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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唱曲好啦!”
“不許唱!”
“呃——!那有這樣的。”某人哀豪。
晌午過後,雷小月和冷月帶著那人回到了客棧。為了避人耳目,雷小月硬是讓冷月脫了外衣包住那人。他身上不單是紅紅的髮色刺眼,身上那項圈,鐵面具,鐵鏈,鐵枷一樣會引人注目。冷月的劍術再好,也不易在不傷及他的情況下,將那堪稱完美緊勒著的項圈,鐵面具,鐵鏈,鐵枷取下來,特別是項圈和鐵面具,更加不好下手。
“現在怎麼辦?”冷月抱臂站在床邊。這人渾身是傷,不快點除掉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上藥,熬不過明天的。
“你去找子影回來。她對開鎖比較有辦法。”雷小月嘆氣地放下手裡的布巾,本想給他先擦拭乾淨身上的汙垢,看著那縱橫交錯的鐵具,卻不知從何下手。都什麼人啊?對這樣的孩子也能下得了手。那鐵面具簡直是個酷刑,不能視,不能說,僅靠外露的耳朵傾聽周圍的聲音。
“你自己一個人我不放心。”自打有了前車之鑑,大夥兒已經不敢再善自獨個兒行動。
“小冰小魄在你身上吧!你讓它們留下來有個照應。”那倆小東西跟倆個一流的武林高手沒啥差別。
“不用了!她們回來了。”冷月已經聽到雲揚那洋洋得意的笑聲了。
小小的爭執
“娘,我回來嘍!”雲揚的小短腿剛邁進門就興高采烈地喊,兩小手上掛滿了逛集市的戰利品,清一色的零嘴。“娘,集市上很好玩呢!雲揚看得眼睛都快轉不過來。有人吹著笛子讓蛇跳舞呢,比姨吹竹葉趕蛇還厲害,還有那個,那個……”
“停!你先喝口水歇會兒。”雷小月淡笑著輕點小傢伙的鼻樑。看到站在門口一直傻呵呵地笑的忘塵和飛雪,玩得有那麼開心嗎?忘塵自不用說,手上又抱著幾本書。
子影站在倆人的身後,目光習慣性地先打量四周的情況,眼神停駐在放下床幔的床上,疑惑。
雲揚狠狠地灌了一大杯水,欲罷不能地準備繼續向孃親說著他今天的所見所聞。
“子影,你關上門過來一下。忘塵,飛雪,別傻站著,不累嗎?雲揚,娘等會兒再聽你說。”雷小月摸了雲揚的小腦袋一記,沒再理會小傢伙因不能顯擺而皺起的苦瓜臉。
“有法子弄開嗎?”雷小月掀起床幔,問走到身邊的子影。
子影怔住,好一會兒沒出聲。在雷小月輕拍她的手時才回神過來,彎下腰細細地看了一下那些鐵具,點點頭。
“娘,什麼?哦——”雲揚扯開床幔,小腦袋伸了進來,在看清床上的人兒之後,嘴巴驚呼成O型。好漂亮的頭髮!
忘塵和飛雪將手裡的東西放在桌上,聽到小傢伙的驚呼聲,也好奇地湊了過來。床上有什麼東西嗎?當那紅色映入眼底,倆人在下一刻蒼白失色,跌倒在地,蹬著腿直往後退。“怪……”
“閉嘴!你們倆個到一邊去。”雷小月鐵青著臉。飛雪見識少害怕也就算了,怎麼連忘塵也是那副看到怪物的表情。這謠言傳說真是害人不淺!
忘塵和飛雪硬生生地將到嘴邊的話給嚥了回去。
“工具借來了。”冷月拿著一個小木盒進來,隨手將房門關上。他剛才去向店小二借開鎖的工具。
“喂,冷月!床上那人,你和凌姐上哪弄回來的?”忘塵將冷月拉到一邊,悄聲地問。
“撿到的。”
“你不知道東西是不能亂撿的嗎?你看不出來他是那個……”忘塵沒將後面的字說出來。
“就是啊!”飛雪小聲地咕噥著。
“你最好別說那幾個字,小凌會不高興的。還有,你和子影當初也是不能亂撿的人物,所以你沒資格說這話。”
“我知道啦!剛才不過是一時震驚,現在已經沒那麼怕了。”忘塵穩了下紊亂的心緒。
“你們都不怕嗎?聽以前的老人家說見了眼珠子會掉出來,瞎掉。”飛雪瞪著大眼睛,還是很害怕。
“胡說八道!我和小凌剛才還碰過他呢!手要不要爛掉?無稽之談!”
雷小月白了自以為是的冷月一眼,剛開始他還不是一樣被嚇著,現在倒神氣向忘塵和飛雪炫耀。
“真是這樣?”飛雪狐疑地看著冷月,始終不敢走近床邊半步。
“塵叔叔,姑姑,你們快來看看,這頭髮紅紅的,好漂亮!”雲揚拉著人家的長髮愛不釋手。
笨蛋!不要亂摸!飛雪和忘塵耐不住好奇心,惦著腳遠遠地看著。見雲揚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