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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玉兒,這個會母儀天下的人許配給了他。可是他和多爾袞的爭議還是存在的,再說,或許是他和努爾哈赤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讓努爾哈赤改變了主意也說不定。
他說:“具體的情況我也不太清楚,只聽說是三大貝勒和嶽託聯合把皇太極推上了汗位,還逼阿巴亥和其他幾個妃子殉葬。”
“阿巴亥?那不是多爾袞的額娘嗎!”
“是啊,聽說當時多爾袞當場失控了。”
他說完了以後,屋子陷入了沉寂。我為多爾袞感到傷心,小小年紀就要經歷這些,實在是可憐。
皇太極,我是不是應該恭喜他,終於如願以償了。
天氣不知什麼時候開始轉涼了,庭院幽幽,只剩下了光禿禿的樹枝,太蕭瑟了。我看不慣這些,每次看到寂寞的東西,我就會寂寞,這個時候想的不是皇太極,而是我父母,帶有寨桑和博禮影子的父母。
一眨眼,新年到了。宮中變得熱鬧了起來,看著各宮丫鬟們忙碌的身影,覺得有種莫名的充實感。今日是除夕,每年的這個時候,我總會和爸爸媽媽回到爺爺奶奶家,幫他們貼春聯,這似乎成了一種習慣。
林丹汗來我房裡,我也很平常地跟他說了兩句。
“今日不應該在大福晉那裡待著嗎?”
他笑著說道:“我想來這兒,怎麼,要趕我走嗎?”
我從別處拿了個杯子隨意放到桌上,也不看站在一邊的他,“我哪兒敢啊?”
“別人倒是不敢,你嘛,就不好說了。”
他坐了下來。
我笑了笑,與他,雖然稱不上是夫妻,但做朋友還是可以的。
“我叫人給你鋪床。”
“不用了。”
他淡淡地道,我聽後笑容僵滯,但只是一瞬,聽他道:“今晚,徹夜共飲,如何?”
我本想答應的,可忽然間想起之前在科爾沁的時候,皇太極的某一封信上交代過:少喝點兒酒。
於是猶猶豫豫道:“額、還是不要了吧……多喝酒不好。”
他笑了出來,嘲笑道:“哦呦,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矜持了啊?”
我沒好氣地哼了一聲:“我一直都是那麼矜持的好嘛。”
他:“……偶爾喝一次又沒關係,況且今晚還要守歲呢,好啦,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元澈,拿酒來!”
我倒吸一口冷氣,竟然一句話都沒插上,還“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哎呀我去,是誰教你這麼現代的話的啊?
元澈聽了立馬出去拿了兩壇進來。
“可汗。”他把酒放到了桌上。
“行了,拿著這個走吧。”
林丹汗邊說邊把東西交給他。是塊令牌。
“可汗?”他有點受寵若驚。
“你也有好幾年沒見到父母了,今日是除夕,去看看他們吧。”
元澈停了幾秒後才道:“多謝可汗。”言語中有感激,有欣喜,再過不了多久,恐怕他就要控制不住了。
“哎、走吧走吧!”林丹汗可能也是感覺到了這點,便趕緊朝他揮揮手。
元澈告辭了。
我看著林丹汗,目光漸變柔和,從這個角度,我只能看到他的側臉,忽然發現他其實挺有人情味兒的。
元澈,林丹汗的得力屬下,也是出生入死的兄弟,說得再直白點兒就是死黨,據我目測,他們的關係就跟皇太極與嶽託的一樣。
他反應過來我在看他,撇過頭來問道:“幹嘛那麼看我?”然後轉了個語氣,“是不是很帥?”
我:“……”天底下就沒有比他更自戀的人了。
無語的我自顧自地喝起了酒,他連忙給自己倒了一杯,撇了撇嘴:“不是說不喝嘛?”
我才懶得搭理他呢,說實話,確實好久都沒有喝酒了,怪饞的。
他剛說完就主動與我碰杯,你們沒看見他當時的模樣,好像我不會跟他碰似的。
總覺得時間過得非常快,我們不知道何時喝到地上去的,兩人坐在地上,冷了就拿兩個墊子墊著,我再一次承認自己的酒量確實不好,保留著一點點兒的清醒。
“哎!”我很豪爽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沒想到你還挺有人性的嘛!”
他被我拍得生疼,趕忙捂了捂他的肩膀,“你輕點兒!”
我沒節操地傻笑了兩聲,模模糊糊地聽他問道:“你喜歡皇太極嗎?”
“不喜歡。”我不假思索地回答道:“我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