擊到如此境況。微笑道:“看來定是個天仙般的女子,連我也好奇起來了。”
成昔立刻眉飛色舞,側頭思索般地道:“長的確實不錯,粉臉小嘴,就像老壽星捧著桃子,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哥你為何就視而不見呢?那日她就立在橋頭,你真沒看見?”
成棟捂著嘴哈哈笑了數聲,見成昔皺起了眉頭,強忍住笑,清清嗓子道:“沒見著,做妻子的無需太美貌,賢慧能幹才是重要的。”
成昔指著成棟笑道:“哥倒是跟那個丫頭觀點相似,我偷……我聽到那丫頭說男人長得太帥,決不是什麼好東西。看來我娶不到妻,她也嫁不出去,哈哈……”
成棟也跟著哈哈大笑道:“沒想到李家的二公子,還去偷聽,怪不得別人不當你是好人。今兒真高興,我去帳房看看。”
成昔不好意思地撓撓腦袋,也轉身進了書房。仰頭大嘆道:“時不待我,時不待我啊!”
一進連著一進的房子,通道全靠著天井與漏窗的陽光照明。陽光從漏窗照進,長長的甬道上留著石窗稜的圖案。成棟自小在這老宅里長大,已習慣於這種昏暗。跟他的心裡的暗淡比起來,這已經亮堂多了。
從成昔的院裡出來,他的心又冷了幾分,似迴歸到了現實。他哪還有心看別人,他不想再傷自己,也不想再傷別人。事不過三,對事不過三,他在心裡自語著,他不能再拿別人的命來試驗了。
天際剛剛泛白,河道迷漫著淡淡的青霧,如一條玉帶鑲在路中。然而這條玉帶立刻晃動了起來,賣繭的船隻也越聚越多。今年是個豐收年,好的一張種能產了九十來斤繭子,大家的臉上都洋溢著笑容,互相詢問著收成。水聲、笑聲打破了水城的寧靜。
絲行埭關閉許久的店面又重新開門收繭,有些遠來的商人也租起了臨時的收購場所。然蠶農們還是喜歡賣給蘭家與李家,因為這二戶人家的稱厚道,不會缺斤少兩,就如李清和教育兒子:寸要寬,尺要緊,不要在於小利,而要把好大關。
李家一早就燈花通明,老夫人命廚房做了豐盛的早餐,來慰勞既將忙碌的李家男人們。成昔邊喝粥邊道:“哥,我昨兒聽說田家要聯合商家,來壓低今年的價格,不知蘭家會不會加入?若是蘭家也加入,那咱們收高了,賣出時就難了幾分。”
成棟劍眉微皺,重重地咬了口餅,思忖道:“應該不會,蘭家能有今日,也是長久積累了聲譽。蘭桂宏也是讀書之人,不會像田大成這等奸商小人,為利不擇手段,若是有能力,真該將這種人清理出潯城。”
一旁的老夫人手握著佛珠,附和道:“兒啊,養蠶不易,蠶農全靠著這點收益養家,怎能讓他們豐收年反而成了災年呢?別人怎麼做讓別人做去,咱們李家決不能做這種事,會遭報應的。”
老夫人是信佛之人,平日也是修橋鋪路多行善事。加上成棟的妻子接二連三的去逝,她更加的虔誠,唯恐是自己做得不好,得罪了那路神仙。初一、十五除了吃素,必到廟裡誦經燒香,周邊的窮苦百姓沒少受老夫人的資助。
成棟微笑著點頭道:“娘,你放心,我們心中有數。”
片刻成棟跟成昔起身並肩出了門,成昔舒展了一下雙臂,對著初升的太陽道:“又到了我李成昔一展身手的時候了。”
成棟輕笑著拍了拍成昔的肩,兩兄弟個頭相仿,年齡也相差不大,若不是一個像父,一個像母,還真以為是雙生子。成昔雖然不喜經商,但他卻是出了品的驗繭高手,連成棟也自嘆不如。
快速穿過了長街,遠遠地看見自家的店門口,人頭攢動。蠶農一見成棟與成昔到來,哭喪著臉問道:“東家,今年的繭好反而要降價了嗎?”
這些蠶農之所以叫成棟東家,因為他們種桑樹的田地,是租李家的。僕人們讓大家讓開了道,成棟立在自己門前,一本正經地大聲道:“我李家不管別人降不降,我們還是按原先說的價收,大家排好隊,一個一個進來吧!”
這些穿著打補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