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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紫舒,你看阿婆都開口了。都快是大姑娘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男婚女嫁,天經地義嘛。”
“就是,就是!”其她幾個姑娘,都紛紛附和。
紫舒滿臉羞色,小聲說:“你們幾個,就喜歡欺負我人小,拿我尋開心。敏城主,你管管她們。”
公儀敏哈哈大笑,說:“我看你們幾個啊,就紫舒最小,還不用愁。你看白篙,都多大了。還有南郭蘭,和我一般年紀。你們啊,以後可要留意著,看上哪個男子了,跟我說。我替你們說媒去。”
其她幾個姑娘聽了公儀敏的話,都紅了臉。反倒是紫舒樂了。她說:“就是,就是。對了,史佳,你不是老誇那個肖奇長得俊嗎?”
這會,阿婆正好幫公儀敏梳理好了頭髮。她把梳子遞給站得最近的公孫鈺,打算空出手來給公儀敏弄髮型。
“啪”,正要接阿婆遞過來的梳子的公孫鈺手一抖,梳子掉在了地上。
大家都一愣,紛紛看向她。
公孫鈺趕緊彎腰撿起梳子,笑著說:“今兒個高興,倒有些魂不守舍了。”
白篙拍了拍她的肩,說:“公孫鈺,你是不是也看上哪個小夥了?和我們說說唄?”
史佳見有人替她擋話題,趕緊湊熱鬧,說:“是呀,鈺姑娘,你看你長得這麼好看,性格又好。你要是看上了哪個小夥子,我看一定能成。”
白篙笑著說:“就是就是,咱公孫鈺出馬,定手到擒來。”
公孫鈺笑著說:“我呀,看上的小夥子,已經成家了。早知道,我就該早點下手。讓敏城主賜婚多好。可惜了。”
這幾個小姑娘都雙眼冒光來了興趣,問:“是誰啊?”
公孫鈺撇了撇嘴,說:“任他是誰,反正他的懷中,摟的不是我。”
這麼露骨的話,讓在場的幾個小姑娘紅了臉。
紫舒嘴快,說:“鈺姑娘,就算他成婚了。你要是真心喜歡她,也還是可以嫁給他的呀。”
公孫鈺冷哼道:“要我公孫鈺做小的,和別的女子一起分享一個男子,我才不樂意。我寧可一個人過一輩子。”
大家都一愣。紫舒的臉瞬間漲得通紅,她暗自怪自己嘴快說錯了話。
白篙岔開話題,說:“對了,阿婆。你打算給敏城主梳什麼髮型啊?”
阿婆笑著說:“就是團團圓圓髻咯。莘城姑娘出嫁,都用這個髮髻。寓意嫁過去後,一家人一輩子團團圓圓,開開心心。篙姑娘,你幫阿婆把首飾盒拿過來開啟,我要在裡面挑幾件首飾,來固定頭髮。”
團團圓圓髮髻,就是將長髮先紮成十條粗細一樣的辮子。然後用這些辮子,在頭頂纏成一個大大的圓餅狀。弄這樣一個髮型,扎那十條辮子是關鍵。在什麼部位扎辮子,很有講究。只有這樣,才能讓那十條辮子,順順利利纏成一個飽滿的圓餅形。
阿篙應了一聲,過去把放在桌上的首飾盒取了過來。她笑著說:“這首飾盒真好看,盒子好沉啊。”
她說著話,把首飾盒開啟了。大家都愣住了。待這些姑娘們回過神來,雙目都放著光。裡面金燦燦亮閃閃。金銀珠玉在裡面爭奇鬥豔。
阿婆也吃了一驚,問:“這首飾盒,好像不是之前那個首飾盒。這是怎麼回事?”
之前,公儀敏帶著幾個人去沐浴了。這個房間,由南郭蘭和紫舒守著。大家都看向她們倆。
她倆面面相覷。
阿婆問:“你們想想,這房間除了我們,還有誰來過?”
紫舒恍然大悟,說:“肯定是他們偷樑換柱了。”
南郭蘭附和說:“是啊,肯定是。我就說呢,他們怎麼神秘兮兮地。”
白篙著急道:“你們倆怎麼打起了啞謎。說啊,究竟是怎麼回事。”
南郭蘭說:“祁樹啊,和白智兩個人,偷偷地溜進來。他們倆在這房裡待了會,說是沾沾敏城主的喜氣。沒說什麼話,又笑嘻嘻地走了。”
阿婆皺了皺眉,說:“他們倆怎麼會有這麼貴重的首飾?”
公儀敏抬眼看了看首飾盒,笑著說:“這麼好看的首飾,管它是誰送的呢,用了再說。阿婆,你先給我挑幾件好看的。剩下的,讓這幾個口水直流的姑娘,各挑一樣。”
“哇,真的?”幾個姑娘眼冒綠光。
阿婆一臉狐疑。公儀敏朝她點了點頭。阿婆便細細挑了幾件。其中一件,便是鑲有夜明珠的簪子。
公儀敏嘴角一揚,笑了。夜明珠很罕見,捨得鑲嵌到簪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