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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來任人宰割的,父王也清楚的知道。也許你不清楚,我的小皇叔、就是被我接替回國的那個皇叔,他並不是對外說的那般,被接回去娶妻生子,而是因為被……身子實在不好,才寫信回去跟父皇求援的。”蘇茗將臉頰貼在膝蓋上。歪頭盯著地面,語氣毫無起伏,似乎在說與自己毫無關係的事情。但是他緊緊抓著衣襟的雙手,卻還是出賣了他心裡的真實想法。
秦亦在心裡猛地嘆了口氣,無論怎麼偽裝,他也不過還是個比尉遲晞還小的少年,為什麼自己遇到的總是需要人安慰的正太呢?
“好了好了,別鬱悶了,我幫你想辦法哈!”秦亦打了個哈欠,瞥了眼凌亂的床鋪,心道今晚估計是睡不成了。
“大不了我就從了……”蘇茗情緒十分低落地說。
“從什麼從!”秦亦一拍腿怒道,“原本以為尉遲曜雖然虛偽但好歹還稱得上君子,不料卻也是個金絮其外敗絮其中的。”
“虛偽還稱得上君子……”蘇茗對秦亦的措辭表示極其的費解。
“額,就是偽君子唄!”秦亦瞧瞧自己的腦袋,困得都胡言亂語了,只好說,“既然都跑來了,就先睡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說罷就去扯被子,隨即又警惕地看著蘇茗道:“你安分睡覺,不許胡思亂想,更不許動手動腳。”
蘇茗幽幽地嘆了口氣,那種落寞而幽怨的神情,讓秦亦覺得他身為男子簡直就是暴殄天物,再看看自己……算了,還是別看自己了,都快二十還是一副沒發育的模樣。哪裡比的上眼前的蘇美人。
二人各自裹著被子去睡,蘇茗哪裡能睡得著,翻來覆去的一夜未眠。秦亦白天是累極了,倒還算睡得安穩,不過也許是潛意識裡有點兒戒備,竟然沒有像往常那般亂踢被子。
第二天早晨,李錚早早地就起身,說是巡視營地,卻有意無意地在秦亦的帳篷門口打轉。
“李大哥,有事兒嗎?”身後忽然傳來桑布的聲音,李錚一回頭見她穿著青布的長衣長褲,抱著床被子站在身後看著自己。
“額,沒事兒,我、我在巡視營地。”李錚被人堵了個現行,支支吾吾地解釋道,而後又奇怪地問,“你大早晨抱著被子幹什麼呢?”
桑布這回稍稍有點兒心虛,掃了一眼壓得嚴嚴實實的帳篷,也不知道蘇茗走了沒有,搪塞道:“秦亦睡覺不安分,我嫌她亂踢。就跑去馬車上睡了,我現在回來服侍她起來。”
“哦!”李錚不疑有他,轉身剛準備離開。
帳篷忽然敞開,蘇茗頂著大大的黑眼圈,一副睡眠不足的模樣,衣衫凌亂褶皺地鑽出帳篷,見外面還立著二人,也是一愣。
桑布一拍額頭,怎麼就能這麼巧,蘇茗再晚出來俺麼片刻,就啥事兒都沒有了。“我進去換衣服,你們誰都不許進來。”她本著不是自己惹的事兒,不用自己收拾殘局的心態,俯身鑽進帳篷,隨後又嚴嚴實實地壓好了門。
往裡面一看,果不其然,秦亦還睡得正香,好在身上薄被裹的嚴實,沒有四仰八叉的丟人現眼。
桑布先找出衣服把自己收拾停妥,這才叫醒了秦亦,一邊給她換衣服一邊幸災樂禍地說:“你心上人和情人撞上了,怎麼辦?”
秦亦晚上沒睡夠,打著哈欠慵懶地問:“你說什麼,昨晚做夢睡魔怔了啊?”
“你才魔怔了呢,剛才我抱著被子回來,正巧李錚在門口轉悠,我剛打發著他要走了,蘇茗竟衣衫不整地從帳篷裡出去,倆人在外頭大眼兒瞪小眼兒呢!我看你等會兒出去怎麼辦。”桑布給她繫好腰帶。掛上玉佩、香囊,再上下打量一番,滿意地回身端水,讓她洗漱。
秦亦將浸了涼水的毛巾捂在臉上,含糊不清地說:“有什麼怎麼辦的,涼拌。”
等她都穿妥後鑽出帳篷,李錚和蘇茗還相對無言地站著,她氣不打一處來地上去說:“大早晨起來的,都沒事兒做了啊,含情脈脈的對視什麼呢!”
蘇茗被她說的打了個激靈,拱手啞著嗓子道:“秦大人借某套衣物換洗可好?”
秦亦一指桑佈道:“阿布,領他去收拾個人樣兒出來。”再回頭看著欲言又止,眼神極其糾結的李錚,走近幾步壓低聲音道,“跟曜親王起了衝突,連夜跑出來的。”
李錚果然面露恍然,神色也不再閃躲曖昧,瞬間嚴肅正經起來,也低聲問:“那你打算怎麼辦?”
“也幸好他激靈,過來尋我,沒有去找殿下,不然事情估計就要大條了。”秦亦撓撓頭,昨晚亂做一團。自己又睏倦不堪,根本沒想什麼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