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協可不行。
倆人話音剛落就到了城牆邊,抬頭可見城牆上插滿了火把,人影隱隱約約可見。
“你在這兒等我。”冷月把雷小月藏在一間民宅的陰影處,如蝙蝠一樣悄然無息地躍上了城牆。
眨眼間的功夫,雷小月目瞪口呆地盯著冷月帶回來的龐然大物。她知道城牆這點高度對冷月和子影這等高手來說根本構不成阻礙,但這速度未免太過於驚人了吧!在家時去雞籠捉雞出來宰都沒他的速度快。
“你把人弄昏了?”雷小月看著那軟綿綿癱瘓在地上的大漢。
“沒事!點穴而已,免得他大喊大叫起來引來麻煩。”真打昏了他,那還能從他嘴裡問什麼。
這倒是事實!雷小月拉過冷月的衣袖撕了一塊布條,然後一分為二分別蒙在自己和冷月的臉上,免得問話時真面目示人,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冷月乾瞪眼地看著自己的衣衫,這是他最喜歡的一套衣物。小凌去揚城挑的布,飛雪親手一針一線縫製的新衣物。大夥兒每人都是僅此一套,居然被小凌硬生生弄破了。等事情了結了,非讓小凌和飛雪補一套同樣的衣物給他不可。
雷小月示意冷月解開那人的穴道,對於冷月的不滿暗笑在心。子影和自己均不善女紅,子影是身份所制不需要懂這種女孩子的東西,而自己是穿越的靈魂,前世最大的能耐就是縫顆掉線的紐扣,裁布縫衣,那是天方夜譚。飛雪對此有所懷疑曾問過她,說她剛過門那會兒的女紅手藝可是一絕。讓她硬說是失憶不記得了給矇混過去。
“不想死的話,就別出聲,他手上的劍可不長眼睛。”雷小月語氣陰森,連僅露在外的雙眸都是絕情冷酷的目光。
冷月站在大漢的邊上,拿劍擱在那人的脖子上。蒙面布條下差點笑出聲來,小凌可真適合演這種逼供的角色。
大漢在睜開眼後,雖然看到眼前有倆蒙面人怔了一下,但很快就鎮定了下來。對於雷小月的威脅似乎司空見慣了,並不慌亂。
這人恐怕不好對付!雷小月從對方堅定的眼神中讀出了軟硬不吃的決心。事以至此,試試何妨?
“燒城是什麼時辰?”雷小月開門見山地問,對這種口風緊的人兜圈子是沒什麼收穫的。
對方眼睛裡閃過一抹詫異,很快就稍縱即逝。心裡琢磨著眼前這倆人是何來路?
“快說!不說就殺了你。”冷月抖動著手裡的長劍,就著城牆上火把的餘光可見對方的脖子上被劍壓出一條血絲。口氣寒意逼人。
這傢伙,裝得挺像那麼一回事!也對,他放下屠刀不過是大半年前的事情,骨子裡的嗜血性子可沒那麼容易改掉。雷小月咕噥著。
“要殺便殺,哪那麼多廢話。”大漢眼睛裡精光四射,輕蔑地看著冷月和雷小月,似乎斷定他們不會動手殺人,也在伺機尋著機會想通知城牆上頭的人。
“哦!倒是一條好漢!不過,我勸你最好放棄通風報信的念頭,他的劍法可比你的舌頭要快。”雷小月看出了大漢的意圖。這是誰培養出來計程車兵,膽識可真不一般!
大漢輕瞄了冷月一眼,默不吭聲。
“我們沒有惡意。似乎這樣說你也不會相信。這樣吧!我們只是想讓上頭的人放棄燒城。這次生病的人並不是因為瘟疫引起,而是中毒。”雷小月試著道出真相。
“中毒?”大漢驚訝一問。“這怎麼可能?”
“城裡有位姓楊的郎中,是他發現其中的蛛絲馬跡的。他有試過去稟報給衙差,但是那些人卻把他給關了起來。而現在迫在眉睫的是,朝廷要燒城,這城真要燒了,可就釀成千古奇冤了。”
“你們是誰?怎麼知道要燒城這件事?”大漢可沒那麼容易信服。
“我們是誰並不重要。真要說的話就是路見不平的江湖人士。你們都大張旗鼓地封城了,看不懂的人才是腦子有問題。現在可以訴我們是什麼時候燒城了吧?”雷小月半真半假的說。
“我不會說的。”大漢猶豫再三之後,還是拒絕回答。
“你!敬酒不吃吃罰酒。小凌,讓我來!”冷月本想著不出手,見小凌拖拖拉拉的無計可施,乾脆出手。
“你有辦法讓他開口?”雷小月詫異,對於冷月剛才喊她的名字洩露身份的事,想著暫時放他一馬。
“當然!”冷月重新點了那人的啞穴,狹長的單鳳眼直盯著大漢的眼睛不放。
雷小月恍然大悟地失笑,她怎麼忘了冷月還有催眠術這招。真是白白浪費了那麼多時間!
“何時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