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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個時辰,璃兒沐浴完畢換好衣裙,過來拜謝宋夫人,宋夫人看她越發的清麗脫俗,不由得愈加歡喜,她笑道:“璃兒此後不必客氣,都是自家人了,李婆婆帶璃兒去她的屋子罷,廖婆婆留下,待會子我有話問你。”
等璃兒同李婆婆走後,宋夫人湊近廖婆子小聲問道:“這璃兒的身子如何?可有甚麼斑跡胎痕?”
“不曾有任何瑕疵,光潔如玉。”廖婆子答道。
“**可是豐碩?體毛是否濃密?”宋夫人進一步問道,她想萬一今晚沖喜後,石文的病有所好轉,以後還有抱孫子的可能呢。
“回夫人,這璃兒的**滾圓,體毛極是濃密,以後生兒育女,最是絕佳的人選。”廖婆子對宋夫人的心事瞭如指掌,所以刻意奉承實是討夫人的歡心。
宋夫人大喜,果真賞了幾文銅錢給廖婆子。廖婆子謝過夫人,暗自歡喜,心道:這璃兒姑娘真是財神啊!此後得多多捧著她才是。
一切都如宋夫人的心願,璃兒在王媒婆的遊說下,答應了這門倉促的婚事,她想得更多的是肚裡的孩兒,只要以後孩兒有個富裕的家,衣食無憂,那答應沖喜又何妨呢?活況這大公子這麼可憐,璃兒也是苦命人,一對苦命人結為夫婦該是天意罷,再則宋夫人那麼慈祥和藹,能做她的兒媳真是前世修來的福分啊!
王媒婆也一再地說道:“璃兒姑娘真是幾世修來的福分啊!夫人和明府大人是威河縣方圓百里內人人稱頌的德高望重之人,此後璃兒穿金戴銀可別忘了我王婆啊。”
“璃兒哪敢忘?只是眼下囊中羞澀,沒有賞銀,請王婆別見怪才好。”璃兒羞怯地說道。
這王婆哪會見怪,她早就在宋夫人處領了十兩銀子,見璃兒實在拿不出賞銀,也就告辭出來了。
宋府內張燈結綵,喜氣洋洋,大宴賓客,特別高興的人還是宋縣令夫婦,大兒子今晚終於娶親圓房了,這麼久的陰晦愁雲總算散去了,若老天爺開眼,今夜之後兒子的病漸漸好轉痊癒,宋氏一門則人丁興旺,繁榮似錦。
親朋賓客飲酒作樂直至丑時方才盡興離去。宋夫人帶著一名丫鬟早早地離席,偷偷地躲在新房外,仔細聆聽新房內的動靜。
只聽石文說道:“……娘子模樣這般俊美,怎地應了我娘來替我這將死之人沖喜呢?該不是受了我孃的威逼利誘罷?”
璃兒回答道:“郎君說哪裡話來?璃兒本是苦命人,承夫人看得起,請了媒婆還備了聘禮,夫人待璃兒猶如親生,疼愛有加,和郎君結為夫婦,本是璃兒自願,何來威逼利誘?”
裡面沉默了好一陣,半天都沒有動靜,兩人似是無話可說,外面的宋夫人等得乾著急,心道:這孩子真是愚笨,為娘不是早就為你備好了**麼?你竟不知依圖行事麼?難不成這點力氣都沒有麼?我兒真是苦也,禁不住落下淚來。
又等了好一陣,只聽璃兒說道:“郎君早點歇息罷。”只聽石文道:“娘子也早點歇息。”
裡面傳來吹滅蠟燭的聲音,隨後是一陣悉悉索索的脫衣上床的聲音,宋夫人稍稍把心放寬了些。
又過了好一陣,沒了動靜,宋夫人極是失望,這孩子真是沒用,被那相思病折磨得成了一個廢人。
正當宋夫人絕望得想要離去時,突然聽到璃兒一聲大叫:“啊喲!”想是痛得厲害,宋夫人捂住嘴笑起來,好了好了,我兒有救了。她撫了撫胸口,懸著的一顆心終於落了下來,隨後拉著丫鬟的手輕手輕腳地離去了。
宋夫人不知道璃兒早就發現了她在外面偷聽,再則璃兒上床後也看見了一張雪白的錦帕,她知道新婚之夜那張錦帕就是檢驗新娘貞潔的用具,她心裡也明白這大公子根本就沒有能力讓自己落紅,活況自己早就和小王爺……哪裡還能再次落紅?所以她急中生智,張口狠狠地朝自己的大腿咬去!哪知這一口咬得太狠,所以痛得大叫一聲。她用手指沾了血塗在那張錦帕上,算是替大公子和自己解了圍。
石文默默地看著璃兒做的一切,不覺心生感動和愧疚,他說:“娘子心善,小生真是感激不盡。”
璃兒說道:“此後你我就是夫妻了,不要再小生小生的了,郎君不必對妾身所做的任何事感激,只是妾身應該做的。”
石文道:“娘子說得有理,為夫應當遵從。”
第二日石文竟起床在園子裡緩慢地行走了,宋夫人高興得拍手大笑,她吩咐廚子只管佈置可口的飯菜給大公子夫婦送去,只要公子和少夫人想吃甚麼,就竭盡所能去整治,把個璃兒寵得公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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