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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奔著巡捕衙門而去,誰知還差幾條巷子到衙門的時候,就被蘇茗在路旁攔住。
“怎麼了,有事嗎?”秦亦懶得下馬,直接在馬上問。
“難道沒事就不能在這裡等大人了嗎?”蘇茗此時一副媚相,湊上前來嗔怪道:“大人最近都在忙什麼,若不是堵在路上,茗兒更是難得見您一面了。難道大人就不想茗兒嗎?”
秦亦有些背後發寒,不過還是強笑著道:“想,自然是想的,不過最近太忙了!”
她話音未落,蘇茗竟然直接翻身上馬,緊貼著她坐在她的身後,然後膩聲道:“蘇茗不耽誤大人辦事,只是陪大人走一程,到地方我就自動消失。”
秦亦知道他是有話要對自己說,但是又怕被人察覺才做這般形狀,不過還是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雙腿一夾馬腹讓馬兒自己跑起來,才低聲問:“又出什麼事了?”
“也沒什麼不好的事,目前的查驗結果都是對你有利的,不過只是來提醒你一下,陛下也親至巡捕衙門,估計現在已經到了,你到時候說話自己琢磨,該怎麼說,這個不用我來操心了吧!”
“多謝提醒!”
“你只要心裡記得人家的好,那我就謝天謝地了!”蘇茗又換回甜膩的聲音,越過秦亦的腰畔扯過韁繩,拉住馬兒,而後翻身下馬徑自走了。
秦亦也翻身下馬,將韁繩丟給衙門門口的差役,徑自進入大堂,只見嚴國公、李錚等人俱已到場,看來只差自己而已,她忙上前躬身致歉:“剛才得到訊息說是妻兄被相國派出的人找到,匆忙趕去相府,便拖延了些許時間。”
“怕是在討教對策吧!”嚴國公黑著臉冷冷地說。
“國公大人,臣行得直坐得正,只求真相大白,何來對策一說。”反正已經無法修補關係,所以秦亦並不想讓。
“哼!”嚴國公一摔袖子,走到一旁不再說話。
這時內堂魚貫而出兩排衙役,手中握著殺威棒,一個個精神抖擻地分列兩旁,不多時刑部司卿踱著官步從內裡走出,在主位坐定後,還未等說話,就見嚴國公忽然“噗通”跪倒道:“聖上,臣有罪!”
此言一出四下譁然,尉遲晞來聽審的事情看樣是秘密行事,且不說嚴國公是如何得知的,但此番堂審是公開的,外頭來聽審的人頭攢動,此時一聽說天子也在堂,更是群情激奮,連門口的差役都有些要攔不住洶湧的人潮。
大堂上卻與外頭相反,變得極其安靜,刑部司卿半天才回過神來,一手扶著官帽一手拍著驚堂木道:“這裡是大堂,休要胡鬧!”
不料嚴國公理也不去理他,繼續叩首道:“老臣懇請陛下疏散人群,臣有話想要稟奏聖上。”
此時主座後的屏風後跑出來一內官,對刑部司卿耳語幾句,他只得無奈的一拍堂木道:“此案押後再審。”
衙役門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人群疏散,總算是關上了衙門的大門,尉遲晞這才從後堂走出來,面色不渝地說:“嚴國公有何事定要現在稟報?”
刑部司卿也氣急敗壞地說:“國公大人,您說話做事可要三思而行,聖上萬金之體,若是因為洩露行跡出了什麼問題,您可就萬死難辭了!”
嚴國公也一腦門的冷汗,哆哆嗦嗦地跪伏在地上道:“聖上,老臣有罪啊,老臣未能教育好子孫,又被那個孽畜所矇蔽視聽,輕信了他的謊話,今日老臣回家總覺得事情不對,強行逼問之下,才得知那個孽畜做下的好事。老臣對不起聖上的信任,對不起為此事喪命的人。”
“國公莫要急,慢慢說來!”尉遲晞聽得一頭霧水,卻又不能發作,只得耐著性子問。
“回稟陛下,此事原是這般,老臣那個孽孫,在家錯手打死老臣的孫媳,又怕事發被老臣懲治,便弄出這麼一出李代桃僵的鬧劇,他上街買通了一戶人家,讓那個小娘子在街上糾纏旁人,假冒是老臣的孫媳,然後說她回家羞憤自盡。誰成想此事牽連進去的竟是秦大人的妻兄,便將事情鬧得愈發大了,他心裡害怕,就給那戶人家一筆銀子,讓他們匆忙搬走,說是今生不得回京。可是世上哪裡有不透風的牆,到底還是被查出了端倪,所以老臣回家一問,那個孽畜才不得不將事情和盤托出。”
秦亦聽出來他這是要丟車保帥,但他說的還算是能夠自圓其說,與他糾結也沒什麼意義,畢竟自己也找不到什麼證據,如今就要看尉遲晞的態度了。
只見尉遲晞緊皺著眉頭,聽過後半晌都沒說話,而後抬頭去問李錚:“你調查的結果又如何?”
“回稟陛下,臣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