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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來給周瑜,周瑜真是受之有愧。”周瑜也坐下。
孫權喝著這茶,喝了一杯又一杯,這茶的味道在周瑜說了這是阿香親自送來給周瑜的之後,就變酸了。
孫權知道得很清楚,這茶,若沒有一天的時間,是製作不成的。
這樣淳美的味道不是用茶葉泡出來的,而是用阿香的心泡出來的。
孫權把桌上的茶獨自都喝光了,令道:“上酒!”
“哥——”阿香見孫權有點不對勁,輕喚了聲。
酒倒了上來,孫權心裡愁苦,舉杯喝盡,又倒了一杯。
當孫權要喝第十杯時,周瑜那布著厚厚的繭子的手按在了孫權光滑的手上。
“主公,你不能再喝了。”周瑜說。
周瑜用一種哥哥待弟弟的語氣對孫權說。
周瑜是個性情中人,不會行假。雖然孫權是他的主公,他對孫權也忠心無二,可是孫權年幼,周瑜和孫策又是結拜兄弟,有時又不免像對弟弟一樣提點著孫權。
孫權一愣,被周瑜臉上那種帶著點威嚴的慈愛給震懾住,放了下杯子,點了點頭。
“多謝公瑾。孤方才差點喝多了。好了,不打擾公瑾練兵了,香兒,我們回府吧。”孫權的臉上,又回覆到英明神武的、收放自如的表情。
十 夜月
孫權日夜都在堂上批閱方案、奏摺,晚上也不回去睡,柔荑在邊上扶侍著孫權。到了晚上,親自在四角的燭臺上點起了燈,堂上燈火輝煌,孫權看奏摺也清晰。柔荑親自泡了杯茶,置於孫權案頭,輕輕下去。
吳夫人急急地走入大堂,孫權連忙起身迎接。
“拜見母親。”
吳夫人坐在高堂上,孫權在右側置席,跪坐了下來。柔荑則站在吳夫人身後服侍。
“仲謀,聽說你這幾日,未曾回房休息過,可有此事?”吳夫人正色看著孫權,問。
“這幾日公務繁忙,孩兒就不回房歇息了。”孫權答道,心裡略有不安。
“公務繁忙?這大堂離你房間只有幾步之遙,何來公務繁忙之辯?”吳夫人面帶慍色。
孫權默然無語。柔荑焦急地望著他。
“叫蘭兒過來見我!”吳夫人令道。
柔荑下去。
不一會兒,謝蘭輕步移來,目光冷淡,只微微一欠身:“拜見母親、夫君。”
吳夫人盯著謝蘭的眼睛,在她那明淨冷冷的眼眸中,找不到吳夫人想要看到的的急切和痛苦。
“你身為人妻,自己的夫君不回房,卻不急不痛,置若惘聞。你,你以為你是誰?”吳夫人怒不可遏,“成天在園子裡繡花,平日裡見了兄弟姐妹,也不招呼,也不交談。這下,你還把你夫君趕出房子了!你好大的膽!”
謝蘭冷冷地望了孫權一眼,說:“妾自知有罪,請母親怪罪。”
她清麗的臉微微抬起,凝視著吳夫人,泛著冷若冰霜的光,似乎這一切都是別人所害,她只是一個受害者,可是卻願意勇敢地承擔一切一般。
孫權說道:“母親息怒。孩兒今日搬回就是。”
“仲謀!你是寵壞了你媳婦!入門兩年,未得一子,你還知道什麼叫三從四德嗎?”吳夫人氣極,把桌上一個茶杯狠狠摔在謝蘭腳前,茶水濺溼了謝蘭的裙襬。
柔荑連忙拉住吳夫人,勸道:“夫人萬不可動怒啊!夫人身體方才有些痊癒,不可因此事氣壞了身體啊!夫人您可是萬金之軀啊!”
一席話說得吳夫人怒意消散,她撫了撫柔荑的散落下來的發,望著她烏黑的眼珠,說:“柔荑,還是你善解人意,溫柔寬厚。只是我這身子是越來越不行了,卻不知何時得以抱抱你二公子的兒子啊!”
柔荑說:“夫人仁慈長壽,二公子還年輕,夫人必可兒孫滿堂,福壽安康。”
孫權也說:“母親保重身體要緊。”
吳夫人本就不是個斤斤計較的人,見大家都這樣說了,當下就說:“謝蘭,希望你記得,你現在的身份,是很多女子作夢都想要的,不要這樣不知好歹。”拂袖而去。
謝蘭緩緩起身,目光還如先前一樣冷淡,轉身離去,與聞聲趕到的阿香擦肩而過。
柔荑叫人把地上的碎杯子收拾好,就下去了。孫權見阿香來了,轉身背對著他。
“哥哥,你近日可怎麼了?香兒得罪你了嗎?”阿香走到孫權面前,拿一雙大眼睛望著他。
他坐在案上,拿起竹簡,說:“你還知道關心哥哥嗎?你怎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