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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拿住了燕十八的把柄,絕不可能出手拿人,此舉甚至有可能是越王殿下之命,故此,他驚雖是驚,卻並沒有開口詢問,只是不動聲色地看著納隆。
納隆冷眼掃了掃室內的眾人,嘴角一彎突地笑了起來,只是那笑容怎麼看都有些子陰森森的味道,好一陣子之後,才緩緩地開口道:“某奉殿下之命掌控‘旭日’,剷除內奸是某之使命耳,諸公有意見麼?”
“旭日”的規矩森嚴得很,下級對於上級的命令即使存疑,也只能執行之後再向更高一級提出,這一條乃是鐵律,容不得任何人違反,故此納隆此言一出,大傢伙立時有些子氣餒,燕承不敢再多言,頹然地坐了下來,可燕春卻不肯就此罷休,畢竟被抓的可是他的弟弟,怒視著納隆道:“先生要拿十八郎,有規矩在,某自不敢有甚意見,可有些疑慮還請先生賜教,十八郎究竟犯了何事?”
“問得好!”納隆獰笑了一下,從懷中掏出一疊子文稿,揚了一下道:“燕十八所犯何事?嘿,他犯的事太多了,第一條,濫用公款,假借行動之名,行貪汙之實,貞觀十四年五月初八,燕十八藉口會見刑部郎官王崇升之名,包下萬花樓松韻軒,花費三百餘貫,其後,又多次進出萬花樓,花天酒地,胡作非為,據查,除三、五次是真的有會客之需外,其餘十數次全是謊報,累計浪費公款達五千餘貫。第二條,任人唯親不惟德,在其領導‘旭日’期間,肆意安插親信,私下培植勢力,造成‘旭日’基層極端不滿,據查,柳州、寧州兩地分舵主原本並無擔任此二職之能力,文武稀鬆,皆因是燕十八之跟班,才得以出任此二職位,另,鐵組中鐵四無才無德,浮行浪子耳,只因與燕十八臭味相投,被燕十八委以重任,可其人卻變節投敵,導致鐵組被全殲,皆是燕十八胡為所致。怎麼不夠嗎?嘿,還有呢,第三條,燕十八私下串通魏王,出賣‘旭日’機密,已構成通敵大罪,按‘旭日’鐵律,當斬!”
納隆所言的前兩條倒也罷了,頂多就是工作失誤或是略有些瀆職的嫌疑,罪不至死,最多隻是個鞭刑外加監禁的處罰,可後一條卻是不得了,那可是殺頭的勾當,饒是燕春再有膽子,到了此時也傻了眼,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是好,站在那兒,臉都綠了。
“放屁,你胡說,老子何曾通敵!”燕十八一聽這個罪名,立時急了,拼命地想掙脫鷹大等人的鉗制,怎奈三大高手全力鎮壓之下,燕十八壓根兒就無法動彈一下,倒把自個兒的臉給憋得通紅。
“胡說?嘿,某向來不胡說。”納隆冷笑了一下道:“某來問你,爾貪汙公款以為個人享受一事可是屬實?”
燕十八憤怒地吼道:“老子是吃了些,可那是殿下同意的,關你屁事!你……”
納隆根本就不在意燕十八的怒氣,也不等他說完話,截口道:“你任人唯親也是事實罷?鐵四一事該如何解釋?嗯?”
“你這是欲加之罪,老子不服!有膽子跟老子到殿下面前對質去,暗害老子,你個混球!”燕十八掙不脫三大高手的壓制,氣急敗壞地怒罵了起來。
“不服?很好!”納隆哈哈大笑起來,好一通子狂笑之後,臉色突地一沉,一雙眼死盯著被摁倒在椅子上的燕十八,冷著聲問道:“燕十八,某來問你,三月初二巳時三刻,爾在何處?見了何人?說了甚話?嗯?說!”
始終拼著命試圖掙扎的燕十八一聽到這個問題,突然間像是垮了下來一般,臉色煞白地看著納隆,苦笑著道:“納先生,此事並非像先生所想的那般,某確實是去見了個人,可那都是殿下早前的安排,某不能說。”
“是嗎?”納隆森冷地一笑道:“燕十八,到了此時你還要狡辯,嘿,不能說,有何不能說的,別指望用殿下來打掩護,某已問過殿下,此事並非出自殿下安排,爾私下面見柴令武已是違紀,透露王繼之事更是出賣‘旭日’,兩者相加,爾已是通敵,某沒冤枉你罷?”
“你胡說,某根本沒跟那廝說起過王繼一事,爾這是栽贓!我要見殿下!”燕十八一聽立時急了,奮力地一掙,竟然在三大高手的壓制下站了起來,臉紅脖子粗地嚷著。
“殿下如今沒空見你。壓下去!”納隆不再理會燕十八,一揮手,冷冷地下令道。鷹大等人各自應了聲諾,三下五除二將燕十八放倒在地,捆將起來,拖出了密室。
“諸位,內奸雖然已除,只可惜機密已外洩,如今情況有變,某奉殿下之命重新部署。燕承!”納隆掃了眼眾人,提高了聲調說道。
燕承眼瞅著燕十八被拖將下去,難免有些子兔死狐悲之感,正有些心不在焉之際,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