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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背部!這一下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素素嚇得大叫一聲,“啊!你!賤人!敢傷我夫君!納命來!”
阿依麗也不知道玉樓會毫不閃避,直到看到玉樓的背部血冒了出來。她才嚇了一跳,冷不防她的手臂就被素素的劍劃了一條大口子,衣袖被劃破了,露出一道血痕,和雪白的手臂。
素素氣極了,她的眼裡徒現殺機。手裡的毒鏢接著發出,想在一招之內建阿依麗於死地。
玉樓雖然受傷,但是並無性命之憂,他大吼一聲從地上迅速躍了起來,日月神劍閃電般地發出一道耀眼的光芒,將素素的毒鏢盪開到了幾丈開外。
素素一下子懵了,她見玉樓在被阿依麗刺傷的情況下,仍然偏袒阿依麗,心裡的酸楚難過可想而知。她哭道:“夫君,你……她要殺死你,我是在幫你,你竟然……好壞不分!”
“素素,我知道你對我好,但是現在阿依麗只是誤會我了,我並沒有下毒害死師兄,我想好好對她解釋這一切。我是清白的,我不是蛇蠍心腸的人。”玉樓對素素說。同時也是對阿依麗說。
阿依麗捂住自己受傷的手臂,冷哼道:“誤會?你說罷,把你怎麼下毒草害死我未婚夫的過程,都說出來讓大家都聽聽!”
素素見玉樓背部的衣衫已經被血浸透了,趕緊過來撕下一副裙子來,替玉樓將背部纏住止血。
玉樓道:“我那日寫給懷柔公主的藥方。和每日煎藥需要的時辰,以及每日喂藥的用量用法,都盡數寫在了紙上,為了避免日後有甚麼問題,我自己也寫了一份。留在身上,你看看罷。”說著把那份藥方從懷裡拿了出來,走到阿依麗身邊,遞給她。
阿依麗一臉的冰冷,道:“我不懂醫術,你給我看了,我還是不懂,我今日前來,只是向你討還公道,廢話少說!你自盡罷!否則!除非你死在我的劍下,我是不會離開這天魔門的,我要每日每夜地纏著你。”
玉樓無奈地道:“好吧,既然你不懂醫術,那請問師兄當日去世時,身上都有甚麼症狀?作為武林兒女,你總該檢視一下他的傷勢罷。”
“當日他全身發黑,沒有任何傷痕,據他的侍童和姨媽說,剛喝下你宋玉樓的藥,不到一刻就斷氣了。”阿依麗回憶起當日的情形,淚如泉湧。
玉樓道:“我知道你很傷心,阿依麗,但是請相信我,師兄不是我的藥害死的,你想想,師兄喝我的藥方已經很久了,為什麼當時沒有毒死他,卻在我走後數月被毒死,這裡面定是有問題,阿依麗,地魔門要出大事了!舅父是不是想在你和師兄洞房花燭後,將總舵主之位傳給師兄?”
“是的,阿爹是有這個打算,你怎麼知道的?”阿依麗忍住淚不解地問道。
“這只是我的猜測,果然被我猜中了,那就是說,有一個人不想讓師兄坐上總舵主之位,所以下毒害死了師兄。”玉樓分析道。
“這人是誰?”阿依麗緊張地問道,她心裡閃出的第一個懷疑物件是鐵心,因為自從玉樓走後,鐵心就經常居功自傲,將西海戰役的勝利全部歸功於他指揮得利,運籌帷幄。
“我現在也不知道這人是誰?我現在覺得舅父和哈爾曼都有危險了,還有懷柔公主,不行!我不能讓這人的陰謀得逞,我和你一起回地魔門去,向舅父他們解釋清楚這一切。”玉樓道。
素素一把拉住玉樓的衣袖,道:“我不想你去!你去定是沒命了,那些突厥人都是蠻不講理的人,怎麼肯聽你的解釋?”
“你說甚麼?突厥人不講理?”阿依麗氣得咬牙,拔出劍來,一道長虹般朝素素刺來!
玉樓情急之下抱起素素飛掠而起,躲開了阿依麗的利劍!好險!素素暗暗欣喜,被玉樓抱在懷裡的感覺真好!她在心裡笑了,臭婆娘!你不是突厥人是甚麼人?你竟敢不遠萬里跑到我中原來搶我的男人!受死罷!
素素一邊暗笑,一邊又發出了一支毒鏢,玉樓眼尖,看見她手一揚,就知道她要暗鏢傷人,急忙一把將她的手按住,笑道:“素素姑娘,看在我的份上,請放阿依麗一馬如何?”
素素的手被他死死按住,一時動彈不得,所幸玉樓並沒有點她的穴道,她的手在他強有力的手掌控制之下,顯得嬌弱無力,但是這種被他按住的感覺真奇妙,讓素素心跳加快,有一種飄飛的感覺,但是一想到他仍然叫她素素姑娘,並沒有叫她娘子,她立即就有了一絲醋意。
素素笑盈盈地望著玉樓的眼睛道:“你叫我娘子,我就答應你,不再發毒鏢傷她,怎麼樣?”
玉樓頓時有些為難,如果阿依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