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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杯,一飲而盡。
她也學我,不過酒剛入喉,卻嗆了出來。
我掃了她一眼,她嗆得眼淚都出來了。
我拿過酒罈,給自己滿了一杯,漫不經心地說:“你不會喝酒;你之前沒喝過酒。”
她埋著頭,並不說話。她的手指,纖細白嫩,緊張地揉著自己的衣角。
我又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我的肚子,慢慢燒起來。
我的酒量並不好,於是,趁著沒有醉,我交代說:“如果我喝醉了,就把我送去嘯月樓。”
蓯蓉低聲說:“公子不在此留宿嗎?”
我肯定地回答:“不!”
蓯蓉站起身,站到我旁邊。她知道,我打算把這兩壇酒都灌到肚子裡。
如此,我喝一杯,她倒一杯。
我的意識慢慢變得模糊。我好像聽見自己問了蓯蓉很多話。
最後一句,我聽見自己說:“蓯蓉姑娘,如果買你,一片金葉子夠不夠?”
我做了一夢,夢中自己還是小時候的模樣。我和小小在後院玩捉迷藏。我藏在假山後面,我聽見小小在數“1。2。3……”數到五十,她就可以來找我了。可是,她數到49的時候,收住了聲音。
我焦躁不安,等了一會,她再也沒有出聲。
我忍不住從假山後面繞出來,口中盡是責備:“小小,你在幹什麼?”
我看見小小在對面站著,笑著看我。她的笑,那麼燦爛可愛,她的嘴角微微上揚。我突然發現,她的嘴角慢慢有血滲出。我走近了,發現她的頭掉了下來。我趕緊一躍而上,接住她的頭。她的頭在我懷中,嘴巴開口說:“敏主,只要你好好的。什麼都是值得的。”
我並不害怕。我輕輕拍了拍小小的頭,說:“小小別怕,我去找我爹來救你。”
我抱著她的頭,去大廳找我的父母。我發現他們趴在餐桌上,嘴角也流著血。我大聲叫著,卻怎麼也叫不醒。
我醒了,發現自己在嘯月樓的床上躺著。我的頭有些疼。我的床邊,趴著蓯蓉。她閉著眼睛,睡得正香。
我琢磨了一下這個夢,猜不出它蘊涵著什麼道理。
我動了動身子,床一動,蓯蓉醒了。她站起身,關切地問我:“公子,你現在感覺如何?”
我笑了笑,下床,發現自己居然還穿戴整齊,連鞋子都還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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