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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這才如此發作,所以他把到嘴邊的話嚥了回去,也不擦臉上的血水,只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妹夫,我知錯了,我就是一時的鬼迷心竅,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你可一定要救我啊!”
秦亦冷眼看著他的表演,心道這人若是生在現代。真是個做演員的好料子,哭笑都控制自若。
外間的吵鬧終究還是被桑布娘知道,她急匆匆地出來問:“好好地這是怎麼了?怎麼鬧成這樣……卓兒,你怎麼了?怎麼受傷了?這是誰幹的?”她話沒說完就看到自家兒子的“慘狀”,嚇得三魂少了兩魂,連說話的聲音都顫抖起來,撲上去抱住仔細檢視,最後確定沒什麼大礙,卻還是不放心的問,“卓兒,你覺得怎麼樣啊?頭暈不暈?哪裡難受啊?”
“娘,兒子沒事兒,是兒子做錯了事,妹夫不過是為了我好,給我吃個教訓讓我記得罷了,您別大驚小怪的。”桑卓便是到了這個時候,也不忘要攛掇兩句。
桑布娘聽了果然馬上回頭,看著女兒女婿問:“卓兒到底是做錯了什麼,要被如此的教訓?若是嫌我們孤兒寡母的住在這裡礙眼,便明說好了,我們也不會一直賴著不走,何苦要弄出這般作態。”
秦亦剛把事情的棘手狀況告訴了桑布,聽到桑卓這麼說只覺得心裡一陣氣苦,但是她的身份又讓她不方便開口分辯,而且即便說了人家也未必信,只好儘量放緩語氣道:“娘,是我和大哥之間有些誤會,剛才也不過是失手,小婿在這邊給大哥賠不是了。”
“什麼誤會?都至於把卓兒捆起來。還弄得滿臉血水?”桑布娘就這麼一個兒子,自然是心疼的不得了,無論桑布怎麼扶,她就只抱著桑卓不肯起身。
秦亦還沒等開口回答,就見桑布咬咬下唇似乎在下什麼決心,而後才開口說:“今天大哥在街上,仗著夫君的身份調戲良家的小娘子,最後鬧得巡捕衙門都去了人馬,若不是夫君正巧路過命人將他捆了回來,如今我們便要在到牢中去看他了。而那家的小娘子回去後便羞憤難當、自盡身亡,夫君正在發愁如何是好,大哥不但沒有悔意,反倒出言不遜,所以夫君一氣之下就將手中茶盞丟了過去。”
下人早就被遣了出去,如今屋裡只有桑卓媳婦的抽泣聲,桑布的聲音不大但是卻也十分語氣堅定:“娘,雖然女兒不是您親生的,但從來都是把您當做親孃,當初離家讓爹孃傷心,其中也是另有緣故的,這些女兒也都告訴娘知道了。早在哥哥還沒回來之前,夫君就已經來跟女兒商議,要把娘留在京城。方便我們照料,只不過女兒說一切還要聽娘和哥哥的意思,又忙著爹的喪事,這才按下沒提。但哥哥的為人,不用女兒說,娘心裡也應該有數,且不說他進府的這些日子,對多少丫頭媳婦子動手動腳,就是連女兒,他也……”
秦亦一聽這話差點兒跳起來:“阿布,你說什麼?他、他敢對你動手動腳?你個禽獸不如的東西!”她直接衝上去想要揍人。但桑布娘將兒子緊緊地抱在懷裡,桑布又急忙起來攔住不許她過去,這才堪堪地將二人隔開。
聽了女兒的話,桑布娘臉上也露出恨鐵不成鋼的神色,但是自己兒子,什麼樣也不能說是不管。
桑布抹抹眼淚道:“娘,我夫君自幼無父無母,從在宰相府為僕,到入宮隨侍,最後能夠入朝為官,別人也許看著她受寵光鮮,但是誰又知道她的難處,這都是刀尖上走路,用命搏出來的。而女兒能有今時今日,也都是夫君給的,不然早已經命喪異鄉,從小爹就告訴我,要長存感恩之心,切不可因己損人。若是娘真的不能體諒女兒的這份心,女兒便淨身出戶,從此與秦府決斷,只守著娘過日子,但決不能由著哥哥敗壞了相公的名聲和官威。”
秦亦越聽這話說得越不對,忙拉住桑佈道:“傻丫頭胡說什麼。”又扭頭道,“娘,您別聽阿布亂說,小婿正在想辦法呢!”
桑布娘被女兒一番話說得有些發怔,半晌才回過神來,嘆氣道:“阿布說的不錯,若是老頭子在,怕第一個衝上來要打人的便是他了,慈母多敗兒,我這個老婆子是腦子不好使了。”她又抬頭看看秦亦,神色有些踟躕,半晌才說,“娘知道你是個好孩子,從你對阿布就能看出來。可是娘有幾句話想跟你說,說完以後,你如何決斷娘也絕不再阻攔。”
秦亦見狀忙上前扶起桑布娘道:“娘,我扶您去一旁花廳。”
到了花廳,桑布娘坐好之後才說:“其實這件事,老頭子臨死前囑記我,讓我把它帶進棺材裡,誰也不要告訴,可老頭子家裡三代單傳,就剩卓兒這一個獨苗,我也不能眼睜睜看著桑家絕後,那我可也就是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