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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伸手一把將水兒抱在了懷裡靠著,將手上端著的碗送到水兒的嘴邊,“姑娘,喝藥吧!”
水兒不禁大羞,又急又惱,“你……你放開我……你幹什麼?”
一邊的使勁想要掙脫開去,可全身綿軟,又哪裡能掙開,一急之下,小臉兒刷的通紅,眼裡已是流下淚來。
那男子卻是手上一緊,沉聲喝道,“藥涼了就失去藥性了,快點喝,”說完就把那碗往水兒的嘴邊一湊,水兒一驚,本能的張了嘴,咕嘟幾口,那又苦又澀的藥早已進了肚。
水兒呆了呆,晌未回過神,那男子已經放她躺好,替她掖了掖被角,“姑娘,你好好的養著,過兩天就沒事了。”
看著那男子轉身往外走,水兒張口想要叫住他,意識卻又逐漸的暈迷起來,眼皮漸漸沉重,不一會,就又進了黑甜夢鄉。
這一覺,水兒整整的睡了一天一夜,第二天天黑,她才悠悠的醒來,這一次,她感覺自己的精神等全都好了許多,屋裡黑呼呼的,晌未點燈,水兒大睜著兩眼,盯著那門口的方向,心裡恍惚記得這裡該是有個青衣男子的。
又或者,那只是自己做的一個夢?
水兒有點不確定。
可是,自己怎麼會在這裡?這裡又是什麼地方?
水兒的頭漸漸的疼起來,腦海裡思緒紛爭,說是清醒卻又依舊的迷亂,很多事情在腦海裡略過,可又是那麼的不真實,是夢嗎?對,自己剛剛肯定是做了一個夢,那些人,那些事,該是都是夢裡的,而自己,必定還在揚州的大院裡,呵呵,是的,一定是這樣。
可是,為什麼,自己卻渾身疼痛,全身無力呢?而那些夢,又是那麼的真實。
清醒
門啪嗒一響,一盞油燈進來了,屋子裡頓時明亮起來,水兒眯了眯眼,這才發現,這油燈是託在一個男人的手上,而那男人,正是自己以為只是在夢裡出現過的青衣男子。
那男子將油燈放到桌上,來到水兒身邊,見水兒正大睜著眼睛瞪著自己,不由一笑,問,“醒了?”
水兒緊盯著他,抿著嘴不說話,心裡卻在想著,“真是廢話。”
那男子見水兒不理他,也不再說什麼,笑笑轉身又走了出去,一會,端了個托盤進來,待到了跟前,卻是一碗清粥外加兩樣不知道名字的小菜,香味很是誘人,水兒不自禁的狠吸了下鼻子,肚子裡立刻發出骨碌一聲。
水兒有點不好意思起來,眼睛卻是死盯著那個托盤,臉上的神情,卻是恨不得立時就撲了過去。青衣男子見了好笑,過來又是一把托起她就要往自己的懷裡靠,水兒一驚,立刻想起之前為自己喂藥的情形來,原來都是真的,不是在夢裡,想到這裡,忙竭力的掙扎,那男子看著溫文,卻是有力的很,水兒見掙脫不掉,急了,見他的手就在嘴邊,張嘴就咬了過去。
那男子啊的大叫,一下子放開她,眼裡騰騰的閃著火花,怒視著水兒,吼道:“你幹什麼?”那手上深深的牙印,疼得他直甩手。
水兒被吼得一縮脖子,想想卻又瞪了回去,“你……你……你幹什麼嘛?”那句色狼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終究沒敢說出來。
那男子一瞪眼,“我幹什麼,我餵你吃東西,我能幹什麼?”繼而又氣哼哼的,“既然你已經有了力氣咬人了,想必也是可以自己吃的了,那就自己起來吃吧!”
說完就背了兩隻手,閒閒的看著她,臉上一幅明擺了不再管她的表情。
水兒心裡氣惱,賭氣兩手撐了就要起來,可是剛剛一動,身上的疼痛立刻撕心裂肺,頭上剎時冷汗直冒,口裡嚶嚀一聲,立馬軟攤在了床上,疼痛加著委屈,心裡一酸,眼淚刷的流了下來,不覺嗚嗚的哭出了聲。
那男子沒想到她會哭,不由的傻了眼,只以為她是在生自己的氣,忙過來賠禮不停,想想又抱了床被子過來讓水兒靠著,忙不迭將粥斷了來喂她,水兒喂到粥香,肚子裡更是嘰咕亂叫,忙張口去吃,臉上猶掛著淚。
很快的,水兒吃飽了,這才仔細的打量起他來,只見他劍眉星目,臉似銀盤,頭髮隨便的在腦後束著,滿臉的輕笑如和風拂面,令人不自覺的感到親切不已。
還挺好看的呢,水兒心裡暗想,只比我君大哥差了一點點,想到君大哥,她陡然想起自己的遭遇,心裡生疑,我不是跟雲心在一起的嗎?怎麼………現在………這裡………是哪兒?
抬頭見那男子還在忙來忙去,不由冷生問道:“你是誰,這裡是哪裡?我怎麼會在這?”
那男子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