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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委身於三名君王,其餘之人已經不足考究,她難道就不是個妖女?”
“這個更加的好笑,男女之事,一個巴掌拍不響,最後卻要將所有過錯都推到女人身上,你身為男人也不覺得羞愧倒也罷了,居然還跟我這裡理直氣壯地大放厥詞!”秦亦更加不滿,看向章冬澤的目光中充滿了鄙夷之色。
“退一步說,即便她是個妖女,又與我有何相干?”秦亦此時也毫不客氣。指著章冬澤的鼻子道,“我若是有心害你,為何不乾脆將你害死,就說是被水寨的人殺害,卻要在水寨被我一舉擒下之後,還要將你就醒?就為了聽你罵我是妖女?”
“水寨……”章冬澤這才想起自己的任務,又難以置信地看著秦亦說,“你拿下了水寨?”
“水寨已經被抄空,兵士們正在將其焚燒銷燬,我惦記營地的情況,這才匆匆先趕了回來,但卻不是要聽你在這裡大放厥詞的!”雖然從章冬澤的話裡,秦亦聽出他應該知道自己的身世,但她此時壓根兒就不想去問,無論這身子的父母是何許人士,都已經與自己無關。而且她卻也壓根兒沒覺得自己會跟那名叫秦婉的女子扯上什麼關係,難道就是因為都姓秦不成?這名字是自己前世的名姓,與這古代的生活沒有半分關聯。
秦亦懶得跟他再做糾結,手裡掂著兵符道:“章將軍,不是秦某與您奪權,只不過這兵符既然是從您手中丟失的,而被我尋回來的,那麼為了避免您再次不當心遺失,還是放在我手裡保管為好。而且我也逾矩提醒您一句,主將失兵符者,無論是何原因,按律當斬。當然,您不說我也知道,您不怕死,這麼多年駐守邊關,怎麼會是怕死之人。但我卻還是要勸您,多為子孫考慮,聽說您長子已經有人引薦,可能年後就要入兵部任職,若此時出了您丟兵符被斬首的事情,這別說兵部,怕是回邊關做個校尉都會被人恥笑的吧?”
秦亦眼看著章冬澤的目光黯淡下去。臉色也止不住地白了,也不再胡亂叫嚷,知道是自己的話起了作用,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站定低聲笑道:“另外下官再提醒您一事,聖上早就知道下官的身份,所以您若是想用這個來扳倒下官,說不定是要讓您失望的了!”說罷她頭也不回地離開。
裕豐城外的匪徒的日子如今大不如前,也許是野獸的特有驚覺感,讓很多人都覺得有大禍臨頭的不良預感。尉遲晞佈置在凌江江北的空營帳以及閒散的官兵,每天都做出一副忙碌的熱火朝天的模樣,故意被包圍圈漏過的探子向匪徒報告著朝廷大軍還是按兵不動。所以暗藏自己小算盤的人,就開始向外轉移自己的嫡系隊伍,留下的都是臨時攢湊的流民地痞。而這些向外轉移的人,都被包圍圈的官兵一個不拉地扣押起來。
這日尉遲晞在軍帳內聽著下頭的回報,笑道:“這還真是天助我也,原本以為會大費周章的剿匪,不料他們這一群長了個狗鼻子的東西,竟然能嗅到自己大禍臨頭,如今將嫡系分散轉移,卻是方便了我們!”
他話音剛落,底下登時一片讚譽之聲,說全賴殿下指揮有方,英明神武。聽到英明神武這個詞的時候,忽然想到了秦亦,當年她最喜歡用這個詞,“殿下英明神武,定然會比小的個子高的”,“殿下英明神武,所以要多吃點兒飯菜才好”……如今西邊多日沒有訊息,也不知道剿匪進行的到底如何。
他正想著,秦亦到似有感應一般地接連打了兩個噴嚏。
“是不是在沼澤裡沁了溼氣,怎麼好端端地打起噴嚏來。”桑布關切地問。
“怕是有人想我了!”秦亦隨口應道,“爹孃到底跟不跟咱們一起走?
桑布垂下眼簾搖搖頭道:“我看娘似乎有些想去,但是爹不願意離開,說他在山裡住了大半輩子,換地方住不慣要短命的,娘自然也不好再說什麼!”
桑布爹那彆扭的性格,秦亦是早有見識的,所以只安慰了桑布幾句,便也沒有太放在心上。
“秦亦,你說那個章冬澤為什麼那麼跟你過不去?”桑布一邊收拾著衣物一邊憤憤道,“你自己都不記得父母是誰,他憑什麼就給你硬安上個妖女的娘?再說父母的過錯又與你有何相干,你當初還說他是個令人敬佩的老將呢,我看就是個蠻不講理又心底惡毒的老混蛋!”
“行了,別為了個老混蛋氣壞了身子,趕緊收拾了東西,咱們要馬上回去,這裡已經比預計多耽誤了不少時間,再不抓緊可就要延誤軍機,可就不是我能承擔起的罪過。”秦亦一閒下來才覺得自己渾身都疼痛難忍,腳上的傷因為自己到處走動反而比當初還要嚴重,桑布給她重新上藥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