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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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擺在桌上兩個溫馨的陶瓶,花依舊是那麼可愛清新,可是他已經沒辦法像前幾天那樣把它當作家的證明,一想到拜鬱心裡可能存了點不願,休就羞愧的不敢再看。
左胸內一抽一抽的,有點苦澀。
自從被那死馬求婚,拜鬱就意識到了自己只要待在這兒勢必會被更多蒼蠅追求直到他找到伴侶為止,不過他壓根不是什麼雌性,生孩子就更不可能,雖然他是喜歡休,但是休從開始就認定自己是雌性,是被照顧的一方,他要如何和休解釋自己生不出孩子,甚至是能讓雄性懷孕這件事。想想休一定會失望無比,或是認為這只是他不願跟他在一起的藉口,拜鬱來來回回數度,依舊說不出口。
有些事就這樣被繼續拖著,翼馬一天天轉好,知道了美人沒結婚,求愛攻勢也越加猛烈,每天邀拜鬱上它的背溜達算是司空見慣,即使被拒絕也是死皮賴臉的湊上,硬是要磨到拜鬱把視線瞥向自己,才會滿意的搖著馬屁股離去。
被煩得要死的拜鬱怒火暗燒,休則是越漸沉默,尤其某天翼馬發現休在每天打獵會順道摘花回家,它也開始屁顛屁顛的出門拔束花,然後放在相同的櫃子上,希望討拜鬱的歡心。
於是休在櫃上見到比自己腰間更加新鮮嬌嫩的小花,沉默了會兒,從此就不帶花回家。拜鬱被休的面癱矇在鼓裡,還以為花是休摘來的,一如往常的細心插上,花瓶每日都有不同的樣貌,休見了更加沉默,翼馬也沒臉皮的依舊糾纏,即使傷好了大部分還是待在獅子部落,發誓把獅族第一美人給娶回翼馬部落。
每天被跟前跟後拜鬱已經忍無可忍,那頭死馬不僅在甜蜜的晚餐時間硬擠到他和休中間,還在半夜故意鬼吼亂叫讓休離開自己懷抱去照料它,它當自己是誰?!不過就是個被休撿回來的垃圾罷了,可是他卻不能生氣,因為休是族長,他必須顧好部落的面子,為了不讓休難做他忍不了也得忍,拜鬱這段時間氣得只差得內傷。
日子一天過了一天,某日午後上市集遇到正巧回來的休,沒在他腰間看見應有的花束,拜鬱臉色變了變終究火山大爆發,拉過眼底閃著無措的休就直奔回家。
他終於知道這個冰冷卻單純無比的男人為什麼越來越冷硬,看見自己也不自覺會身體發僵!呵!他是多麼善良啊!寧願把自己往外推也不開口留下自己嗎!
拜鬱氣到反笑,休被他拉到椅子上坐整個高大的身體僵直不已,毫無情緒的盯著他看,就見休眼中越來越無措,大腿上的手也不自覺的握成拳,額頂一滴汗流到睫毛上,他連眼也不眨,流下的水滴順著弧度顫到了下睫,帶出一條明顯的溼痕。
看著看著,拜鬱綠眼的寒意終於被無奈取代,眼中是休熟悉的暖感,垂下長長的睫毛他嘆道:「休,為什麼不說?」說你想要我,說你不希望我走。
聽到這話後休抿了抿薄唇,不知道該做何回答,他從沒向別人辯解的習慣,何況說了也只是讓鬱為難,他寧願自己痛了點也不要眼前人心中因為他有罣礙。
知道男人是個標準的悶葫蘆,拜鬱和他同住一段日子有了,自然摸得清他彎彎拐拐的想法,心情瞬間轉為愉悅地勾起嘴角,正要說話,沒想到就被外頭傳來的大喊打斷。
「鬱我回來了!」
「唉呦你是誰啊?!」
「你才是誰!你這雌性走遠點,不要打擾我和美人相愛的時光!」
聲音被踩到痛處,毫不留顏面回道:「你也不看看你那鼻孔大到連棕鼠都鑽得進去,長成這樣也敢追求雌性,你不丟臉我都替你丟臉了!」
「翼馬族都長成這樣,你眼瞎了吧!」
外頭已經吵到連休都皺起眉,拜鬱無奈的撫額,說了句「我們晚上再談」就推門走出去,果然外面一人一馬互相瞪著正吵得不可開交,有人來也完全沒注意到,眼看兩尊大神只差沒把他家屋頂掀翻,拜鬱蹙了下眉,上前勸阻。
「烏納、翼馬,你們有事嗎?」
「沒!」一人一馬聽到問話立刻同時喊道,一個是不想讓美人認為自己沒雄性的風度,另個則是不想在宿敵面前傷了形象,於是殊途同歸的人馬又互相瞪了眼,一左一右包夾著拜鬱。
「掰,我是來看你的,你好久沒到我親父的攤子買衣服了,我親父很想你呢!」
烏納因為是獨身雌性所以還住雙親家中,而他口中的親父就是拜鬱上次買袋兔衣的那個小攤商,聽烏納這麼一說拜鬱就突然想到冬天應該是快到了,畢竟樹葉都已經枯黃,休加上自己給他買了那件衣總共也只有三件衣服,怎麼夠冬天穿,於是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