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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水兒心裡甜滋滋的,嘴裡有一叨沒一叨的跟福嬸說著話,貪心的她一心想把福嬸的手藝全騙到手,那小嘴兒甜的,如抹了蜜一般,福嬸倒也真是喜歡她,對她也是有問必答。
“福嬸啊,你一直都是在君大哥家做事的嗎?”手裡搓著珍珠圓子,水兒隨口問。
福嬸點點頭:“是啊,我啊是跟著小姐陪嫁過來的,哦,對了,也就是夫人,峻少爺的娘啦,當時我才十五歲,呵呵,”想起往昔,福嬸不由笑開了嘴,“後來我大了,姑爺做主,把我許給了我家老頭子,後來啊,姑爺被小人算計,無意再留在南京,就將我們夫妻留下看房子,他們一家遠離了中原,避禍去了。”
說到這裡,福嬸忍不住的流下淚來,“那些個奸賊竟然要趕盡殺絕,好在我和老頭子裝聾作啞,才逃過此難呢。”
水兒從來沒聽石峻講過自己的身世,聽得呆了,“怎麼?君大哥一家有人陷害嗎?為什麼會遭人算計呢?還要遠離中原避禍?”
福嬸擦擦眼淚,將石家的榮辱前後細細的說了一遍,只是她不知道的是,石家已經在塞北創立了赫赫有名的飛鷹堡。她口中的峻少爺,就是天下人聞名喪膽的第一大堡的堡主。
“就是這樣,原本赫赫有名的石家,就這樣被奸人排擠,被逼得遠避塞外。”
“哦,是這樣啊,君大哥好可憐哦!”陡的,水兒瞪大了眼睛,“什麼?石家?什麼石家?哪個石家?君大哥他……他……他不是姓君嗎?”
不明
一夜沒睡好,清早起來,水兒的頭暈暈的,到院裡打了盆井水兒,狠狠的洗了臉,卻依舊沒能令頭腦清醒多少。
福嬸昨天說到君大哥的身世時,說的什麼石家還是史家的,到底是怎麼回事?本想追問時,可巧福嬸的胖孫子醒了,哇哇的哭了起來,福嬸慌得什麼似的,忙忙的跑過去,再顧不上水兒問了什麼?自己又說了什麼?
可是水兒的心裡卻存了疑問,細想想,君大哥好象都從來沒跟她說過自己什麼,縱使那次在小河邊定情之時,他也是輕描淡寫,什麼也沒說,為什麼,他為什麼呢?是不願意跟自己說,還是,有別的什麼原因,直覺告訴水兒,這裡肯定有什麼不對!
原本要找君大哥問問,卻仍然的沒找到他,自從彼此捅破了那層紙後,水兒變得忸怩羞澀,每每的看見了他,就不由自主的要想起那天在小河邊時令她窒息的吻以及他滾燙的話語,臉兒就燒了起來,看見了也是低了頭,心慌慌的只作沒看見的。
走到石峻的門口,舉手欲敲,卻又停下,一個女孩子家,一大清早的就來敲男子的門,著實有點不象樣,嘆了口氣,忍住踹門的衝動,狠狠瞪了房門一眼,心有不甘的離開。
婉兒剛剛兒梳洗妥當,站在房門口卷著簾子,見水兒口裡嘟嘟囔囔的走過來,忙笑了打招呼:“水兒姐姐,今天好早啊。”
水兒一撇嘴,沒頭沒腦的說了句:“光我早有什麼用啊,別人還在睡呢!”
婉兒楞了楞:“啊,什麼?哪個?”
水兒卻不理她,苦著張小臉,從婉兒的身邊繞了過去。
突的,她頓住了腳,像是想到了什麼,猛的又回過身來,看著婉兒,一句話不說,只是賊賊的笑著,婉兒莫名其妙,看著水兒賊兮兮的樣子,沒來由的,頭頂冒起了一陣寒氣,一雙腳兒,慢慢的,不落痕跡的,開始往後移動。
水兒一眼看穿,一步向前,已是拉住了婉兒的手,“好婉兒,嘿嘿,你別走啊,恩,那個,呵呵,你說,我們的交情怎麼樣啊?哈哈……”
婉兒心裡暗暗叫苦,這些日子的相處,她對水兒的脾氣已是很瞭解了,看著她那一臉賊樣,就知道,自己不知道又要被拉去做什麼了?而水兒大小姐的念頭向來都是驚世駭俗的,心裡直後悔,一大早好死不死的幹嘛就偏偏要站在門口,被她抓到。
“呵呵,很好啊,水兒姐姐對婉兒的大恩……”話剛說到這,就被水兒不耐煩的打斷。
“哎呀,別老是大恩啊大德的,我不要聽這個,我問的是,咱倆的交情怎麼樣?”
婉兒的頭皮直髮麻,水兒大小姐她,她,她到底又想到了什麼嘛?難道又是象上次那樣,閒得無聊了,一時興起,說要女扮男裝了去逛花樓,還非要拖著自己,嚇得婉兒腳軟的走不了路,幸好正巧君公子回來,水兒才作罷,難不成,她,她,她現在又想著要去了?想到這兒,婉兒禁不住倆眼發黑,天哪,誰來救救我,嗚嗚嗚……
“到底怎麼樣嘛,”水兒不耐煩的搖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