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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想聽，那我就將所有的實話全部告訴你，沒有錯，在嫁給我之前，你與六王爺的確是舊識，只是那都是傳聞，到底真相如何，至少我所見到的，你與六王爺之間，只是一般的點頭之交，甚至，你看他的眼神，是帶著不屑與清冷的，你並未將他放在心上，那又何為他與你曾經相愛一場的說法呢？”端木曦下了重大決心一般，輕聲說道，“當時的我，由於種種種原因，不可以拿真面目示人，在所有人的眼裡，我只是一個傻王爺，當然，這樣的隱瞞，也包括了當時已經身為了十七王妃的你。”
說到這裡，他眼裡的神采都暗談了下去，當年的種種，又浮上心頭，那些痛苦與糾結的過往，又將他團團包圍起來。
假如當年他選擇將一切都對清瑤坦白，是否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她會一直站在他的身邊，陪著他一直走到這一步，他們都不會錯過對方兩年多的時間，他不會錯過小錦兒成長的兩年歲月。
“三年前，這座皇宮裡發生了一場爭奪皇位的戰爭，每個人，都為了能夠坐上那個位子而去拼命往上爭，而我也不例外，我為了報我母親的仇，為了這麼多年來的隱忍，為了所有站在我身後的兄弟們，我也加入了這場戰爭，或者說，我也終於下定了決心，將蓄謀以久的事情給搬了出來，我成功了，可是同時，我就失去了你，你因為我對你的隱瞞，而離開了皇宮，離開我的身邊，整整兩年多的時間，直至我一次出宮去了那個島上，才又再遇到你。”
他緩緩說著當年的過往，司清瑤也早已靜下心來，慢慢的聽著。
187 皇帝懼內
隱瞞與欺騙，只不過一線之隔。
司清瑤覺得，她應該是認為這二者沒有區別，才會在那個時候選擇離開吧。
即使失憶了，她還是瞭解自己的，因為她受不了一絲一毫的背叛，兩個人選擇相處在一起，首要條件便是絕對的信任，假如他對自己不夠信任，那又如何能夠奢望他能夠全心全意的去愛自己？
原來他一直模稜兩可沒有將所有事情講明白，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清瑤，該說的我全部說了，不該說的我也說了，身上揹負著太多，導致我不能走錯一步，這也是我為什麼一直不對你坦白的原因，當年在那樣的情形下，假如你無意中透露出去我並不是真的傻，那麼現在站在你面前的就只剩下一堆屍骨了。”
他坐在她的身邊，神情漠然的看著遠方，心裡，在無數次的打著鼓。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底線，而她的底線，自己已經無意識的觸及到了，他該如何扭轉這樣的局面呢？
“你是我這一輩子唯一愛過的女人，我們兩個有相同的驕傲，因此很多時候總是會碰得傷痕累累，也許是我不知道如何與你相處的原因，但是我相信只要給我時間，我會成長，真正學會要如何跟你共同走下去。請你給我一點信心，給我一點勇氣，好嗎？”
她只是一味的沉默，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當時會離開，定是覺得很受傷，那個傷痛無法癒合才會只想著逃離。
“現在朝中大臣們大半以上都反對你立我為後，你執意為此，會使許多朝臣趁機倒戈相向，我不希望你為了我而變成那樣一個皇帝，你明白嗎？並不是我一坐上皇后的位置，事情就能如你所想的那樣，後宮裡這些女人就會服我，以權勢壓制這些人，並不是我想要的，也不會是你樂意見到的。我建議你先將封后大典的事推後再說，先把眾臣們心裡的質疑聲壓下來，其它的事情，可以以後再去考慮。”司清瑤緩聲開口，經過他所講的這些，或多或少，她能夠想得到在當時那樣的情形之下，他一個人要扛下那麼多的壓力，在人前裝瘋賣傻，需要多大的勇氣以及耐力才可以完成，自己的親生父親總在不斷的對他進行試探，而親生母親又被打入了冷宮，他無法前去探試，他的身邊，一下子變得孤立無援，卻仍然要一個人咬著牙關挺下來，否則他連小命也會跟著一塊兒丟了。
在這裡住得越久，她越發覺得，在皇宮裡生活，簡直就是步步為營，不可以走錯一步，因此，他的防備之心比他人要強，這一點她真的能夠理解。
因為她自己何嘗不是，一再懷疑他對她所說的這些話的真實性。
他說過他們二人個性相似，這也是她現在能夠越發的站到他當時所處的位置之上去考慮的原因之一。
“你仍是不原諒我麼？”
端木曦垂眸，語氣裡聽不出悲喜。
只知道此刻的他，陷入一種絕望與痛苦當中。
“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