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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郭晴嚇得往後跳了一大步,指著我說:“你——你你你——”
我把右手放在左胸口,左腳向前,兩腿微微屈膝,向南郭晴行了個禮,說:“多謝晴二小姐這幾日的照顧。”
南郭晴這才確認了我會說話。她趕緊過來扶起我,拉著我的手,笑著說:“我一直以為你是個啞巴,哈哈。嚇我一大跳。”
我解釋說:“剛來時,我不知為何,聽不懂、也說不出來話。前天,我發現自己能聽懂話了;今天醒來,發現喉嚨能發出聲音了。剛才,我正在練習說話呢。”
南郭晴想了想,說:“可能是因為你之前差點凍死餓死,所以才會那樣吧。你能說話就好了。以後,你就可以陪我說話了。我一個人待著,最沒意思。”
我不禁好奇地問:“我看大家都叫你晴二小姐,那你不是應該還有一個姐姐嗎?”
南郭晴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她說:“去年過年,我和姐姐去街上玩。一眨眼功夫,我姐姐就不見了。當時,我爹和我二叔都在,他們也說就一眨眼功夫。後來,我爹派人找了很久,還是找不著。”
說著說著,南郭晴的眼眶開始溼潤,她用手背抹了抹眼淚,繼續說:“現在,又快過年了。我姐姐失蹤快一年了。我姐姐和你差不多個,二叔前幾日把你抱回來,我還以為是找著姐姐了。”說到這,南郭晴忍不住,“嗚嗚嗚”哭起來。
我暗想,難怪大家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原來,裡面還有隱情。
我不知該如何安慰,就掏出手巾,遞給南郭晴。南郭晴接過手巾,用手巾捂臉,哭了好一會。
看她老半天止不住眼淚,我便想轉移她的注意力,說:“晴二小姐,我看剛才你急急地來找我,是不是有事啊?”
南郭晴擦了擦眼淚,說:“明日,我爹在大廳設宴,讓我也去參加。我想讓你和我一起去,我爹同意了。”
我不禁脫口而出:“我還不滿十四歲,不能參加宴會的。”
南郭晴還真是個小孩子,她“撲哧”一聲破涕為笑了,說:“誰告訴你,不滿十四歲不能參加宴會的?我一出生,就開始參加了。”
我噎住了,嘴唇囁嚅了幾下,不知如何開口。我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我明白,若能隱瞞自己的來處,就多一層安全。我雖然年紀小,可是懂事早,我父親常常給我講各種道理。從小到大,我積攢了不少人生經驗。可惜,我父親就是嘴巴上說得一套一套的,做事總是把別人想得太好。
南郭晴把我的手巾收了起來,掏出了她的手巾給我,說:“剛才謝謝你的手巾。你參加宴會的衣服,我已經讓二孃幫忙,和我的一起做了。”
我接過手巾,笑著說:“我的手巾,也是你之前給我的,謝什麼?對了,你二孃是誰?”
南郭晴拉著我坐下,說:“上回你不是去大廳了嗎?裡面有我爹、二叔,我站在我孃的旁邊說了會話。我娘旁邊那位就是我二孃。她不曾生養,但是手巧,女紅做得特別好。”
我忍不住問:“那你二叔旁邊的那位是誰?”
南郭晴想了下,說:“是我二叔的朋友嬌姨。每回我二叔遊歷回來,嬌姨總會來我家坐坐,聊會天。”
她站起身,也拉起我,笑著說:“整日在房間待著,都快憋出病來了。今天天晴了,我們一起去院子裡玩吧。自從我姐姐失蹤後,我爹再也不讓我出院門了。我只能在院子裡玩。”
聽見南郭晴一而再、再而三提到她的爹爹,我的胸口悶悶地。可是轉念一想,我父親常教育我,做人要樂觀,人無絕人之路。想我幾日前,還差點死了,如今,有飯吃,有衣穿,還有人陪我玩,我該謝天謝地才是。
想到這,我收起自己的傷感,說:“好啊。”
我們倆出門,來到院子裡。冬日的陽光暖暖的,罩在我們的身上。我穿著厚厚的棉襖,一點也不覺得冷。前幾日,雪下了一夜,積得厚厚的,到現在,還沒開始融化。
南郭晴笑著說:“我們一起玩堆雪人吧?”
我回答:“好啊,好啊。”
我們為堆什麼樣的雪人,爭執了會。我要堆一個武士,她想堆一個小女孩。
我說服不了她,又不想妥協,就說:“要不,你堆你的,我堆我的。咱們倆比比,看誰堆得快,堆得好。”
南郭晴嘟著小嘴,說:“比就比,怕你?”
我趕緊跑過去,佔了一個好地盤。那裡挨著假山,雪積得特別厚。
南郭晴雙手叉腰,笑著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