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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境的軍報又來,匈奴佔據了玉門關後,以玉門關為據點,開始攻打通往內地之要塞,榆關,(汗死,各位親,此玉門關和榆關,都是煙為了寫文,杜撰的,雖然說確實是有玉門關這個地方,但是請親們只看故事就好,至於那關啊卡的到底是否和地理相合,還是休要管它了,慚愧慚愧,)榆關全城上下,不分軍民將士,男女老少,全都齊心合力,為護城做著殊死的鬥爭,然而,城裡水糧不足,已經是快要到彈盡糧絕的地步了。
乾武帝一怒之下,連斬了朝中好幾位相干的大臣,又勉強挑了幾位能稍上臺面的人,甚至,將皇宮裡強悍的禁衛軍統領都派去了邊界,只求能夠抵擋。
事情發展到了此時,老百姓早已是人心惶惶,水兒在後宮裡,亦是知道了,這樣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水兒這一急非同小可,她到底不知道天高地厚,只憑了一腔熱血,急急去找到爹,請求去榆關。
乾武帝只當她是在胡鬧,不但不允,他捨不得罵水兒,就講那德妃喚來一頓訓斥,命她將水兒帶回去,好生看著,不許她胡思亂想,如此,水兒縱然不甘心,卻也只能罷了。
這樣的僵局又維繫了三天,這一日乾武帝依舊愁眉不展的時候,突然有內侍監回稟,道,飛鷹堡派信使前來,要面見他。
在這樣嚴峻的時候,在如果沒有心裡防備的時候,猛不丁聽到飛鷹堡這三個字,乾武帝頓時激靈靈打了個冷戰,他不相信的脫口驚呼,“是誰……?”
“回皇上,是,是飛鷹堡派來的……信使……,”這幾天乾武帝無時無刻不在火頭上,在他身邊伺候的宮人們無異於天天都把腦袋提在手裡幹活,見乾武帝的語調有些異樣,內侍監不由更加的小心翼翼。
“飛鷹堡,他們派人來做什麼?”乾武帝頹然跌坐在軟塌上。
飛鷹堡的勢力如果說足以跟朝廷抗衡的話,其實那只是在給朝廷的臉上貼金罷了,飛鷹堡雖然沒有朝廷那樣多的兵力,然而手下的人卻是個個武藝高強,對付他的兵士說以一擋百,真真是毫不誇張,更別說飛鷹堡在江湖上威望極高,一呼百應,朝廷忌憚飛鷹堡已久,也曾經想過要派兵清除圍剿,然而飛鷹堡行事亦正亦邪,行蹤飄忽,手下雖然眾多,亦不像軍隊那個大批駐紮,全都是隱藏在民間的,令人無從找起,是以這麼多年來,乾武帝對飛鷹堡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的。
如今邊界吃緊,朝廷尚無御外之兵,飛鷹堡此時派來信使,難道,是要宣戰。
這樣想著,乾武帝的額頭已滿是津津冷汗,勉強睜眼看一看猶在侯旨的內侍監,他突然想到,不對,若飛鷹堡果然要在此時落井下石,趁機造反,他們只管動手罷了,緣何,還要禮數週全的派信使來,難道,還要先通知一下不成?
這樣想著,他趕緊的一擺手,命,“請。”
他用了個“請”而不是往日召見大臣的“宣,”一是飛鷹堡這許多年來,雖然日益強大,事實卻並沒有正面和朝廷作對過,他雖然懦弱,卻不愚蠢,在彼此還沒有撕破臉皮的時候,又是在這樣嚴峻的時候,他不想跟飛鷹堡之間把關係鬧僵,二來,想來在乾武帝的心中,對於飛鷹堡這樣實力雄厚,作風神武的天下第一大幫派,多少是有點兒敬畏和欽佩的吧。
來送信的人正是李年,只見容色清冷,被水兒喻為磚頭臉的臉上,隱隱有著讓人暗暗生悸的戾氣。他卻沒有乾武帝所想象的無禮倨傲,禮數頗為周全的見駕後,取出一封書信來,雙手高高奉上,沈總管趕緊接過來,恭恭敬敬的捧到乾武帝的面前。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開啟信,然而隨著信札一頁頁的翻過,乾武帝擔憂緊皺的眉頭漸漸鬆散,到信看完時,他已經是眉開眼笑了。
放下信,乾武帝大笑著向李年道,“朕向來聽聞飛鷹堡的石堡主乃是當世第一英傑,若得如此,實在是再好不過,”說完,他立刻傳旨,命帶李年下去好生招待,一面又吩咐備金珠良帛等等,賞賜下去,自己則親自動筆,給飛鷹堡的堡主回了一封信。
龍虎相會(一)
雖說宦官不許干政,然而飛鷹堡對於朝廷是怎麼樣的影響,沈總管也是知道的,自從知道這個信使是飛鷹堡派來的,他就一直提著一顆心,此時眼見皇帝由緊張戒備變成現在這般歡喜無限的模樣,他的心雖是一落,卻也很是奇怪起來。
送走飛鷹堡的信使,乾武帝滿面春風的命沈總管,“傳朕旨意,明日正午,以天字依仗,眾大臣與朕一起於承午門迎接飛鷹堡堡主。”
“啊,”沈總管顯然是大為意外,一下子竟然忘了規矩,脫口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