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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著看向我,瞳孔微微放大了一下,笑容凝了凝。我知道,他也認出了我。
阿婆曾說,我的臉型和我的母親差不多,眉眼和我的父親長得很像,所以,她一看見我,就知道我就是公儀敏,就算我穿著男式衣服。
江子,應該也因為這,一眼就認出了我。他們本就一直在期待我的出現。
阿陽笑著說:“舍少爺有事來不了,讓我帶悅公子轉轉。我想到你家的刺繡莘城最好,就帶他過來了。介紹一下,這位是悅公子,這位是江子。”
江子雙手合十,深深鞠一躬,說:“悅公子,很高興見到你。”我很想行禮,可是剋制住了。我微微一鞠躬,笑了笑,說:“江子,你好。”
莘城行禮是雙手合十鞠躬,尉城、錫城與融城的行禮方式是一樣的,行的是屈膝禮。
江子迎我們進門,激動地搓著雙手。
阿陽介紹著精美的刺繡,我卻出了神。
我父母遇害已經多年了。可是,只要一談起莘城,人們總會緬懷當年的好日子,總會想起我們公儀一家被滅門的慘案,總會替我們難過。我們公儀一族,做到了讓城民心悅誠服。就算我們一族被滅門,他們也為著一個“敏主可能還沒死”的信念,堅守著。無論是阿婆,還是江子,我都能從他們看向我的眼神中,看見友善與期盼。我為能身為公儀一族感到自豪。
刺繡依舊精美,在我看來,並少了一份靈氣。一定是因為生活中的快樂太少了,而少了靈感。
我暗暗發誓,一定要千方百計,讓莘城城民再現陽光下歡笑,讓刺繡重新充滿靈氣。
離開江子家,我看見江子眼睛亮亮的。我衝他點了點頭。他的眼眶一溼。
我對阿陽說:“阿陽,我想自己隨便逛逛,可以嗎?”
阿陽笑著說:“當然可以啦。”
與阿陽分別後,我去了城門。看守城門的侍衛不多,他們看見我,都聚了過來。他們偷偷問我:“小兄弟,你和禿髮一族是什麼關係?”
我一愣,說:“怎麼了?”
領隊的人說:“你拿的是尉城禿髮一族採購用的通關令牌。”
難怪,誰見了我,都會留意。
我湊過去,低聲說:“你們都是尉城人嗎?不是錫城人嗎?”
領隊的拽著我,把我領到一個角落,說:“你和禿髮賓是什麼關係?”
我看見,他的眼中滿滿的都是期待。
我沉聲道:“你和禿髮賓是什麼關係?”
他見我有些防備,低聲解釋說:“我是劉希,他是我的好友。你相信我。”
我並不吭氣。
劉希繼續說:“賓主十歲那年,家裡發生變故,賓主下落不明。不過,我相信他還活著。這個通關令牌,一向在賓主的手中。”
我嘿嘿一笑,說:“我是撿的。”
劉希著急了,正想再說些什麼。只聽見侍衛一聲低低的咳嗽。他立馬變了臉。
他領著我,往城門走,邊走邊提高聲音說:“公子,你覺得如何?”
我配合著也提高聲音說:“不錯,不錯。”
我看見,守城的侍衛全都散開了,各就各位。一位風度翩翩的男子,站在城門口。他聽見我們的聲音,轉過臉來,朝我點了點頭,對劉希說:“希隊長,好久不見,一切可好?”
這話,好像只有城主才有資格問一個守城領隊?
劉希渾身一顫,行禮道:“徐公子,一切安好。”
徐公子冷哼一聲,說:“好好的,你跑哪去了?”
我提高聲音,笑著說:“原來,你就是徐公子啊,久仰久仰,果然風度翩翩。我是悅,很高興認識你。”
我瞎說的,之前根本就沒聽說過有這麼一個人。
徐公子轉頭看向我。
他長相清朗,身材修長,還配著一把劍。看見這樣的男子,任何一個女子都會心動。但是,對上他的眼睛,卻會有冷意從腳底板往上竄。他的目光冰涼,掃在人的臉上,像寒風吹來,自己的臉都要被冰凍了。不過,我何時怕過被冰凍?我被真冰都凍過,何況想象中的冰?
我笑著了,迎上徐公子冰冷的眼光,說:“剛才是我的錯。我第一次來莘城,發現這裡的城牆有點特別,就讓希隊長領著我看了看。”
徐公子見我眼神毫不躲避,便收起眼底的涼氣,輕笑一聲,說:“悅公子,原來你就是悅公子。剛才聽阿陽說起你。莘城的城牆每一塊磚都是精心製作的,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