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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子注視著玉樓問道:“原來是小郎哥,你買甚麼藥?你的嘴唇顏色青紫,難道中了毒?”
玉樓抱拳行禮道:“老闆醫術高明,一眼就已看出在下中了毒,在下也是略懂醫術,現急需夏日牡丹,不知你處可有收藏此藥?”
“原本夏季時去收了一些牡丹來充藥鋪的,只是前些日子這鎮裡朱邪府的巴彥公子中了毒。懷柔公主遣人來買了去,現下就沒有了存貨。真是抱歉得緊啊,小郎哥,你可去鎮西頭趙千百生藥鋪問問,看他哪裡可有現貨?”老闆滿臉歉意地說道。
“如此多謝老闆相告,在下告辭了。”玉樓辭過老闆又朝鎮西頭飛掠而去!
來到鎮西頭找到那家趙千百生藥鋪,玉樓遠遠看去。那家生藥鋪竟然沒有關門,難道這家生藥鋪是通宵做生意的麼?玉樓想。
他用腳後跟著地,走了進去,只見一名老者正在為一名老婦把脈,見玉樓進來。一名小徒弟立即上前詢問:“公子瞧病還是買藥?”
玉樓急忙抱拳行禮道:“在下買藥,請問你處可有夏日牡丹?”
小徒弟看了一眼師傅,為難地道:“夏日牡丹只有兩顆了,這……師傅吩咐,除了緊要的病人,一律不賣。”
玉樓笑道:“怕是你做不了主罷,在下就是緊要的病人,難道你沒瞧出我中毒了麼?”
小徒弟上下仔細打量了玉樓好半天,搖搖頭道:“瞧不出公子有中毒之象。”
此時那把脈的大夫看了玉樓一眼,道:“公子面色紅潤,怎會中毒?”
“在下真的面色紅潤麼?適才在下去鎮東的生藥鋪,那老闆說道,在下嘴唇青紫,正是中毒之象,活況在下的確是中了毒釘之毒,不信,請看在下的右腳腳心。”玉樓坐在凳子上,將右腳上的布條解下,讓那大夫檢視傷口。
大夫來到玉樓身邊,提起他的右腳一看,只見玉樓的腳心已被毒素侵蝕出了一個洞來,頓時嚇得眼睛都瞪圓了,他結結巴巴地道:“老夫行醫幾十年,從沒見過此毒,這毒恐怕夏日牡丹無法攻克啊!但觀公子面色怎地如此紅潤?公子可是習武之人,已經將毒素逼出許多來?”
玉樓笑道:“在下也略懂醫術,知道單一的一味夏日牡丹是無法攻克此毒的,還有九味草藥在下能找到,就只差夏日牡丹一味,還望大夫成全。”
大夫急忙叫小徒弟將夏日牡丹拿出來,小徒弟答應著去找藥去了。
玉樓問道:“這藥需多少銀錢?”
大夫道:“不貴,不貴,三錢足矣。”
玉樓探手入懷,摸了半天,也不見摸出銀兩來,他才想起前些日子那熔了的官銀餅,還在地瓜身上,自己當時覺得住在朱邪府內,不需開銷銀錢,就將官銀餅交給了地瓜,叫他好好收著。
這時小徒弟已將那夏日牡丹拿來了,眼睛望著玉樓的手,只等他付賬了,玉樓慢慢伸出手來,尷尬地笑道:“在下的銀兩忘了帶在身上,能先賒賬麼?”
“那不行,這夏日牡丹現今這季節最珍貴,我家師傅沒有要你高價就不錯了,你還賒賬?回去拿了銀子再來罷。”小徒弟急忙縮回手裡的夏日牡丹。
玉樓還想懇求幾句,想想這裡離朱邪府也不遠,於是道:“那好,在下立即回家去取銀子來,小哥可不要將這夏日牡丹賣與別人了。”
小徒弟道:“公子放心,為你留著。”
玉樓只好走出生藥鋪,朝朱邪府飛掠,回到朱邪府,他不想去打擾朱邪圖龍,以及府裡的其他人,他心裡隱隱想起阿依麗來,不知小姐這會是否在睡夢中?他搖搖頭朝客房那邊飛躍。
他正要穿過花園,只見晨曦中一位戴著金色面紗的女子正在花園裡練劍,阿依麗?她怎地這麼早跑到這前花園來練劍?不在她自己的後花園練劍?玉樓覺得奇怪,他悄無聲息地隱身飛過花園,在經過阿依麗身邊時,他立時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這花香來自阿依麗的衣衫,抑或是身體,抑或是長髮,玉樓分不清,只是渾身舒坦,彷彿中毒的腳心也沒了一絲痛苦。
突然!阿依麗騰身而起,一劍朝玉樓狠狠刺來!玉樓嚇得趕緊逃跑,立時現出了身形,叫道:“小姐,是我,宋玉樓。”
“宋公子,你怎地單獨回來了?表哥和秋公子他們呢?”阿依麗又驚又喜,慌忙收劍問道。
玉樓落下地來,坐在地上,將自己中了毒釘之毒和眼下西海戰場的形勢說了一遍,最後無奈地笑道:“在下身上沒有銀錢,所以回來找地瓜拿銀子。”
阿依麗看了一眼玉樓受傷的右腳,心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