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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知道?”雷小月摸著雲揚半乾的長髮,把布巾拿下來。
“當然!”雲揚在她的懷裡轉身,大眼睛神采奕奕地與孃親對視。
“好了!你不是要跟姨練武,快去吧!”雷小月看見披散著長髮,一身清爽的子影從竹板後面走出來。著手給小傢伙穿木屐。小傢伙現在對學武興趣正濃!
“姨!走啦!”雲揚小跑上前,伸小手牽著子影的玉手往門外走。
“影姐姐!我也去!”飛雪跳下床,追了上去。與其在這裡乾坐著心神不寧,不如跟影姐姐學一兩招防身用。冷月就算了,他自己不會教別人,還罵別人笨手笨腳的,她才不要自討沒趣找罵。
“飛雪,別忘了練字。”雷小月提醒那顯然將此事忘得一乾二淨的小妮子,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就是飛雪學認字的真實寫照。偏偏忘塵性子又執拗,不允許底下的弟子如此看待學識的態度,倆人就天天上演雞飛狗跳的戲碼。
“我睡覺前再寫。”飛雪話音未落就沒了影。
恐怕一回裡屋沾床,你小妮子就會直接夢周公。這已經屢見不鮮了。雷小月伸手將晾乾的長髮紮起來,起身走進竹板裡邊。排掉大浴桶裡的水重新注入乾淨的泉水,再往大浴桶底下的灶膛丟幾根柴火。這灶炕上大澡桶原先就有。這原先的主人想得也周到,桶的底部有排水口,桶口處接著引水的竹節,用時拿掉出水口的軟塞就有泉水流出來。
“小凌!小凌……”
“冷月?”雷小月恍惚回神,推開湊到跟前的大腦袋。自打他表明心跡之後,逮著機會就瞎套近乎!大色胚一枚!
“你在想什麼?叫你好幾聲都沒反應。”冷月滿臉倦色,這針灸極耗心神,他現在只想好好泡個澡回房睡覺。
“忘塵呢?”
冷月邊解腰帶邊回道:“昏過去了!”
“在哪?”這傢伙有過前車可鑑,針灸完把忘塵丟藥桶裡不管的先例。
“在他屋裡。”他上次只是一時忘記了,並不是故意的。小凌倒記得清清楚楚。
“冷月,我說……你在幹什麼?你有赤身裸體的嗜好?”雷小月把手裡的柴火全往冷月的身上招呼過去。不是正說著話嗎?他手腳倒挺快,一下子全身上下半件衣物皆無。
“是你自己抬頭,與我何干。”冷月振振有詞,狹促地笑了。全身汗漬黏乎乎的,他一心只想著快點泡澡,倒也忘了男女授受不親的事。
“冷月!”雷小月的聲音極為乾冷,他再繼續胡作非為下去,她絕對把冷月五馬分屍,把他□成一個好男人果然不是件易事!
“燭火那麼暗,有什麼關係。”冷月小聲地嘀咕,跳進大澡桶裡,僅露出一顆大腦袋浮出水面。
“你說什麼?”氣氛眼看著一觸即發。
“你剛才想問什麼?”冷月下巴擱在大浴桶邊緣,適可而止的道理他明白的很,真要惹火了小凌,吃不了兜著走。
“治病的事有進展沒有?”識時務者為俊傑,這傢伙轉話題倒轉得快。
“唔……”
“別給我賣關子。”雷小月往灶膛裡扔進兩根柴,這傢伙再不託盤而出,她打算讓他今晚變燙熟的白斬雞。
“哼!你倒挺關心他。”冷月冷冷地掀著唇,話裡的酸味濃到嗆死人。
“你說不說?”雷小月站起身,伸手擰著冷月白皙的臉皮往外拉。
“痛痛!你還真下手啊!我說就是啦!”冷月摸著微痛的臉頰,小凌下手還真是半點不留情。不過,他喜歡這種打情罵俏的方式。
雷小月不知冷月腦子裡儘想這些有的沒的,否則準氣得吐血身亡,跟他一拍兩散說拜拜。
“病情是穩定下來啦!”
“我問的是去除病根的方法,找到沒有?”想到那個白日裡強顏歡笑,夜裡常常渾身大汗驚醒無法再入眠的忘塵,雷小月很鬱悶。
冷月沒搭腔,抄起水中的小冰小魄丟到雷小月的身上,聳肩。片刻之後才開腔,說:“只有一個辦法可能有用,我自己想的。”
“你自己想的?”雷小月扯著小冰小魄的長尾巴,倒吊著把它們從她的肩膀處拉下來,扔回大澡桶裡與它們的主人重新作伴。沒嘗試過的方法嗎?只能放手一搏。
“嗯!”冷月伸手逗著在水中悠然自得玩耍的小冰小魄。
“冰之蓮,焰之紅,心之血,龍之毒。冰之蓮僅長在西雪國的大雪山上,難覓其蹤。焰之紅是長在熾熱大地深處的一種草。這兩樣東西皆是藥引子,缺不得,而且我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