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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別了,別……”明月公主整個人軟塌塌地躺在床上,一雙眼緊緊地閉著,臉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來一般,雙唇微張著,咪喃著,卻並沒有抗拒李貞的侵略行動,任由李貞將她扒成了只白羊,待得入巷的那一刻,吃疼的明月公主終於忍不住尖叫了起來,一雙手緊緊地扒拉著李貞的後背,尖利的指甲在李貞厚實的背上留下了數道劃痕,更是刺激了李貞心頭難耐的**,不管不顧地便鞭韃了起來,一場“激戰”便在這初春中拉開了序幕。
好一場鏖戰,一直從申時戰至了酉時,這才雲消霧散,早已是大汗淋漓,氣喘如牛的兩人相擁著躲在了錦被之中,相互撫摸著,回味著,各自的臉上全都是痴迷之色,良久也無人開口說話,直到氣息稍勻,明月公主突地眼角一顫,淚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一雙深邃的藍色眸子凝視著李貞的眼,語帶哽咽地低聲問道:“殿下將置妾身於何地?”
該死!險些誤了大事!李貞吃完了葡萄,這才驚覺過來,該辦的事情還沒辦,再一看懷中的佳人流淚,更是內疚於心,忙伸手抹去明月公主臉上的眼淚,溫柔地一笑道:“小月兒,本王自是不能虧了你,唔,明日本王便派人向爾父正式議婚可成?”
“嗯。”明月公主乖巧地將頭趴在了李貞的胸口,低低地應了一聲,可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又抬起了頭來,滿臉子擔憂地看著李貞道:“殿下,王妃她……,還有,要是我父王不答應又該如何是好?”
這丫頭,唉!李貞自己就是個精細人,雖說頭前被明月公主誘惑得不知天南地北,可此時稍一冷靜便發覺此女心機之深沉怕不是一般人可比——在這等纏綿之際,還能想得到王妃及其父的事情,不是有頭腦的人哪可能辦得到,李貞立時有種惹火上身的感覺,可問題是做都已經做了,李貞並不是個不負責任之人,更何況下一步計劃也離不開明月公主,此時儘管心中微微有一絲的擔憂,卻也不是特別的在意,笑著拍了拍明月公主的肩頭道:“無妨,王妃乃是個通情達理之人,不會為難你的,至於你父王那頭麼,本王自會有安排,不必擔心,本王過些日子將領兵出征,王妃又有孕在身,行動不便,往後這後院之事,你便先管起來好了,若有人敢放肆,爾只管懲處便是,好了,都到了晚飯的時辰了,該起來了。”
“啊。”明月公主這才驚覺時間過得如此之快,再一慮及李貞在自個兒房中呆了如此長的時間,外頭指不定啥閒話都有了,立時大羞,狠狠地揚起小拳頭,在李貞的胸口上一陣猛砸,口中不依不饒地道:“都是你,都是你,看妾身今後如何見人,你,你,你壞死了……”
看美女,尤其是赤身裸/體的美女發嗲實在是種難得的享受,李貞自是不在意明月公主那等跟搔癢似的錘打,被明月公主那副羞樣逗得哈哈大笑起來,笑聲在房中激盪不已……
貞觀十七年元月二十六日,大唐安西都護府統領越王李貞著大西州刺史秦文華為使節,備重禮前往龜茲國都城龜茲城為越王向龜茲國王提親,求迎娶明月公主,元月二十八日,唐使節團抵達龜茲國都,龜茲國王那班及國相國王之弟那利於城外五里處迎接唐使,並送之至賓處休息,雙方洽談甚歡,但龜茲王並未當場表態願與越王結親,只推說使節遠來,當得多夾休整,至於婚事可慢慢再議。
龜茲國王那班,四十出頭,身高體胖,那班為漢名,其本姓白,其名按龜茲語直譯過來是蘇伐勃駃,極為拗口,故此,其與其弟在與中原來往之時都自稱為那班及那利,為人剛愎自用,又反覆無常,生性多疑,在國與國的交往中以不守信用而聞名,始終在大唐與西突厥中搖擺不定,左右逢源,只拿好處,卻從不擔風險,因著該國擁兵三萬餘,算是西域小國中的一個強國,又處於大唐與西突厥之間,故此大唐與西突厥都不願輕易與之交惡,是故,養成了龜茲國王的自大心理,每每在大唐與西突厥之戰時漁利,大體上是誰佔上風,他便跟從誰,先前唐軍出大軍征伐高昌之際,龜茲國也曾派兵襄助,到後頭唐大軍一走,龜茲國王立刻掉頭跟西突厥眉來眼去,不時派兵劫掠大唐商隊,待得李貞這個天下聞名的“將星”一至,深感威脅的龜茲國王立馬又向李貞伸出了橄欖枝,送去了歌女麗卓,當然,明月公主掉包之事那班事先並不知曉,否則的話,他倒不至於慷慨到拿自己最心愛的女兒去討好李貞的地步,待得發現明月公主之舉動後,那班其實也不是沒考慮過跟李貞結親的事情,甚至連派去聯絡的使節都定好了,只不過待得西突厥兵圍伊州之後,認定唐軍處於危險狀態的那班又改了主意,不單不打算跟李貞結親,甚至與西突厥眉來眼去,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