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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傷害到尉遲昑。
不料她這一張嘴,齊淵銘的脾氣卻衝著她來了,抬腳將她踹到了一旁,後腰正撞在黃花梨的矮几角上,疼得她倒吸一口涼氣,差點兒背過氣去。
尉遲昑急了,嚷道:“齊淵銘,你瘋了啊!你幹嘛踢雲珊姑姑。”她想撲上去看看雲珊的傷勢,但是卻一直被齊淵銘扯著,怎麼也脫不開身。
“雲珊姑姑?哈!真是好笑,她不過是個奴婢,算哪門子的姑姑。”
“你管我,她從小看著我長大,在我們璟朝這樣的就叫姑姑,我樂意叫什麼叫什麼,用不著你管。”尉遲昑回身想打齊淵銘,卻被他抓住了另一隻手,更加掙脫不開,“你到底要幹什麼?你想弄死我就直接些,不用這麼反覆地折磨我。”
“尉遲昑,你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張嘴閉嘴都是你們璟朝,這個賤婢自始至終叫你公主,你既然喜歡那邊,要不就直接打包回國吧啊,我們齊國地偏勢弱,養不起你這位嬌滴滴的公主。”齊淵銘見尉遲昑掙扎個不停,火上心頭抬手見她甩了出去,他手下倒還是有些分寸,是朝著軟榻的方向丟了過去,誰成想尉遲昑正巧踩在地上掉落的軟枕上,身子一歪後腰就整撞在軟榻的邊角上。
尉遲昑跌落在地,面如金紙,額頭滲出豆大的汗珠,半晌才倒過氣來,痛撥出聲。
雲珊顧不得自己腰部的劇痛,哭著撲上尉遲昑:“公……王妃,您沒事兒吧,您說話啊!您可別下奴婢,您快說話啊!”
尉遲昑費力地將右手抬起放在小腹上,半晌才從牙縫中擠出一個字:“痛……”
雲珊像是感應到了什麼,臉色慘白地伸手朝尉遲昑的裙底摸去,果然摸到一手的溼熱黏膩,她顫抖著抽出自己的手,牙齒格格作響,良久才看朝手上看去,果然是滿手的血紅。
“我的公主啊……”雲珊顧不得改口,高聲哭喊一句,才想起來連滾帶爬地來到齊淵銘腳下,哭著道,“王上快請太醫吧,公主、公主像是小產了……”
齊淵銘一聽,驚得怔在當場絲毫不知道該做什麼才好,還好他的近侍機靈,忙跑出去傳喚太醫。他面如土色,慢慢走近尉遲昑,不顧她下身的血水,將她緊緊地摟在懷裡道:“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不該跟你吵架,不該跟你動手,我明明每次來的路上都在琢磨怎麼逗你開心,但是每每見到你,卻又覺得滿肚子的火氣和憋屈,想要發洩出來,我、我……”
尉遲昑此時雙目呆滯,根本沒聽到齊淵銘說了什麼,她腦子裡不斷回想著的,都是雲珊的那句“公主像是小產了……小產了……”
她將手按在小腹,那裡現在絞痛不已,卻不如她的心更痛,她心裡如今只充斥著一個念頭:孩子,我的孩子沒了……
第三卷 名陽內鬥 第一百三十五章 各懷心思
第一百三十五章 各懷心思
南下的準備工作正在緊張地籌備中,尉遲曦此番共帶二十萬精兵前去剿匪,由李錚任主將。秦亦被調任至司理閣任主事,雖然品級未升,還是在朝中引起軒然大*,以弱冠之年進入中樞,雖然是個形同虛設的司理閣,但在璟朝也是開朝頭一遭。而且誰都知道這個主事不過是個過渡的職務,以後定然是要入主中樞為官的。
這下可好,秦亦臨走前被朝中大小官員到處圍追堵截,請客的帖子雪花一樣飛進家中,人一出門到處都遇到上來攀談、宴請、甚至是推銷自家女兒的官員,最後煩的她乾脆以商議南下之事的名義,躲進西宮尉遲曦的住處,這才算暫時擺脫了糾纏。
尉遲曦靠在塌上看下面官員擬出來的摺子,歪頭看看狼狽不堪的秦亦,笑眯眯地說:“你還真是搶手啊,聽說提親的人快把你家門檻都踏破了,桑布也已經搬去城外住,你還不趁機去挑選挑選,看有沒有稱心的,你現在也算進入三閣為官,日後前途無量,就真不打算娶個家世相當的正妻?”
秦亦見他似笑非笑地,知道是玩笑話,便也笑著道:“我可不敢,到時候阿布再給我下個蠱毒什麼的。”
尉遲曦把摺子一合,坐直身子煞有介事地問:“你老實說,你對桑布這麼好,而且這幾年只有她一個女人,是不是被她下了情蠱?”
“殿下,您快別拿我尋開心了,咱們還是趕緊合計南下的事情吧。”秦亦趕緊轉移話題。
“南下之事,朝中大臣已經基本拿出了章程。”尉遲曦揚揚手中的摺子,“咱們明日一早校場點兵,而後就開拔南下。”
“朝中大臣擬定的意見,定然是老成之道,但畢竟只是憑藉驛報,並不一定符合實際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