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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向來神出鬼沒,除了每一代的暗主知曉他們的真實身份,連身為主子的他們都不知道他們的真面目。也沒機會知道,暗衛除非主子有生命危險,否則從不在人前現身。這次,若不是他身處險境,估計他這輩子都沒機會見到一直守在身邊的風,即使他在五年前就被告知有這麼一個人存在。
“你打算自己走?”雷小月面無表情,如果沒有人在身邊照料著,就他那副破爛的身子骨,不出一天,不用殺手找上門,他自個兒就會自動到閻羅王那兒報到。
“嗯!風,從今往後,我不再是你的主子,以後的路該怎麼走,你自己決定。”不是心存憐憫,只是自己都窮途末路了,再拖著一個人陪著自己也無濟於事,看在她拼死護主的份上,趁著這個機會,讓風自由吧!
“你可有去處?”忘塵恐怕不知曉他的護衛一直受“月焚”這種毒的控制,否則他不會說出這種毫無實際的話。
“月焚”是一種慢性劇毒,在提高功力同時,也在縮短著食用者的生命。再者,每個月的毒性發作時,那可真是生不如死,沒有抑制的解藥,不出半個月準一命烏呼。這東西一向是殺手樓和皇族拿來訓練和控制殺手和暗影的,在江湖中並不多見。
“我也不知道。”凌忘塵搖頭,即使逃過了殺手的追殺,拖著這病怏怏的身子骨,他還能去哪兒?
“我是沒什麼所謂,你愛走愛留悉聽尊便。不過,醜話說前頭,如果你們害我花費了三天三夜的精力付之東流,後果自負!”雷小月扔下話兒,提著用過的碗筷往洞穴的深處走去,那裡有一水潭,正好用來洗涮。
“誒?她的意思是可以留下來?”凌忘塵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上次她不是一副巴不得劃清關係的態度。
“你不是無處可去?留下來吧!”嫂子向來嘴硬心軟,再說現在要劃清關係也來不及了。
“姨!留下來不走好不好?”雲揚蹭到風的身邊,纏著不放。
風漠然地看著雲揚,一絲猶豫閃過腦際。
“‘月焚’這種區區小毒無須掛心。”自己真不適合做這種事!冷月自嘲。
“姨!叔叔厲害!雲揚跌倒膝蓋痛痛,擦藥涼涼的就不痛了。姨!坐下嘛!”雲揚扯著風的褲子,笑呵呵地示意她坐下。
風順著力道坐下,盯著緊握的一大一小手掌發呆。
“‘月焚’?”忘塵疑惑不解。
“風姐姐身上的毒,沒解藥的話就死定了。”飛雪冷哼著,氣憤難平,什麼人心腸如此狠毒?
“風,抱歉!我不知道!”原來如此,風一直受毒的控制,難怪她必須全力已赴,自己剛才說讓她自由的話未免可笑之極。
“你別往心裡去,又不是你下的毒。”飛雪舉高手意思意思地拍拍忘塵的背。
“我知道!你動作能不能輕點!當我的背是大鼓啊!猛打!”忘塵拂去心中的感傷,沒好氣地提醒那力大無窮的野丫頭。
“我是見你難過安慰你耶!不識好歹!”飛雪氣呼呼地重錘一記。
“免了!我還沒落魄到需要你這個野丫頭來安慰。”
“不許喊我野丫頭!”
冷月,雲揚看著那你一言我一句爭論不休的二人,現在是啥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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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之後,過足了山頂洞人的生活,雷小月一行人整理行李準備離開此地。這裡是距景德城南下四百里的一座荒山,平時人跡罕見,更何況是在這種大雪天裡更是人煙絕跡。凌忘塵和風的目標性太大,住客棧的話極不方便,冷月尋思著弄了這麼一個清靜的地方暫時躲上一陣,視情況再做打算。
“凌姐!我有話要說!”忘塵滿臉凝重。他思慮再三覺得還是把事情說清楚比較好。
“說什麼?”雷小月對疊著被子,頭也沒抬。
“凌忘塵不是我的本名,我原名紫若辰,是北辰國的昭和太子。”忘塵輕咬著下唇,等待判下死刑。
風抱著晾乾衣物的身影聞此稍頓了一下,然後漠不關心地把衣物塞馬車的暗櫃裡,這事兒與她已然毫無干係。
“然後呢?”雷小月手都沒停頓一下,繼續手裡的活兒。她還以為他不打算說了。太子嗎?雖不中亦不遠矣!當初的玉鐲子和冷月說風的毒為“月焚”時,她多少猜到與皇族有關。
“為什麼你們不驚訝?”忘塵不解地看著若無其事的大夥。
“驚訝什麼?什麼是昭和太子?”飛雪倒是好奇地追問。
“我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