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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忘塵打著哈欠,他早就乏了。閉上雙眸,小聲地喃喃自語:“冷月,謝謝你救我。凌姐……”呢喃未盡,睡著了。
“真是的,乖乖睡去多好!”冷月翻了個大白眼。
“你少說兩句成不成?”雷小月收拾著忘塵剛換下的髒衣物,往氈房外頭走去。
冷月哼哼著沒再嘮叨下去。
子影,飛雪,無雙見此也出去了。子影要去山腳下扛新鮮的食材回來,順便帶大大小小到那兒去散散心,畢竟啃了那麼多天的乾草,那倆馬兒早就積了一肚子的怨氣,脾氣異常暴烈。飛雪帶著小冰小魄在周圍拾柴夥。無雙照樣在洞窟內轉圈圈練腿力。
巖風拿著書籍消遣,以他目前這副軟弱無力的模樣,唯一能做的就是儘可能不給他們添麻煩。他靜靜捕捉著他們話中的意思,看到那位叫忘塵的少年發病時的狀況,隱隱覺得熟悉。太相似了!與那位失蹤近一年,久病纏身的太子殿下發病時幾乎一模一樣。他的舉手投足間,還帶著宮廷皇族的高貴韻味。讓他心中不禁大膽的猜測,這位忘塵就是若辰太子殿下。畢竟除了臉不相似以外,其它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神似。他懷疑那張看不出任何暇疵的平凡小臉,是戴著面具的緣故。不知是出自何人之手,居然精緻到連血色都可以透過面具表現出來。
“叔叔——!”雲揚撐著小下巴端坐在冷月的面前,笑容可掬。
冷月詫異,小傢伙不打算出去跟在小凌後面瞎轉悠了。“怎麼啦?”
雲揚小手指著小茶几上的藥材和銀針,不好意思地撓著小腦袋。“叔叔很厲害呢!我想跟叔叔學這個!”
“你想學醫術?”見小傢伙笑眯眯地點頭,摸著他的小腦袋,哈哈大笑:“志氣可嘉!你大字都沒識幾個呢!以後想學叔叔再教你。”
“不,現在就要學。”雲揚十分的固執,稚氣的大眼睛裡沒有絲毫說笑的意思。
冷月定定地看著小傢伙,小傢伙也定定地看著他。倆人對視了長達一刻鐘之久。“我只教你一遍,你若能在五天之後還能記得住這十種藥材的名稱,並且將這十種藥材一一分辯出來,我就教你。”他從未想過將醫術流傳後世,若是小傢伙有興趣繼承衣缽,這似乎也不是一件壞事。四歲的小徒弟嗎?想到就覺得萬分辛苦。這醫術不比武功,不是“徒弟領進門,修煉在個人”就成。
雲揚點點頭,有模有樣地跪坐著,聆聽冷月那莫名其妙的教誨。
巖風在角落裡彼感興趣地看著那一大一小,這還真是奇妙的組合。
“雲揚這是怎麼啦?整天抱著那堆草藥喃喃自語。”雷小月不明所以地看著盯著那藥材看了大半天的小傢伙,他又是嗅又是放進嘴巴里咬,不時還在那兒和尚唸經。以為他在自得其樂地玩,也就沒過多的在意。沒想到半天過去了,他還在那兒碎碎念,只得問正在搗藥材的冷月。晌午時就他和小傢伙在一起,這事絕對與他脫不了干係。
“他說要跟我學醫術,那是我給他的入門試煉。”
“學醫術?雲揚他?”他才幾歲啊!不要說看醫書之類的,他有時喝熱粥都還會燙著舌頭。睨了冷月一眼:“你還拿他的話當真?”
“不試試怎麼知道。”冷月哼哼著道,其實他心底也沒譜,見小傢伙那麼認真的眼神,鬼使神差就應承下來了。
子影,無雙,飛雪,忘塵在知曉此事之後,全都抱不看好的態度。若再過兩三年,這還說得過去,雲揚實在是太年幼了。
結果一天過去了,兩天過去了……小傢伙是日唸經夜也念經,有時還唸唸有詞夢囈。讓大夥兒都產生幻覺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忘塵是最幸運的,因為他每天針灸過後,就累極昏過去睡了。一連好幾天,冷月眼睛往哪擱都能看到一張陰鬱黑煞的臉。到了第四天,大夥兒開始改變初衷為小傢伙加油打氣了。第五天,當雲揚一一說出冷月手上的藥材為何名稱時,大夥兒歡呼沸騰,比任何時候都要高興。
“我們季家弄不好真出一個絕世大名醫呢!”飛雪沾沾自喜,與榮有焉。
“你就得意吧你!”忘塵潑了飛雪一盆冷水。暗暗自喜,他四歲能做詩,以後是不是可以做一大詩人啊,摸著下巴自戀一把。
“唔——,我是不是也該學點東西?”無雙喃喃自語。一時半會兒沒想到自己喜歡做的事情。
“娘,雲揚厲害吧!”小傢伙樂呵呵地跑到雷小月的跟前,顯擺來了。
雷小月莞爾一笑,說:“不枉孃的耳朵受虐待了好幾天。你跟著叔叔學醫術娘不反對,但得改改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