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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秦亦下樓看不到身影之後,陸詩蕊急切地上前抓住李錚的手道:“表哥,那人在外風評極差,說是好什麼男、男風,他不過是現在得著聖寵才沒人參奏,但是背後議論的都難聽之極,你萬萬不能跟他走得過近,平白的壞了名聲。”
李錚不動聲色地抽回自己的手,拿起桌上的溼手巾擦掉手上黏膩的脂粉道:“表妹,秦大人是朝廷命官,不可妄自非議。更何況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怎麼能跟那些市井小民一般,說這種混賬話,若是傳出去可如何做人。”
陸詩蕊自認為是掏心窩子的一番話,只換來李錚這般義正言辭的職責,讓她覺得既委屈又傷心,但她卻絲毫沒有怪李錚,只是緊咬銀牙,恨恨地想,都是秦亦那個禍害的錯,若不是他三番四次的勾搭,表哥也不會被他迷惑,所以更下定決心要將表哥從其身邊拯救回來。
李錚此時卻急著進宮替秦亦傳信,哪裡還顧得上注意其他,搪塞了幾句便匆匆離開,只剩下陸詩蕊一人在茶樓上頓足氣悶。
只說李錚一路打馬到了宮門,卻正巧碰到公事忙完,想出去散心的尉遲晞。他下馬見禮後,便趁著沒人將信遞了過去。
見是秦亦的字跡,尉遲晞也沒多想便拆開看,不料臉色卻是越看越陰沉,看完後把信捏做一團,兩頰氣得不住顫抖。也顧不上跟李錚客套,一甩袖子就徑直回到瑞安殿。
兩位側妃聽到外邊兒通報,都忙整理衣裝趕著出來行禮,卻見平日甚為親和的親王滿臉陰雲,也不叫起就朝內走去,二人都甚為驚異,卻也不敢多言,只得在地上跪著。
只見尉遲晞在殿內兜了幾圈以後,回頭見那二人還跪在地上,剛壓下去點兒的火氣又起來,怒道:“你們倒是都謹慎守禮,不叫起都不敢吱聲更不敢動彈,真不知道你們那樣的爹,怎麼教出這般的女兒出來。”
兩名側妃更是一頭霧水了,但還是隱約感覺到,是自家父親惹了夫君不滿,卻又不知原委,二人對視一眼,譚媛試探著開口道:“不知家父犯了什麼錯事,惹得殿下如此著惱?”
此時若是馮婉兒也許還能好些,卻偏偏是譚媛說話,尉遲晞想起她爹今天那沒腦子的舉動,更是惱火,又起身圍著立柱踱步,半晌後回頭指著她二人道:“行了,都別跟這兒跪著,著人收拾收拾東西,你倆都回去問問家裡,這到底是要作的什麼死!”
二女這回可是真被嚇到了,原本以為最多不過是差事沒辦好,但如今看來卻不是這麼回事,竟都到了要攆她倆回家的地步。雖說二人不是宮妃,平日得了尉遲晞的恩准便可回家看望父母,但是這卻與被夫君攆回去是兩回事。
馮婉兒見譚媛碰了釘子,忙膝行上前扯住尉遲晞的衣襬道:“殿下還請息怒,雖然不知姐姐與妾身的父親做了如何錯事,但我姐妹自從入門以來,一直相處和睦、謹慎守禮,您這樣攆臣妾二人回家,可真是沒臉再活於世上了。”說罷垂頭低聲啜泣。譚媛也將額頭貼在地面,一同懇求尉遲晞開恩。
尉遲晞雖然氣頭上那般說了,如今被馮婉兒一勸,他也冷靜下來,嘆了口氣坐在椅子上,無力地擺手示意她二人起來:“都起吧,看坐。”
二女不敢多言,都起身虛坐在繡墩上,踟躕著誰也不敢開口。
手中的信紙早已經捏的不成樣子,尉遲晞將其丟到譚媛懷裡道:“你們自己看吧。”
譚媛忙接穩紙團,小心翼翼地展開,馮婉兒也湊到她旁邊一同看著,兩個人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譚媛將信紙恭敬地放在桌上,自己跪在地上叩頭道:“家父不知被什麼蒙了心竅,竟說出如此不堪的言語,妾身不敢替父辯駁,更不敢求什麼從寬處置,臣妾只是替父請罪,願與父同罪。”
又轉頭對著馮婉兒道:“自從入門後,婉兒妹妹對我照顧有加,姐妹向來和睦,不料家父竟會如此口出妄言,辱及妹妹清譽,真是讓姐姐我羞愧難耐,妹妹若是有氣,便打我幾下、罵我幾句出氣,我在這裡替家父請罪。”
秦亦的信其實很簡單,只是把當時二人都說了什麼,來言去語以及旁邊都有那些人在羅列出來,但讓人看起來卻更有說服力和可信度。
馮婉兒被“狐媚惑主”驚得呆住,臉上白一陣紅一陣地不知該如何是好,見譚媛跪到自己面前,忙伸手想摻她起來,但想到那信上的言語,那已經伸到一半的手,又再次縮回去攥緊了拳頭。
第三卷 名陽內鬥 第一百二十九章 蠢蠢欲動
第一百二十九章 蠢蠢欲動
秦亦這邊先坐車到了福滿樓,邁步進屋,小二忙迎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