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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鎖一事?”吳克善擦完了臉,小心問道。
我一頭霧水:“不知道啊。怎麼了?”
他面色嚴肅,“我也是聽父汗說起,當年努爾哈赤造訪科爾沁,遵照一名法師的說法,將他們家祖傳的如意鎖藏在我們科爾沁的某處,此事並沒有外傳,只有少數幾個人知道。”
經他這麼一說,我竟想到了自己的如意鎖,“然後呢?”
“據說拿到那把如意鎖的人,會母儀天下。”
我感覺奇怪,“那他怎麼就能斷定拿到那把鎖的一定是位女子呢?”
“奇就奇在了這個地方,那法師還真的就確定會是名女子。”
我沒說話,微微皺眉,當初看見熒屏上的海蘭珠就戴著一把與我的一模一樣的鎖,會不會就是吳克善所說的那把呢?百分之七八十是的。可是既然海蘭珠戴上了那把鎖,那為什麼母儀天下的人不是她呢?
我暗自思索著,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算了。
玉兒成天跟我在一起,現在連同多爾袞也跟我熟絡了。
他們兩個嬉戲打鬧,玉兒對多爾袞窮追不捨,他都逃到我身後來了。
“蘭姐姐救命啊!”
我現在就像一隻母雞,而多爾袞就是那隻小雞。
“你給我過來!”玉兒朝他喝道,瞧她那樣子是要抓他出來打他一頓。
“我不要!”多爾袞貼在我背後,彎著腰抓著我的衣服。
我只能攔住玉兒,“有什麼話好好說嘛。”
“姐姐,你看他乾的好事!”於是拿出她繡到一半的荷包,上面灑滿了淡褐色的液體,聞著那味道,顯然是醋嘛。
“我又不是故意的!而且那東西也不是送給我的,毀了更好!”
我悄悄打了一下多爾袞的手,示意他別再犟了。他倒也聽我的話,乖乖地閉嘴了。
“姐姐你看他!”玉兒心裡的火越來越大。
我朝她擺擺手,表情很是鄙夷,右手的食指在腦門上轉兩圈。
玉兒一看就懂,輕笑道:“是啊,他的腦子確實是有問題!”
多爾袞見她不動,便站直了,想起我那個動作,原來是腦子有病的意思,於是跳了出來,“哼!蘭姐姐我不喜歡你了!”
玉兒也“哼!”了一聲,多爾袞走了,我見那兩人真是冤家。
我安慰玉兒道:“沒關係的,這東西洗洗就好了。”
玉兒有些為難,“真的嗎?可是都是汙漬啊。”
我嘆了口氣,“那你把它給我,我幫你洗乾淨。”
“姐姐有辦法啊!太好了,謝謝姐姐!”
於是我接過了那荷包,朝她笑了笑就走了。回到自己的屋裡,把那東西浸在水裡。
“你在幹什麼啊?”
好熟悉的聲音。
皇太極的頭從我身後湊了過來,雙手抱著胸,看著水裡的東西。
“洗荷包啊,你沒看見啊?”
他嘴角噙著笑,看我搓著那荷包,“都髒成這樣了,能洗乾淨嗎?”
我氣他語氣輕挑,盡只會說風涼話。
忽然間想起了是什麼,轉頭問道:“有沒有小蘇打啊?”
他看著我,淡淡地道:“什麼東西?”
我也不確定小蘇打在古代叫什麼,於是猜測道:“大概就是鹼面兒吧。”
“鹼面兒?有用嗎?”
我看著他鄙夷的神情,“你幫我拿來就是了。”
“珍哥。”他朝外面喊道。
我愣了一下,見一名比我年長几歲的宮女走了進來,“貝勒爺有何吩咐?”
“去取些鹼面兒來,不要張揚。”
“是。”
珍哥退了出去,皇太極看著我的神情,“怎麼了?”
“噢,沒什麼。”
他的那句不要張揚正是我心中所想,被寨桑和博禮知道了,只怕又要來找我麻煩了。
不一會兒珍哥就把鹼面兒帶來了,我也沒試過這種方法,只是曾經聽人說過小蘇打可以洗乾淨醋漬。
我撒了好多次在荷包上,又搓了好幾遍,“哎、”
他輕笑了出來,大概是我嘆氣的聲音太好玩了,有累的感覺,也有不想洗的感覺,可偏偏又不能不洗。
“要是有奧妙就好了。”我自言自語道。
“奧妙?”他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是啊,你怎麼會知道呢?那是我們現代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