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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念在臣多年勤懇做事的份上。”
“你現在還對他心心念念,你可知他為什麼親近你,還不是因為他早就從齊國那裡得知了你的身份,以為你也是齊人的探子,後來發現你根本不是,但卻十分得我的寵信,這才繼續跟你在一起,為得不過是套取訊息,你如今卻還這麼執迷不悟。”尉遲晞又扔出一個爆炸訊息。
秦亦覺得自己的心都已經麻木了,對他這番話根本提不起任何想法和念頭,只又磕頭求道:“臣懇求陛下成全。”
“你,我真是被你氣死了!”尉遲晞一甩袖子起身,朝裡間暖閣走去,走到暖閣門口,這才想起什麼似的回頭說說,“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你進來跟我說話的時候,人已經拉出去行刑了。”
秦亦一聽這話,猛地起身就朝外衝去,隨即就聽到外面內官的聲音傳來:“秦大人,您,您這是怎麼了?來人啊,快傳太醫。”
第三卷 名陽內鬥 第一百九十五章 生死兩隔
桑布被宣進宮的時候。已經是掌燈時分,內官來傳旨的時候,她在家中都快要急瘋了。以往有事都是找李錚或者蘇茗商議,此時卻一個找不到,一個不在京中,讓她登時沒了主意。
跟著內官進宮的路上,她心裡一直惴惴,不知到底是什麼事情,但是也不敢造次,更不敢開口問,只好自己在心裡煎熬,好不容易停在一處房屋門口,那內官微微欠身行禮道:“秦夫人請進,秦大人正在裡面歇息。”
一聽說秦亦在裡頭,桑布便也顧不得多想,左右自己也是不值得什麼人算計的,推門便進。但沒想到這個小小的門後竟有那麼大的空間,空中瀰漫著說不出名字的香氣,四處簾幔垂地,隨著開門蕩起的微風輕輕飄蕩,最要命的是。那簾幔竟都是杏黃色,在燈光的映照下搖擺著灼著人的眼。
桑布抬腳進屋,踩在那暄軟的地毯上,竟是不敢用力地踩下去,躡手躡腳地穿過重重簾幔,這才見到拱格、桌椅擺設,又向內是一張床幔遮擋住的床。
她悄悄走到床邊,小心翼翼地掀開一點縫隙,朝內一看果然是秦亦,這才放下心來,將床幔掛起,卻發現秦亦絲毫不動,像是睡著了一般。她心裡不禁有些氣急,自己在家急得七葷八素,累得要死都不敢閤眼,她卻在宮裡呼呼大睡。但是她隨即便覺得不對,因為秦亦的身上飄來淡淡的藥味,她細細一聞竟都是滋補元氣、調節鬱結的藥物,忙坐在床邊細看。
只見秦亦臉色青白,雙目緊閉,伸手摸摸她額頭,冰涼溼滑,全是虛汗,桑布這下才慌了神,這人原來是昏迷著的。
屋裡怎麼連個人都沒有,她正四下亂看,就聽見門口傳來響動。不多時兩個丫頭端著托盤和藥碗進來,俯身行禮道:“給秦夫人請安,這是太醫給秦大人開的藥,奴婢們來服侍大人用藥。”
“不用了,你們把藥放這裡,我會喂她的。我且問你們,皇上如今在何處?”桑布盯著那兩個小丫頭問。
“回秦夫人的話,奴婢們不知道聖上的去向,還望夫人恕罪。”
“阿布你找朕?”一個熟悉的聲音從門口處傳來,走近一看來人果然是尉遲晞。
行禮後桑布就直愣愣地問:“這是怎麼回事,人好好地進宮,怎麼就弄成這樣。”
尉遲晞抬手揮退那兩名宮婢,自己上前坐到床頭嘆氣道:“可說是呢,知道李錚之事的真相之後,人就這樣了,太醫說是一路奔波勞頓,內火攻心,外染風寒,未得及時醫治,卻又突然急火攻心,這才厥過去。人世不醒,要小心調養才行。”
“李錚之事……”桑布抬起頭看向尉遲晞,顫抖著聲音問,“李錚真的被斬了?”
看著尉遲晞沉著臉點點頭,桑布就覺得自己腦子“嗡”地一聲,回身輕柔地替秦亦擦去額頭的虛汗,然後說:“也幸虧她是暈過去了,不然還指不定做出什麼事情,當初李錚出發前,她就說過,‘可要好生照顧自己,別忘了你的命就是我的命!’如今李錚沒在沙場上丟了命,卻在京都丟了命,誰知道她這性子能做出什麼事情來。”
“她竟還會說這樣的話是嗎?”尉遲晞輕聲說道,也不知是自言自語,還是在問桑布,“我還以為她平日都只會循規蹈矩,喜怒從不愛形於顏色,沒想到竟也是個愛得深的。”
“您是皇上,在您面前誰不都得循規蹈矩,但若是都那般過日子,豈不是把人拘束死。”桑布嘆氣道,“她最是個不喜拘束的人,床要大得能滾來滾去的,每每回家就換寬敞的袍子,換寬大的鞋子,稍微板正一點兒的新衣服新鞋就不愛穿,總說箍著難受。頭髮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