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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裡道:“殿下先不要多想,具體情形如何我們還不知道,待探明情形再做計較。”她口中這麼說,心裡想的卻是,親生的與領養的自然大不一樣,尉遲晞就好像當年的自己,以為是親人,以為是家人,用盡全心地想對他們好,最後卻落得那般下場。也許在外人看來比他幸運些,只是沒了財產,還不至於危及生命,但實際上,他們兩個都一樣,被深深傷害的是感情、是心。
蘇茗從給母親辦完喪事後,回到名陽便閉門謝客,說要為母守孝一年,順康帝感其孝心,還特意大加褒賞。所以秦亦的馬車停在蘇府後門的時候,上前叩門的車伕被門房打發回來,秦亦對他耳語幾句讓他再去叩門,這才被迎了進府。
二人還未坐問,蘇茗便趕了過來,他在自己府內穿得極其簡單,只著一件石青色長衫,外套一件同色滾邊半臂,見到二人便要上前行禮,尉遲晞抬手拉住他道:“別多禮了,我這是投奔你來了。”
蘇茗一怔,笑著道:“殿下快別取笑蘇茗了。”說罷他瞥了眼秦亦的面色,這才覺得事情似乎真的有些嚴重,抬手示意屋內侍從全都退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如今這情形也沒什麼隱瞞的必要,秦亦見尉遲晞微微頷首,便將今日宮內的事情大致對蘇茗一說。
蘇茗皺眉道:“如今這情形實在有些棘手,一時竟想不到什麼好主意出來,武力是無法解決的,一來出師無名,弄不好就變成逼宮造反,而來殿下手上也沒有軍方力量。我們又不知道宮內的情形如何,唯一的生機便是聖體無恙,但現在聖上在他們手裡,變數太多,生門難開。”
“宮內的情形要等待時機,如今封鎖過嚴,訊息很難遞出,我們先把在外面能做的事情弄好。”尉遲晞啞著嗓子說,“她不會對父皇下手的,囚禁太傅和對我下手,無非是想一旦父皇殯天,能有人扶持她的兒子登基。如今她覺得一旦我死了,太傅還是有可能轉而去扶持昕兒,但是她也明白,一旦她要是對父皇下手,太傅是決計不可能再替她謀劃什麼,而她就真的孤掌難鳴了。”
“如此說來,聖上的安危我們還不至於過於擔心,你們可有什麼對策?”蘇茗問。
秦亦讓他將自己推到桌前,奮筆疾書,片刻便封了五封密信,而後朝蘇茗道:“借你的人來送信一用。”
五封信分別是給李錚、桑布、慕容千殤、謝慶瑞以及福滿樓的,讓李錚接信後速速趕來,著桑布閉門謝客,對慕容千殤簡要說明情況,讓他自己多加小心,不要輕易趕回京城。而謝慶瑞在升入中省閣擔任司省一職後,因與雲沛鑫政見相左,鬧得互不往來,朝堂上也針鋒相對,但這這只是外人看來的表象而已,只有尉遲晞、秦亦等少數幾人才知道,他們二人是心合面不合,一來是為了不讓順康帝對他們過於忌憚,二來也是為了日後一旦發生變故,彼此可以相互照應。如今來看,這次的事情,怕是隻有求助於他。
謝慶瑞接到信的時候,正是剛送走一撥來客,好不容易歇下來喝口茶,想要在塌上稍稍歪一會兒養養精神的時候。
只聽下人來報:“老爺,蘇府下人求見。”
“蘇府?”謝慶瑞皺眉思忖了半晌,也沒想起來哪個官宦抑或世家姓蘇,疑惑地問,“哪個蘇府啊?”
“回老爺,就是質子府。”下人回到。
“他不是閉門謝客守孝嗎?”謝慶瑞有些不悅地說,一個小小的質子,親自來自己都未必相見,更別說居然只派個下人便說要來求見,他不耐煩地揮揮手道,“就說我睡下了。”
下人躬身退走,不多時又回來道:“老爺,蘇府家丁留下此信說要呈予老爺。”
“恩,放桌上吧!”謝慶瑞迷迷糊糊間含糊地應道。待到小憩之後,起床喝茶的時候才發現桌上還有一封信,字跡看著陌生,但右上角卻畫著自己與雲相約定的暗記。他心裡一跳,忙拆開來看,一看之下大驚失色,宮中發生了這麼大的變故,自己居然一點兒風聲都沒有得到。
他在屋內來回踱步,左右思量,不知自己該用個什麼藉口來化解此事之時,外面傳來宣召:“著中省閣司省謝慶瑞即刻入宮覲見。”他只好叫下人匆忙給自己換了官衣,也不知道是福是禍地跟著內官入宮去了。
不知是不是因為那封信影響了心態,從進了宮門之後他便覺得周圍的氛圍不對,仔細留意便能看出來,明崗暗哨地增加了許多禁衛,而召見的地方並不是日常的昭陽宮偏殿,卻是紫寰宮,讓他在有著心理準備的情況下都有些心驚。
他不敢細想宮內等待著他的究竟會是怎麼一番景象,而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