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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益。
“是。”我淡淡地答著。
“你真的不喜歡他嗎?”
“是。姑姑為何要這麼問我呢?”
她仍舊笑著,看向遠處。“自從他到了科爾沁,我就一直覺得他與以前不太一樣,時常會笑,好像想到了什麼開心的事情似的。後來,珍哥說他要一些鹼面兒,我覺得稀奇,就跟著她來到了你的屋外,到了那時,我才真正明白了他的笑是為了誰。”
我一聽,心裡空蕩蕩的,她是想說皇太極喜歡我嗎?可是、為什麼我沒有看出來呢?
“海蘭珠,我從來都沒有看到過他對一個人這樣,就算是對我,也未曾有過。到了科爾沁之後,他也從來都沒進過其他人的屋子,你是第一個。珍哥說,那日經過你屋子的時候,他見你在裡面,於是沒有半分猶豫就進了去,與你也甚是合得來,不像是長輩和晚輩之間的交談。我說了這麼多,你明白嗎?”
她倒是語重心長,簡直太賢惠,竟能為自己的夫君如此牽線搭橋。可貴啊可貴!可是大姐,你找錯人了好嘛,我對皇太極那樣,在現代來說是很正常的,如果這樣就算喜歡的話,那我的感情也太氾濫了,至於皇太極是不是真如你所說,我並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不想往火坑裡跳。
“姑姑,有些事情不能強求,還是隨緣吧,請姑姑不要多費心思了。”
哲哲嘆了口氣,卻仍是微笑著,“我知道了,我不會勉強你的。”
作者有話要說: 收藏吧哈哈哈~~~
☆、離別之際
晚上我幹完活,往我的屋子走去,腳步有些沉重,實在是太累了。
“海蘭珠。”
我頓了頓,如此淡漠的語氣,也只有他才發得出來。
我回頭一看,微微向他行了禮,“貝勒爺。”
他的手稍稍一抬,眼角泛著笑意,“起來吧,你在我面前何時這麼拘禮過。”
他帶著一絲戲謔的口吻,這是在怪我之前禮數不周了,我想著也是,前幾次我都是直接跟他說話的,而且說話之時也完全沒有把他當成貝勒爺看待,也正是如此,才讓哲哲誤會了我。
我錯了。。。
可不知為什麼,我現在就是想笑,他之前怎麼就沒有指正我呢?
我站直了身,還是回到了以前的口吻,“有事嗎?”嗯,還是這樣說話比較自在。怎麼能對安翊新那麼恭敬呢?
他笑了笑,“這麼快就現出原形了。”
我不語,又聽他道:“走吧。”
我只能跟著他走,“喂,去哪兒啊?”
“你屋裡。”
“啊?”
我們的語氣簡直成了強烈的對比。
到了我屋裡,見西瑾亞給我鋪著床,她詫異地喊了我一聲:“格格。”然後又緩過神來,“奴婢參見貝勒爺。”
皇太極淡淡地道:“行了,出去吧。”
“是。”她看了我一眼,見我朝她點點頭,便放心地走了。
他坐了下來,“有酒嗎?”
“幹嘛?”
“我明天都要走了,你總得意思意思吧。”他拿起一根筷子,敲了敲桌子。
我看他是不會走了,拿他沒辦法,只能拿出我珍藏的美酒。真是的,我還打算拿這酒消消愁呢。
“怎麼樣,我仗義吧!我本來都想美美的睡上一覺了,都是你!”
“那你去啊。”真是千年不變的冷淡語氣。
“我不要。”我可不想他喝高了,到時候搞得我名節不保。
於是倒了兩杯,與他相碰,喝了起來。
哎、是我估計錯誤了,喝高了的是我,不是他。
“杯子太小了,我去拿碗!”我晃晃悠悠走到一邊,拿了兩個碗晃了回來。
他看著我,倒是有些擔心的,“你行不行啊?”
我兌了他:“怎麼不行啊!你就是瞧不起人!”
他:“······”
我“放蕩不羈”地坐在了床上,“鑑於你明天要走了,有什麼要求儘管說吧,本姑娘會盡量滿足你的。”
“是嗎?”他的笑忽然變得很邪氣,居然也坐上了我的床,慢慢地靠近我。
我一個激靈,有些清醒了,略慌張,帶著點兒酒意:“你、你幹嘛啊?”
“還能幹嘛啊?”
“你別過來!”我拿著被子擋著自己。
他把我逼到角落裡,臉好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