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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對策?”
雋不疑回道:“臣昨日晚上剛去探望過霍大人,還在臥榻休息,言道‘不能上朝’。臣向他提起此事,討問對策,他說皇上年少有為,定會妥善解決此事,讓臣不必擔心。”
劉詢閉著眼睛,平靜了一會兒,開始下旨:“開一個官倉,開始發放救災粥,早晚一次,此事就交給杜愛卿了。記住,一定要滾燙地盛到碗裡,插箸不倒!若讓朕發現有人糊弄朕,朕拿你是問!”
杜延年重重磕頭:“臣遵旨!”
張賀自告奮勇地說:“皇上,臣也去,給杜大人打個下手,至少多一雙眼睛盯著,讓想從中漁利的人少一分機會可乘。”
劉詢有幾分欣慰,準了張賀的請求。張賀和杜延年一粗豪一細緻,應該能事半功倍。
“張將軍,從今日起,你每日去探望一次霍大人,務必轉達朕對他的掛慮和思念,盼他能早日康復,儘早上朝。”
張安世只得跪下接旨,攬下了這個精細活。霍光不上朝後,朝堂上的很多官員不是做啞巴就是唱反調,議事往往變成吵架,常常一整天議下來,一個有效的建議都沒提出來。政令推行上就更不用提,皇上縱有再大的心勁,沒人執行,也全是白搭。
等張安世、張賀和杜延年告退後,劉詢對雋不疑吩咐道:“你帶人去搜救孟太傅和他的夫人,儘量多帶人手,只要有一線生機,就要把他們救回來。”
事情透著古怪,但雋不疑歷來對皇命“不疑”,只恭敬地說:“臣一定盡力。”
Chapter 14 孤鴻語,三生定許,可是梁鴻侶
孟珏和雲歌被雋不疑所救,護送回孟府。三月見到孟珏的一瞬,放聲大哭,又跪到雲歌腳前用力磕頭。
雲歌面罩寒霜,輕輕巧巧地閃到了一旁。三月這塊爆炭卻沒有惱,只一面抹著眼淚,一面站了起來。
許香蘭看一堆人圍在孟珏身前,根本沒有自己插足的地方。孟珏也壓根兒不看她一眼,又是傷心又是委屈,低著頭默默垂淚。
雲歌剛想離開,僕人來通報:“皇后娘娘、太子殿下駕臨。”
掌事的人忙去準備接駕,不相干的人忙著迴避。一會兒工夫,屋子就空了下來,只孟珏躺在榻上,雲歌站在門口,許香蘭立在屋子一角,拿著帕子擦眼淚。
許平君帶著劉夷匆匆進來,見到雲歌,一把就抱住了她:“你總算平安回來了!”
雲歌也緊緊地抱住她:“姐姐!”
雲歌孤身闖雪山,皇后夜跪昭陽殿。其中的驚險曲折不必多說,兩姐妹都明白彼此在鬼門關上走了一趟。
許香蘭嘴微張,呆呆地看著堂姐和雲歌,她們兩個之間有一種親密,好似不需言語就已經彼此明白。一個詞語忽然跳到她腦中——肝膽相照,那本是用來形容豪情男兒的,可此時此刻許香蘭覺得就是可以用在堂姐和雲歌身上。
許平君牽著劉爽朝孟珏下跪,孟珏急說:“平君,快起來!”覺得叫不動許平君,又忙叫雲歌去扶她。
雲歌站著沒動,等許平君跪下行了一禮後,才伸手扶她起來:“雖有驚有險,不過他還好好地活著,所以姐姐也不必太內疚,劉詢……”看到劉爽,她閉了嘴。
許平君對許香蘭說:“香蘭,你帶太子殿下去外面玩一會兒。”
早已看得目瞪口呆的許香蘭愣愣地點了下頭,牽著太子出了屋子。
雲歌看他們走了,才說:“姐姐不必為劉詢做的事情抱疚。”
許平君微笑著說:“我沒有為他所行抱疚,他所行的因,自有他自己的果,我只是替自己和虎兒謝謝孟大哥一直以來的迴護之恩。”
雲歌不能相信地盯著許平君。
許平君在她腦門上敲了下:“你幹什麼?沒見過我?”
“是沒見過,姐姐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許平君淡淡說:“我只是悟了。”
雲歌分不清楚自己該喜該悲,她一直以為病已大哥會是許姐姐一生的“結”,最終也許還會變成“劫”,卻不想這個“結”竟就這麼解開了。
許平君似猜到她所想,輕聲說:“他叫劉詢。”
雲歌也輕輕說:“是啊!他叫劉詢。”
許平君眼波在雲歌面上意味深長地一轉,落在了孟珏身上:“孟大哥,這幾日過得如何?”
孟珏微微笑著,不說話。
雲歌不自在起來,想要離開:“我去洗漱、換衣服,姐姐若不急著走,先和孟珏說話吧!一會兒再來看我。若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