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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不許自個兒亂跑!”
劉夷重重地長嘆口氣,搖頭晃腦地說:“女人呀!”
許平君氣笑著回了屋子,眉目舒暢,好似未央宮內積壓的抑鬱都已消散。
雲歌說:“虎兒比在未央宮活潑許多。”
許平君點頭:“看他這個樣子,我也開心。”
“姐姐,皇上今天的心情如何?他有沒有問起我?”
“很好呀!沒有提過你,我只聽到他和大臣們商量打獵的事情。”
“哦!”
“怎麼了?你還在琢磨盜令符的事情?你打算什麼時候救劉賀?”
“沒!沒!姐姐千萬不要再提這事了。你吃早飯了嗎?我起得太晚,還沒吃過東西。”
許平君忙吩咐人去準備食物,又嘮嘮叨叨地數落雲歌,雲歌只能安靜地笑聽著。
兩個人一塊兒說著閒話,一塊兒笑鬧,一塊兒用飯。好似又回到了舊日時光,無拘無束的少女時代。
中午時,兩人一塊兒去爬山,約定比一比,看誰先到山頂。雲歌未讓許平君,自然第一個到達。
站在山頂上,她望著粉妝玉琢的重重山嶺,眉目間無限黯然。江山依舊,人物全非!
聽到許平君叫她,忙打起精神,笑著回頭。只看許平君內著一襲正紅色綃鳳錦衣,外穿雀金裘兜帽斗篷,姿態端莊,氣度雍容,隨著她盈盈步履,素白的天地都成了她華貴的底色。
她走到雲歌身前,喘著氣問:“你盯著我幹嗎?”
雲歌微笑著看向遠處:“我們都已不是原來的我們了。”
許平君笑摟住了她:“只要有些東西不會變就成!”
雲歌倚在她肩頭,輕輕嗯了一聲。
下山時已經很晚,圍獵的人卻還沒回來。許平君擔心起來,富裕勸道:“皇上又不是在驪山打獵,他們是帶著人進入秦嶺山脈,深山裡才能打到大畜生。聽說孝武皇帝年輕的時候,有時候一入山打獵,來回要一兩個月。皇上這次雖沒打算去那麼遠,不過兩三天總是要的。”
自出了劉夷學“紂王”的事件後,許平君一直在勤讀史書,知道富裕所說不虛。想著周圍那麼多人保護,又沒有霍家的人搗鬼,自己的擔心的確多餘,可對兒子的牽掛卻還是放不下。
“雲歌,你晚上陪我一起睡,他們全走了,這裡怪冷清的。”
雲歌猶豫著說:“還有富裕他們呢!我晚上鬧得很,怕吵著姐姐。”
許平君沒好氣地說:“讓你過來就過來,哪裡來的那麼多借口?!”
雲歌只得搬過來,和她一起睡。
晚上,許平君睡夢中被雲歌的咳嗽聲吵醒,才明白了雲歌的心思。她忙起來,幫雲歌倒了杯水:“每日夜裡都這樣嗎?”
雲歌抱歉地說:“一會兒就好。這幾日天寒地凍的,所以嚴重了些。”
“孟大哥沒有……”
雲歌蹙了蹙眉,許平君未敢再說下去。
雲歌喝了幾口水,又躺下睡了。
許平君見她閉著眼睛一動不動,滿腹的話只能全放回去。一面左思右想著,一面經不住睏意地迷糊了過去。
天剛麻麻亮,忽聽到外面吵吵嚷嚷,許平君和雲歌立即坐了起來,富裕在外面奏道:“皇上命人來傳口諭:‘命皇后、婕妤和溫泉宮其他人等立回長安。’”
許平君一面穿衣一面問:“為什麼?”
“不太清楚,來人言語含糊,好像是皇上要封山。”
“皇上呢?”
“皇上取道別處,應該正在回長安的路上。”
霍成君的聲音在外面響起:“皇后娘娘和孟夫人還睡著嗎?本宮剛去看過孟夫人,聽說她在這裡……”
許平君恨恨地說:“這隻烏鴉!剛安穩了兩天,就又出來了。她一叫,準沒好事!”
雲歌整理好衣裙,笑挑起簾子:“娘娘起得可真早!”
霍成君笑走到雲歌面前,挽住她的手,一副姐姐妹妹親熱的樣子,聲音卻是陰森刺骨:“趕著給姐姐道喜呀!”
雲歌笑問:“喜從何來?難不成娘娘得了絕症?”
霍成君的眼睛異樣的明亮:“我?姐姐就休想了!肯定活得比姐姐長,比姐姐好!不過你的另外一個大仇人已經離世,姐姐高興嗎?”
雲歌的手足頓涼,強笑著說:“聽不懂你說什麼。”
霍成君緊緊抓著她的手,如毒蛇纏腕:“妹妹得到訊息,孟珏盂大人打獵時不慎跌落萬丈懸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