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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所有的事情,那爹現在是不是就已經知道咱們的事情了,他、他會不會恨死我了,嗚嗚……”桑布抽抽啼啼地說完,又小貓嗚咽般地低聲哭起來。
“怎麼會恨你呢,不會的!”秦亦忙安慰她道,“爹現在什麼都能看透,他一定知道你跟我生活的很快樂幸福,他會為你的幸福而高興的,怎麼會恨你呢!”
“真的嗎?”桑布抬起哭得花裡胡哨的小臉兒,抽抽泛紅的鼻頭問。
“當然是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秦亦說的無比堅決,看桑布的情緒有所緩和,這才又說,“趕緊出去陪著娘吧,你這麼哭著跑出來,她肯定擔心死了!”
桑布這才想起自己是從靈堂裡跑出來的,趕緊跳起身,抓過一條帕子胡亂擦了擦臉:“我現在就回去。”
二人快步往外走,秦亦忽然想起說:“阿布,我在想,這回辦完喪事,就把娘留在京城家裡吧,還能跟你做個伴,她自己回哪山裡咱們肯定也不放心的。而且在京城。去拜祭爹也方便不是?”
“恩,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就不知道娘和哥哥是什麼意思了,若是哥哥想接娘過去養老,我也不好攔著不是。”桑佈下意識地抬手抓住秦亦的衣袖。
“怎麼,還擔心見到你哥哥?”秦亦扭頭去看她。
“沒……好吧,是有一點兒。”桑布先是否認,而後抬頭看看秦亦的眼睛,又不情願地回答。
“有什麼好擔心的,你現在有我這麼優秀的老公,肯定把他比下去的!”秦亦胡亂安慰道。
桑布一氣之下都忘了擔心,叉腰指著秦亦道:“你別瞎臭美,再說誰擔心這個了!”
“那你還有什麼好擔心的?”秦亦不解地問。
“唉,你是不知道我哥那個人,他生性涼薄,就從他當初把我丟在山裡就能看出來,他是家裡唯一的男丁,爹孃一直寵著他,可能也就這樣養成了他什麼都以自己為先,從來不為別人著想的性格。所以我擔心的是,萬一娘想跟他同去東魏,但是他卻不肯帶娘去,那豈不是要傷了孃的心。”
說到這個。秦亦也沒有什麼瞭解,只好說:“還沒影兒的事兒呢,你也別煩心了,現在咱們最要緊的是把爹的喪事辦好。”
眼看著離出殯的日子越來越近,桑布娘每天心神不寧地等著兒子到來,一天恨不得問上十幾二十遍,
一直等到出殯的前一天,桑布的哥哥桑卓才帶著妻子前來,而在驛站官員帶領他們來到秦府,桑卓看著如此龐大的陣容,紙幡花圈幾乎擺了院牆兩側。屋內僧侶誦經的聲音聽上去起碼要有十個八個,他當時就覺得心下焦急,三步並作兩步跑到門口,而此時桑布媽和秦亦等人早已經得到訊息,從屋裡出來。
桑布媽多年沒見兒子,見兒子朝自己奔來,激動地也快走兩步上前,拉住了兒子的手,還未等開口。
就只聽桑卓道:“娘,你弄這麼大排場,得多少錢啊?我這幾年雖說是在外頭做生意,但是錢可都投在店裡,手裡沒錢啊!”
秦亦此番真是目瞪口呆,天底下居然會有這樣的人,自己親爹死了都不管,開口就先哭窮。不過此時不是感慨的時候,大門口附近那麼多前來弔唁的人,實在是有些丟臉,忙開口道:“大哥、大嫂遠道趕來,咱們先進去再說吧!”又回身道,“阿布,你還不趕緊招呼人!”
“哦!”桑布忙回過神來,“哥、嫂子,到這兒就是到家了,咱們這天兒冷,趕緊進屋吧!”
桑卓這才發現自個兒娘身後的桑布,還有另外一個年輕俊朗的青年,微微有些心虛,卻又覺得奇怪,拉著桑布孃的手問:“娘,這是怎麼回事?”
桑布娘被兒子上來的話氣了個半死,但是在女兒女婿面前卻又不好發作,只沉著臉說:“進屋再說!”
進屋互相介紹過以後,桑卓才知道現在妹妹等於是嫁入豪門了,而且看著這宅子雖說不算多麼豪華,但是用物擺設全都不是俗物,在低調中透著品位。
抬眼打量桑布身邊的男子。二十上下的年紀,一身孝袍貼身合度,面白無鬚,眉清目秀,左看右看,無論是相貌、氣度全都無可挑剔,唯一缺陷的似乎就是個子不高,不過比桑布高出大半個頭,但站在一起怎麼看都像是一對璧人。
再看桑布,當年那個黃毛丫頭,如今已經是一副富貴人家奶奶的模樣,早已經褪去青澀,一身雪白的棉袍,頸間還圍著一圈兒白色的皮毛,更襯得面若銀盤、柳眉杏眼,再斜眼看看自己身邊兒的黃臉婆,心裡只覺得後悔不已,當初怎麼就鬼迷了心竅,覺得她美麗動人,生生地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