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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小生活在兄長的陰影之下,人人都只知道他是血衣人的弟弟,他苦苦練劍,發誓要超過哥哥,可無論他再怎麼努力,就是達不到哥哥的高度。他對哥哥心中有怨,可他早就不知道,自己是愛還是恨了,或許恨到極點和愛到極點的感覺都是一樣的吧。他到底是為了超過哥哥而練劍,還是為了讓哥哥把注意力都放在自己身上而練劍呢……”
楚留香:“………………”
楚留香僵了半天才驚恐的道:“你……你說……”
段小莊無辜的看著他道:“我說了什麼?”他只是說了一段可以直接拿來做狗血兄弟年下文的文案的話而已……
楚留香就像知道了什麼大秘密一樣,“薛笑人……”
段小莊若無其事的繼續道:“聽說,他成親多年也無子,只將侄兒侄女視如己出,他瘋的那天親手殺了自己的妻子。”
楚留香長舒一口氣,“我懂了。”
段小莊默默攤手:我什麼也沒說啊。
楚留香回去後已晚,等到次日左輕侯醒後,他把偷拿的胭脂給左輕侯看了,左輕侯盯著那盒胭脂足足有一盞茶的功夫,才嚎道:“我的女兒!我不管,她才不是什麼施茵,她是我的明珠!”
楚留香道:“可是那房中的擺設,包括她身上的衣服,都和她說的一般無二。”
左輕侯簡直要發狂了,“我不管什麼擺設衣服,我只知道她是我的明珠。”
張簡齋勸慰道:“事已至此,你總不能逼她認你吧。”
左輕侯在原地打轉,唸叨道:“不,不,她就是我的明珠,她敢不認我,我就打到她認我為止。”
楚留香道:“難道你捨得打?”
左輕侯養這個女兒十多年,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當真是對得起她的名字——明珠,真正的掌上明珠啊。要不是左輕侯要和薛衣人決一生死了,怎麼捨得早早就給女兒定下婚約嫁出去呢。
他哭喪著臉道:“她都能不認我這個爹了,我還能不打她嗎。”
楚留香道:“如果二哥放心,不如將此事交給我。”
左輕侯直著眼睛道:“我連你也不相信,還能相信呢,賢弟願意幫忙的話,我粉身碎骨也無以為報。”
只是他的話音還未落下,就聽到一道尖利的聲音響起,“左輕侯你這個老狗,還不給我滾出來!你害死了我女兒,怎麼給我個交代!”
這聲音明顯是用內力喊出來的,響徹雲霄,尖的猶如鋼絲拋上天際,又繃得緊緊的,彷彿隨時都要斷掉,讓人忍不住要捂住耳朵。
左輕侯臉拉了下來,“是花金弓那個潑婦,她竟然找上門來了。”
楚留香奇怪,花金弓怎麼見著誰都說他害死了自己女兒,昨晚是對著他說的,現在又找上門來對左輕侯說了,“二哥,她怎麼說你害死了她的女兒呢?”
左輕侯嘆道:“為了治明珠的病,我將江南名醫都請了過來,所以她說她女兒就是因為沒大夫看病才死的,正是我害死的。”
楚留香搖搖頭,“那二哥打算怎麼辦?”
左輕侯道:“難不成我還和她打一場不成?隨她去吧,我自不管。”
可這時他的管家跑了進來,苦著臉道:“老爺,花金弓帶了好些無賴來,讓他們往府門上潑糞。”
左輕侯頓時像吞了只蒼蠅,怒吼道:“什麼?誰給她的膽子!”
管家道:“她本來只是在叫罵的,這都是她兒媳婦出的主意,還說今日我們不開門,就將整個擲杯山莊也潑滿糞,正適合……正適合老爺這個臭老狗。”說到後面那幾個字,他的聲音已經是低到不可聞了。
但以左輕侯的耳力,還是聽得清清楚楚,他捂著心口道:“這兩個潑婦,潑婦!真是龍生龍鳳生鳳,薛衣人也有個這樣的女兒,不知道哪輩子造的孽。真是反了,我連她爹都不怕,難不成還會怕她?”
楚留香也不禁皺起了眉頭,兩個女人,嘴巴竟然如此不饒人,不饒人……想到這三個字,他的目光忍不住投向了段小莊。
段小莊莫名其妙:“我擦,你看我幹什麼?”
楚留香摸摸鼻子,乾笑,“二哥,你注意身體,彆氣壞了。”
左輕侯怒道:“再壞也不過這樣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倒要看看,她們是不是真的敢把我擲杯山莊都潑上糞。”
段小莊:“就算想她們也沒那麼多糞啊……”
左輕侯:“……”
段小莊:“除非她們一趟趟的運糞過來,我看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