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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使出這麼殘忍的手法。
“小子,他跟你有什麼過不去的檻,讓你動用這種殘忍的手法?“邪神有些看不過去了。
“沒什麼過不去的檻,只不過是他破壞了我們的幾莊生意,害得我們損失了幾十萬量銀子而已。”陰絕滿不在乎地答道。
“為了幾十萬量銀子,你就把人傷成這樣?難道嗜血門很缺錢嗎?”慕容婉秋聽著氣往上冒。
“幾十萬量不算錢嗎?你知道這夠窮人吃多少天的飯了?哼哼,不過,這些錢對於我們嗜血門來說,並不算什麼,可惡的是每次在墨雲澤刺殺行動的時候,他都會蹦出來加以阻止,以使我們的生意一落千丈,很多人都不願再僱我們殺人。現在關鍵的問題,是必須找出他出現的原因,為何會知道我們一切的行動、時間、地點?其中是不是有內奸出賣了我們?他們的目的又是什麼?”陰絕狠狠地說著。
“切,那你用了這麼多的方法,把個人都整得沒了半條命,不也是沒讓他招出一星半點嗎?”媚姬適時地嘲諷了他一下。
“媚姬,你不能這麼說,審問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如果只傷個皮毛就能讓一個人招供,那麼你還敢輕易地相信一個人嗎?就不怕他出賣你?這樣的人你還敢用?”錢通在一旁為陰絕辯解。
“況且他還是個死士,死士是寧死也不會出賣自己的主人的,連死都不怕的人,要讓他能夠招供,更是難上加難。”墨雲澤冷著臉,看著眼前的死士。
媚姬的話被他們給噎了回來,雖然不服氣,但也知道他們說的道理很對。
“既然是這麼難,你們幾個還要我徒弟去審問?這不明擺著不想承認她嗎?”邪神開始護犢子了。
“他是要做我們門主的人,不經過點考驗,就想讓大家輕易的信服,世界上有這麼便宜的事情嗎?我陰絕只佩服真正有本事的人,如果連這點事情他都做不好,就說明他的本事還不如我,試問,一個技不如人的人,大言不慚的說要做我們的門主,又真正有幾個肯聽他的話呢?”陰絕慢條斯理地答道。
“你這分明就是在故意刁難人。”媚姬實在是氣不過了。
陰絕用狠毒的眼光掃了眼她。
“陰絕,你說過,只要我能夠讓他開口招供,你就會當場認我做門主,自己說的話,可不能反悔。”慕容婉秋再次強調。
“陰絕決不反悔。”
“好,這是你說的,那就先把這牢房給我清洗乾淨,不要再讓我聞到一點這黴臭的味道,這個人的傷也給我醫治好了,我不想看到他的身上再有丁點的血跡,還有一天三頓飯,好菜好飯的給我伺候好了,我要讓他完好如初,順便再點上幾根蠟燭,別弄的這麼陰暗看不清東西。”慕容婉秋知道自己是在刁難他們,其實她的方法很簡單,根本不用這麼複雜,可她就是看不管這些人的狗眼看人低,不出這口惡氣,她實在是不甘心。
“姓簫的,這是在牢房。”陰絕的青筋氣德都快蹦出來了。
“是讓你在審犯人,不是讓你學怎麼做好人。”墨雲澤的臉繃得緊緊的,看樣子也給她氣得不清。
“簫林,你不會是想把他給放了吧?”錢通看向她的眼睛又小了幾分。
“林兒,你不會給他們氣出毛病,發燒說胡話呢吧?”媚姬伸手探嚮慕容婉秋的腦門。
“丫,徒弟,你不會是看上那個死士了吧?”邪神也加上了一句。
“我沒發燒。”慕容婉秋拉下了媚姬撫想她前額的手,又喃怒地看著邪神:“師傅,你胡說些什麼恩?我連他長得什麼樣子都不知道,怎麼會看上他呢?再說了,他是男人,我看上他?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回過頭來胸有成竹地對幾人說道:“我知道這是在牢房,而且我也很清楚自己是在幹什麼,不就是讓他張口招供嗎?這很簡單,不過他現在血淋淋的,只有出氣沒進氣的樣子,你們讓我怎麼問?就算問出來了,他還有力氣張口回答嗎?萬一我還沒等問呢,他就在死了,這事算誰的?算你們把個死人丟給我讓我問?還是算我故意把他弄死的好交差?要問就讓他健健康康沒病沒災的,這樣才會顯得我技術的高超。”
“哼”陰絕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冷哼。
“白日做夢。”墨雲澤也諷刺地對她丟擲一句話。
“審問也是一門學問,像你們這種沒有水準,沒有一點藝術性的,只會靠鞭打,殘害他人的**的方法,來達到目的,這隻有低階無腦的人才會用。”慕容婉秋也學著他們嘲諷的樣子回了幾句。
“哦?那請問,你的學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