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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沒多久就睏意上湧,話說到一半就沉沉睡去。
李錚抬手輕撫她的髮絲,看著她略顯憔悴的面龐,心中卻想,你與秦婉當真沒有關係嗎?為何長得竟有六七分的相像,但若是說有關係,你為何卻與她行事為人毫不相同。
他在心底深深地嘆了口氣,見秦亦睡夢中還伸手抓著自己的衣襟,登時就把這些疑慮都拋諸腦後,那都是上一輩的恩怨了,與自己又有何相干。
秦亦這一覺睡得極沉,等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躺在床上,身旁只有桑布在守著,李錚早已經不知去向。
“阿布,這是什麼時辰了?”秦亦迷迷糊糊地問。
“都快子時了!”桑布打了個哈欠道。
“這麼晚了你為何還不睡?”秦亦納悶地問。
“睡不著,殿下他們今日出發與反賊正面對攻去了!”桑布雙手托腮坐在床邊的馬紮上。眉間隱著擔憂。
“怎麼會?”秦亦騰地坐起身子道,“白天的時候怎麼沒人跟我說要出發對陣了?”
“你啊,你睡了一天一夜都還不止了,今兒個一早,殿下就召集所有的將士渡江準備做最後的決戰了。現在大營中就只剩下幾千人在警戒,其實主要就是保護你,其餘的都人去帳空了!”桑布嘆氣道,“可是這從早晨出去直到現在都沒有個訊息,弄得我這心裡七上八下的總是安寧不下來。”
秦亦掙扎著起身,非要叫人抬她出去看看情況。外面天色黑漆漆的,營帳所處的位置又極其隱蔽,哪裡能看得到對岸的東西。她卻還不死心,硬是叫人把她抬到附近的山包上往對岸眺望,卻也只能隱約看到一些火光,絲毫分辨不出其他。
她氣李錚為何不叫醒她,又不住地埋怨桑布,怎麼可以不叫她起來。正鬧心不已的時候,忽然聽到營地靠江那邊的兵士道:“什麼人?”
“小的是奉李錚李將軍之名回來給秦大人送軍情摺子的。”
“人領下去安置了,把摺子給我拿來。”秦亦大喜,接過摺子就一目十行地瀏覽。
桑布也擠在她身邊不住地問:“那邊情況如何?”
“王夢陽率水軍駕著曹天老窩抄繳的船隻,從凌江直接進入支流,與他們在江面上對峙,口稱自己乃奪了島上的大權,並且怒斥曹天的各種不義之舉,說只要兄弟們此時過來投奔自己,便既往不咎。”秦亦笑道,“這一舉可是收穫奇效,原來這個曹天平日就對手下連打帶罵,根本不是把他們當兄弟看。而是當做自己手下的奴隸,大家一直敢怒而不敢言,此番見到有人篡權,人心登時就散了。曹天再怎麼怒喝、阻攔,都已經為時過晚,而他還做了個更加失人心的舉動,他拔刀殺了兩名要去投降的手下,這番可無異於捅了馬蜂窩,底下的人啊,跳船的跳船,快跑的快跑,稀里嘩啦的跑了一大半,最後這個曹天身邊,便只剩下他的一些嫡系手下。”
秦亦心情甚好,把個軍情講得跟故事本子似的,不僅桑布聽得出神,就連旁邊的將士也都不知什麼時候越圍越多。
“後來呢,你別賣關子,快說啊!”桑布著急地催促道。
“王夢陽一看此時的情況已經發生了變化,就也及時地調整自己的對策,他這才表明自己的官員身份,並將海島上擒獲的家眷都推了出來,對曹天說:‘你已經沒有任何的路可走了。我手下兩萬水軍,你現在只有區區千人,我想全殲滅你那是易如反掌的,即便你能僥倖逃脫,那你就不管你的母親和兒子了嗎?’他這番話一說啊,曹天臉色就變得難看極了,而他手下的嫡系一看,自己或是老孃、或是老婆孩子,都被控制在了官兵手裡,而且彼此的實力這般懸殊,所以一個個的都失去了反抗的勇氣。全都繳械投降了。所以說,王夢陽再次兵不血刃地完成了任務,真是令人歎服。”
“那其他人方面呢?”
“王氏兄弟那邊,是沈興可陪著殿下去的,他們手裡有王氏兄弟的妹妹,所以也是以文攻為主,雙方坐下來談判,而沒有一上來就兵戈相向。”秦亦翻看著摺子,時而舒心地笑笑,時而又皺皺眉頭,“王氏兄弟見到妹子自然高興得緊,惡習他們的妹妹已經被賊人毒瞎了雙眼,並灌了啞藥、狼狽不堪。所以王氏兄弟極其惱怒,但而後又得知自己悄悄轉移的主力,已經被朝廷幾乎一個不差地抓走了,他們這時候覺得自己根本無法僥倖,再加上妹妹在一片不住地作揖拜謝,他倆嘆了口氣,便率先降了朝廷。”
“至於水德天那邊,到也是好笑,他在知道自己的人馬已經被抓住大半,在朝中又沒有能夠依憑的勢力。決心與尉遲晞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