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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惹得凌姐傷心流淚。
“那你得好起來阻止我才行。”冷月咕噥著,抬頭看著憂心重重的眾人。
“你確定?”雷小月盯著冷月堅定不移的雙眸,冷靜地問。
冷月詫異小凌的鎮定,點點頭。盡人事,聽天命,既然當初決定了不讓忘塵死,就不會半途放棄。
雷小月忍不住地走到冷月的身前,俯身在他的唇上親了一記,幽幽地低喃:“別把命陪上,答應我!”
冷月覺得此刻的自己一定呆透了,嘴巴大張,眼珠瞪突出來,愣愣地直點頭。
子影,飛雪,無雙心情沉重,雲揚見大夥兒的臉色不佳,心情也跟著不舒服。
巖風在氈子裡頭越聽越心驚,他們這是自尋死路啊!
一切的事情都有條不紊進行著,冷月在準備好一切之後,這才示意子影動手。不過軟劍聽從小凌的建議換成了傷害性較小的大銀針,只要能順利取到小半碗心頭血,什麼工具都無所謂。
當忘塵從昏迷中醒過來的時候,一切已成為事實。他在昏迷中被硬灌下了生命延續的蕩湯,那裡面不但有冷月以命相搏的心頭血,也有著大夥兒對他的愛意,那是生生世世扯不斷的羈絆。
躺在氈房裡頭的病人,如今又增添一人。那已經不是原本愛乾淨的冷月會有的模樣了,凌亂的衣衫與長髮,憔悴的臉色,還有被咬得血跡斑斑的嘴唇……比長久生病的忘塵模樣還要悽慘。
冷月在放完血,上了藥之後,硬撐著給忘塵針炙完畢,才倒地不起。他昏過去的瞬間,把一直守在旁邊的大夥兒全嚇得魂飛魄散。
冷月足足昏迷了三個時辰才醒過來,大夥兒全守在他和忘塵的身邊,寸步不敢離開。他那詭異的內功又如當初瀕死的那次一樣,又一次救了他的小命。無雙,子影與巖風驚目詫舌,他們瞪突了眼珠子,以為自己在做夢。雷小月,飛雪,雲揚雖已是第二次見識到,但仍是無法置信的眼神。
“咳……”咳嗽牽動了胸口的傷,冷汗從額角滑落。
雷小月無限嘆息地拿熱布巾幫他擦乾汗溼的額際與長髮,不捨地替冷月理好長髮,抹去他唇上的血跡斑斑。
冷月看著躺在旁邊的忘塵,他的呼吸平穩,臉色漸漸回暖。輕笑,頭一遭他算是安然無恙渡過了。接下來還需要進行三次治療,不過已經不用在自己的心口上動刀子了,只需要取手碗的血即可。
“小凌,什麼時辰了……”
“已經是落夜時分了。先吃點東西。”雷小月喂他喝粥。待他喝完才讓他靠著被褥而坐。
“叔叔,你嚇著雲揚了。”雲揚將溫暖的小手覆在冷月冰冷的額頭。
“叔叔命大的很!”冷月在不牽扯到傷口的情況下將小傢伙摟在旁邊坐著。
“還說呢!突然間倒下,差點把大夥兒都嚇死。”一旁照顧忘塵的飛雪咕噥著。
“我下回再也不逞強了。”冷月歉然低語。再來第二回,自個小命可真是不保了。
“話別說得太早。五天之後還有一次放血,再十天之後一次,二十天之後一次。”雷小月不捨地白了他一眼。
“後面的都是小事一樁……”冷月在小凌的冷眼之下,沒敢再說下去,小聲地咕噥著:“我是傷者耶!”
雷小月扶著他躺下,沒好氣地說:“你自個明白就好。”
冷月皺眉做了個大鬼臉,引得雲揚和飛雪哈哈大笑,不安的氣氛煙消雲散。
子影和無雙坐在一旁淡笑地看著。
巖風躺在角落裡看著這一家子,跟蹤他們有好些天了,頭一回如此近距離地看著這一家子。他們之間有時僅僅一個眼神,就知道對方在想什麼。那位紅髮紅眸的“惡靈之子”,他們也絲毫沒有害怕嫌棄的眼神,舉手投足間充滿了關愛。心中突然湧上一絲絲的羨慕。是不是就是因為如此,自家王爺才對他們如此另眼相看,連他們的真實來歷都不明,卻讓身為暗影的他前來保護。可惜自己反而讓人家救了一命。暫不說他們的可疑之處,這家人讓人很難心生惡意。
雲揚學醫
西沉的旭日又東昇,轉眼又到了晌午。
忘塵清晨的時候就醒了,繃著黑黑的瘦削小臉半天不與大夥兒說上半句話。他剛醒來時,大夥兒來不及阻止雲揚那個報馬仔的通風報信。在他小傢伙無意的一番嘰嘰咕咕之下,聰明絕頂的忘塵就從蛛絲馬跡中得知了在自己昏迷之時,一切的事情已成定局,不可挽回。他在生悶氣,與其說是氣冷月的自殘行為,不如說是氣凌姐他們沒有出面阻攔冷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