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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
屋裡的眾人皆愣住了。子影趕緊把心靈受創過度的小傢伙抱回來。
“你算老幾?居然敢這樣說我家雲揚。”飛雪合攏震驚過度大張的嘴巴,叉著腰,破口大罵。敢說可愛的雲揚一副蠢樣,這人簡直活得不耐煩了。“初來乍到,你趾高氣揚個屁。”
那人定定地看著飛雪,雙手輕擊掌,平靜地說:“母夜叉!”
屋裡的眾人再度愣住,這人是在挑釁吵架?
“你說誰是母夜叉?嫂子,這人是怎麼回事?一點禮數都不懂。我們好逮是他的救命恩人,張口閉口就出言不遜。”飛雪氣得直跳腳。
忘塵拉著氣炸的小妮子,她都快恨不得撲上去跟人家打一架。小妮子剛才的架式真的很像‘母夜叉’。
“忘塵,你說什麼?”飛雪的臉綠得發黑,煞氣四溢。
忘塵暗暗叫苦,他怎麼說出聲來了。
雷小月和冷月面面相覷,現在是啥情況?
“姦夫□!”那人指著雷小月和冷月,面癱似的毫無表情地說著這話。
屋內的眾人全呆掉,傻了。
好冷的笑話!大熱天的寒風幾縷飄過。
“小凌,別攔我!我要把他弄成乾屍扔到大街上。”冷月氣得臉紅脖子粗,捋起袖子摩拳擦掌。
“他為什麼生氣?”那人看著氣炸的冷月,疑惑不解。
“你欠揍!”冷月揚著拳頭,冷酷無情的形象全毀了。
“你們不是含沙射影,不對,含情脈脈看著對方?”那人不知所措地看著屋裡的眾人,他有說錯什麼嗎?
“啊?”眾人全看著那人百思不得其解,這?
“這下可有趣了!”雷小月似乎看出其中的端倪,笑容可掬地問:“說說看!我這叫什麼?”
那人打量著雷小月的笑臉,鄭重其事的地說:“笑裡藏刀!”
眾人相視無語。
“你叫什麼名字?識字嗎?”雷小月不怒反笑,她已經發現問題所在了。
“他們喊我‘怪物’‘惡靈之子’,爹喊我‘討命的’,我看得懂字,小時候爹有教過我。”那人正正經經地說,沒有嫌惡,沒有遮掩,在他的眼裡看來,這似乎是正常的。
冷月,忘塵,飛雪,子影,雲揚瞪著眼睛,像在看什麼不可思議的稀奇之物,氣也就消了。
“其它的名字呢!還有沒有?”
那人搖搖頭。
“你住哪兒?家裡都有什麼人?”
那人喃喃著說:“小時候跟爹住在山坳裡,很久以前爹被那些人在這裡戳了個大洞,吐著血叫我快跑。我被那些人抓住,然後醒過來就沒見到任何人。我走了好久,也不知道上哪兒,好久好久好久,我回到了爹常帶我去的地方,就尋著路回來了。我回到山坳裡找爹,才知道他死了。我肚子又餓,屋裡空蕩蕩的,就跑到隔壁山坳那些人住的地方找吃的。被他們發現,嚷嚷著把我抓起來。我拼命的跑,他們就在後面追,還拿東西砸我……”
那人就像是在說別人的事一樣,臉上沒有悲傷,沒有痛苦,沒有怨恨,也沒有任何感情的表露。
屋內的眾人這才恍然大悟,這人根本沒有與任何人相處過,聽著父親的罵聲學會了講話,卻不懂話裡的意思。唯一的父親在世時又一直把他關在屋子裡或是帶著他避開眾人到‘熾熱大地’裡轉悠。也正是他父親想避開眾人的無意之舉,他才得已在‘熾熱大地’逃出生天。什麼嘛!這人明明就是受了很多苦,卻一點怨恨之心都沒有,也不懂。乾淨得就像剛初生的嬰兒。惡靈之子,荒渺之說。
雷小月看著一直滔滔不絕說話的那人,看來得想法子改改他這毛病,沒有機會與人溝通,全靠自言自語和看書,難怪不懂人情世故地自說自話,不會看人臉色行事。幸好他爹與他相處了幾年,也教他識了一些字。否則,這人只怕會成為野人,與野獸無異。
冷月出槌
第二天大清早。
“我沒力氣了!”雲揚大大地嘆著氣,誇張地趴在桌子上,癱成一堆爛泥巴,笑得肚子好痛,肚子裡的米粥不要嘔吐出來才好,那樣好惡心。子影坐在小傢伙的旁邊,額際發青,搖搖欲墜,她頭一回遇上說話那麼白目的人,算是長見識了。
冷月,忘塵,飛雪早已陣亡,甘拜下風趴在桌上裝死,跟無雙說話好累。他不是搭不上話,讓你哭笑不得;就是語出驚人,讓你笑破肚皮;最可恨的是他無厘頭的冷笑話,讓當事人鬱悶不已,恨不得揍他兩拳才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