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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出來來,說是要給越王殿下一點好看,小的沒那麼大的膽子,就說武庫之物都已入帳,怕是不好動,若是真要兵器的話,小的可以從未入庫的工匠處幫太子整出一些來,不過也到不了如此許多。小的百般推拖,可張師正拿出了殿下的令牌,說是小的若是敢不從,那就是抗命,小的往日裡有些把柄落在別人手中,此時想要不聽命卻也不可得,不過小的倒是多留了個心眼,找張師正要來了那面令牌,小的將此物收藏在嚴實處,除小的外,再無他人能知曉,只要殿下能放過在下,小的便將此物雙手奉上。”
王繼吭吭嘰嘰地說了老半天,到了末了才說出那所謂的證物不過是件太子令牌罷了,壓根兒就算不上證據,就算拿到手也無甚用場,聽得李貞眉頭直皺,無他,太子的令牌本就不少,說是被人偷了,或是遺失了,隨便一個理由便能搪塞得過去不是嗎?
“就這些?”李貞沉默了一陣,冷冷地問了一句。
李貞的問話寒得緊,原本就冷的密室此時更是冷得能結冰,或許是察覺到李貞身上隱隱的殺意,王繼嚇得猛地一個哆嗦,緊趕著說道:“還有,還有,張師正給了小的一封太子的親筆密信,要小的看過之後就燒掉,不過小的深恐會出意外,並沒有照著做,那密信還在。”
嗯?有這種可能性?不會吧,就算太子是頭豬,他手下那些人可都是老江湖了,怎可能留下啥子狗屁密信這等要命的把柄。李貞壓根兒就信不過王繼的話,冷笑了一聲道:“爾有何本事能留得住密信,說!”
眼瞅著李貞身上的寒意並未消減,王繼是真的有些子急了,緊趕著說道:“殿下明鑑,小的從軍前跑過江湖,跟變戲法的也學過幾手,小的當著張師正的面燒的不過是張白紙,真兒個的密信小的卻不曾燒掉,若是不信,小的可以即刻去將密信、令牌取來。”
嗯哼,變戲法?哈,有意思,看樣子活該老大那廝倒黴了!李貞雖尚未決定如何處置此事,可一想到能將太子的把柄握在手中,倒也開心得很,不過卻並未帶到臉上來,只是沉著聲道:“太子那兒僅取走了部分罷了,那其餘失物又是誰取走的?現在何處?嗯?”
“啊。”原本尚說得興起的王繼冷不丁聽到李貞提出這個問題,整個身子猛地一震,跪直了起來,臉上露出一副驚恐萬狀的樣子,眼珠子亂轉卻不肯再次開口。
嘿,有貓膩,媽的,這小子避重就輕,拿太子那廝來當擋箭牌,嘿,媽的,不嚇你一下,你小子還不說實話呢,靠!拿這等小伎倆也想矇混過關,奶奶的,真當老子是傻子啊!李貞一見王繼的臉色就知道這小子沒說實話,心裡頭對於那個隱在太子後頭的大人物頓時極度地感興趣起來,冷笑一聲道:“本王雖有好生之德,不過卻不恕欺瞞本王之人,說不說由你,你自己看著辦好了。”
“我……”王繼一臉的痴呆狀,吞吞吐吐地說不出話來,原本已經幹得差不多的汗水再次洶湧而出,面容抽搐不已,似乎內心的掙扎激烈無比的樣子,頓時令李貞大為驚奇,無他,王繼顯然是個怕死的貨色,可到了如今,面對著全家被殺的局面,竟然還不敢說出背後那人是誰,足見王繼對那人早已是怕到了骨髓裡頭,否則定不至於如此掙扎。
“殿下,小的可以說,但請殿下答應小的一件事,否則小的便是死了也絕不會說的。”掙扎了良久的王繼終於回過了神來,深吸了口氣,一雙眼滿是期盼地看著李貞道。
“好,說罷,只要是本王能做到的,定不會叫爾失望。”李貞沉吟了好一陣子,反覆權衡了一番,還是答應了王繼的請求。
“謝殿下宏恩,小的來世就是做牛做馬也要報答殿下的大恩。”王繼可著勁地磕著頭道:“小的不敢多求,只求殿下能保全小的一家老小之性命,只要能有口飯吃,小的便將事情和盤托出。”
嗯?這話有問題!老子頭前早答應了饒了他一家老小的性命,怎地到了這會兒還是這句話,嘿,這小子在打啥埋伏?李貞心裡頭疑慮頓起,沉著聲道:“本王說過的話向來不重複,你可以說了。”
“殿下,小的聽說西域有小國無數,小的早想去見識一番,若是能將小的全家都送出大唐,小的便說將出來。”王繼終於將底牌亮了出來。
嗯哼,這混球對老子的實力還不放心,深恐老子保不得他的平安,嘿,看樣子背後那人的勢力該是極為龐大才是,那又會是誰呢?送這小子出塞倒也不是難事,可要是這貨就這麼走了,老子手中的牌豈不是全都變成了死牌,就算知道是誰在搗鬼又有何用?李貞心思動得飛快,可臉上卻很是平靜地道:“本王只能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