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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糾正不妥的地方。說話方式是沒那麼怪了,但還是不懂得如何與別人溝通。
“想怎麼說就怎麼說。這裡又沒有外人。當然那些‘四個字’的詞你目前就不要用了,免得我們聽了笑破肚皮。”忘塵想到無雙剛開始那兩三天鬧的笑話,肚子隱隱痛了起來。現在一天凸槌的程度已經沒那麼嚴重了。
雷小月暗想:無雙說話其實挺正常的,這是他從小堅持不懈自言自語練習未落下的結果。
“雲揚,不吃嗎?”小傢伙這兩天食慾不振,幾乎連碰都不碰乾糧。雷小月眉頭輕皺。
雲揚搖搖頭,嘟著嘴沒說話。
“多少吃一點,餓壞了肚子怎麼辦?”雷小月拉他到身邊坐下,將手裡的乾糧撕了小塊示意他吃下去。
雲揚緊咬著嘴巴猛搖頭。
“雲揚!”雷小月眼睛嚴厲地迷了起來。她當然明白嚼了好幾天又硬又難吃的乾糧,嘴巴淡得難受,食之無味。但為了身體都能撐下去,多少也要吃一點補充能量。無米無柴,她也沒轍。
“娘,雲揚也不想讓娘擔心,但云揚真的咽不下去。”雲揚摟著雷小月的脖子,哭了。他肚子好餓!
忘塵,冷月聽此嘆氣地放下了手裡的乾糧,他們這兩天也是硬撐著,咬兩口嚥下去。
子影,飛雪,無雙倒沒多大的影響。他們對於吃的不像忘塵,冷月,雲揚要求那麼高。只要能下嚥的東西,基本都能吃下去。
“好啦!不哭!”雷小月拍著小傢伙的背,能忍上好幾天不鬧不哭,小傢伙也到極限了。“娘看看有沒有法子做點東西給你吃。”
雲揚抬起小臉,大眼睛裡水汪汪的盈滿著淚水。雷小月伸手摸著小傢伙的頭,是自己準備欠妥,考慮不周。想著有水有乾糧就可以了。畢竟不是去旅遊而是去冒險,東西當然是越簡單越好。
“誒~?”眾人全都訝異地望著雷小月。
“冷月,你去看看那兩隻‘搬巖蟹’有沒有毒?”沒毒的話,就拿它來下料理。雷小月指著不遠處躺著的那隻巨型食物。馬車邊這只是不能吃的,那是小冰小魄的傑作。
雖不知小凌想幹啥,但冷月還是去將它給拖了回來。
“凌姐,你不會是想?”忘塵驚目結舌,這東西能吃嗎?
子影,飛雪,無雙全停下了吃乾糧的動作,定定地看著雷小月。
“小凌,這東西沒毒,應該能吃。不過,你打算怎麼料理它?”冷月興致勃勃。
“那幾塊石頭應該還挺燙的。”雷小月打量著遠處那幾塊平整石頭。現在日已偏西,這種在四十幾度高溫下曝曬了一天的石頭,溫度應該不下於七八十度,勉強可以拿來烹飪食物。既然都是蟹類,那能吃的地方都應該差不多。“冷月,把那兩隻大鉗子的外殼先劈成兩瓣。”
“好咧!”冷月笑咧了嘴,聽小凌的意思,那就是等下有美食可以吃了。這下子終於不啃那難以下嚥的乾糧了。
“嫂子,我去馬車裡拿油鹽醬醋出來。”在靖城時,住客棧自已做飯剩下來的,鍋碗瓢盆各揀了一隻好的留下。飛雪死活捨不得扔,一直留著。幾天前在無雙家也多虧了有它們,才能美美地吃上一頓。雖說自己的廚藝不佳,但總比啃乾糧來得好吃。
“我幫你!”忘塵樂顛著,跟著飛雪到馬車那兒搗鼓。
子影把大夥兒吃剩的乾糧都收了起來,放回乾糧袋。無雙的右腿活動不便,就坐在陰影處託著下巴看著大夥兒熱火朝天,幹勁滿滿。似乎不明白他們為何如此高興。
“娘,那我做什麼?”雲揚笑逐顏開,口水直流。好久不曾吃娘做的美食了。好懷念在家的日子,天天都有得吃,每天花樣還各不相同。
“乖乖坐著等吃就好。”雷小月淡笑著輕點小傢伙的鼻樑。
“唔!”雲揚笑呵呵地蹭到無雙的身邊坐下。他的身邊放著那塊很涼快的石頭,坐那兒比較舒服。
“小凌!好啦!”這種刀劍功夫,對於冷月來說小菜一碟。
晶瑩剔透的肉,在陽光下閃著耀眼的光芒。肉還真多!雷小月感嘆,一隻鉗子的肉就夠大夥兒美美吃上一頓了。她不去想這隻‘搬巖蟹’生前都食用過什麼,反正這種無人之地,它們能獵食的也就是同類的動物。
外殼那麼厚,看來只能把肉挖出來直接放到石塊上烤。雷小月接過冷月的劍,一層一層地將肉薄薄地割下來,平攤在岩石上。岩石的高溫將肉烤得滋滋作晌,待一面變色以外,雷小月將其翻了過來,再將飛雪拿出來的配料撒上去,一下香氣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