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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說過,三弟從來是她心尖上的人。不過,這丫頭,除非我們來找她,否則她鐵定龜縮在此,絕不會來哄我們一句的。”
她滿面緋紅,脫開身來,低低喚了聲:“君逸!”想了又想,猶疑地問杜少華:“長卿現在如何了?”
單君逸似笑非笑,睨了她一眼道:“總算你還記得要問他。放心,你一走,他就好了。尤其是得到蕭盟主隔三差五送來的西域志及四海述,雄心一動,便好得更快。”
她失聲道:“西域志,四海述?你怎麼知道長卿一直想要這個――――”忙去看蕭寧遠,見得他微微含笑,也不來回看她。紅娘在旁邊,用了看神明的目光看著他。這個男人,永遠是她琢磨不透的吧?
單君逸早扭過頭去,對蕭寧遠笑道:“不過兄弟最佩服寧遠的,卻是那捲白首盟。唉呀,實在是高屋建瓴,懲前毖後,高瞻遠矚,人所不及。兄弟早與她夫妻一場,居然怎麼就沒想到還有此策呢?哈哈,這個最好,以後我們再也不用擔心了。”
她滿面緋紅,看著投向她的各種目光,不知道該回應哪一個才合適。卻見杜少華懷中簌簌而動,他便醒覺,笑道:“這兩個小傢伙,又鬧騰了。”探向懷中,捧出一個卷軸來。其上爬了兩隻小白鼠,看到她立即吱吱歡呼,撲了上來。
那捲軸如此熟悉,莫非――――杜少華見她轉目過來,笑道:“這兩個小東西,不肯離開這卷軸半步,所以我只得將它也一併拿來。這大概就是那璇璣心經吧?”
單君逸笑道:“這個東西最玄妙不過,據說其中的璇璣心法,只有寧遠才能和楚楚合練。我卻不信了,來,開啟給大家看看。”不待分說,已向那捲軸伸手過去。
饒是蕭寧遠,也不禁面上一紅,又不便去阻止他。好在楚楚一個激靈,醒覺過來,見他快將那捲軸開啟,瞄得身旁桌上還有一壺茶,佯裝不小心,碰了下桌案,那茶壺一個抖動,乒的一聲落在桌上,壺中茶水頓時全傾倒在了那捲軸之上。
果然那其上的影象色彩立即模糊開來。楚楚暗呼僥倖,見單君逸業被茶水濺了半身,正意味深長地看著她,那目光分明是:好,你等著。
無論怎麼樣也比被他看到那璇璣心法好。楚楚心想著,笑咪咪去看他手中的卷軸,誰知一看下,嚇了一大跳,撲上去抓過,遞到蕭寧遠面前,顫聲道:“寧遠―――莫非這裡便是那古蜀國―――璇璣陣的傳說,難道果然是真的?”
眾人凝目望去,但見那捲軸被水一浸,業顯示出一幅地圖來,但見得其上繪滿了莽莽群山,沙丘密佈。一座孤城,高高矗立在其上,式樣古怪,看起來,竟是極端詭秘的味道。
曾經滄海難為水(番外之楚天行
天山峰頂,終年雪飄。
世人不知,傳說中最神秘莫測的修羅門,本就建在天山之巔。從小就習慣了這個世界,是一片蒼茫的白。所有的醜陋、汙穢、黑暗,通通都掩藏在其下,看起來,只是彷彿無比純潔的世間。
身為修羅門主,我從未懷疑,終將一日輪迴於修羅道中,永世不得超生。每日,都在練習著殺人的技巧,以及如何避免被人所殺。也看到過為了求生之人,將襁褓中的嬰兒擲向刀鋒。也看慣道貌岸然,享譽武林之人,骨子裡卻是男盜女娼,無惡不作。手足兄弟,尚能為利骨肉相殘;夫妻之間,大難臨頭,甚至可以生死相搏。殺手,自然不是光明磊落的活計;但這人世間,有光明麼?如果不能事由我心,縱然修得正果,又有何意義?
殺手有殺手的規矩,修羅門亦有殺人之道。總之,縱然刺殺,亦要合乎天道,正所謂替天行道,否則,縱許萬金,修羅門也不會接這個生意。
雖然要求苛刻,但奇怪的是,修羅殿年年都顧客盈門。來人由鬼使帶入殿內,在往生簽上寫下需要暗殺的人名。我們不會問來人的身份、來歷,當然更加不會問緣由。一般在十日內,告知其成或不成。若成,銀錢放下,等待佳音。若不成,則此人不在可殺之列,銀錢悉數退回。
守口如瓶,是修羅門的規矩。無論成或不成,都決不會洩漏往生簽上的內容。千百年來,從未有變。
父親常說,我是習武奇才。門中典籍,早被我逐一學遍,修羅掌達到七成火候時,父親如釋重負,立將修羅門傳給我,與母親攜手,浪跡天涯,從此歸無定日,快活逍遙。
修羅門到我手中,依然令武林中人聞風喪膽。且不論修羅門中好手如雲,我們從來給門人足夠的自由和庇護。再者,真有棘手的人物,我也自然會出手。
我還沒有失手過,但我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