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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姨娘和姐姐卻沒有,他要走的,是林崇嚴將他留下了。
林崇嚴現在根本不敢在張氏面前提吳姨娘的事,張氏說什麼就是什麼,眼見得母女倆是故意給那邊添堵,他也裝不知道,半點不過問。
林念堂默默地吃著,林崇嚴和張氏夾什麼給他,他便吃什麼,自己一筷子也沒有夾。林曉霜想,這一頓山珍海味吃到他嘴裡,只怕是半點滋味也無。
不一會兒老太太屋裡的大丫頭聞竹和月桂過來,剪了幾枝梅花送給張氏,並向張氏道謝,林崇嚴這才知道張氏還送了一桌去老太太那邊,不由得直咋舌,等人走了,他問道:“這得花多少銀子!”
“放心,不會讓你出半個子兒!”張氏淡淡地說道。
林崇嚴訕笑道:“我沒什麼意思,你的嫁妝銀子,你想怎麼花,就怎麼花,我決不過問。”
“我的嫁妝是留給女兒的,這麼貴的飯菜,我可請不起,是人家看你女兒的面子送來的。”張氏瞪他一眼。她發覺女兒的話是對的,人善被人欺,女人在男人面前也不該表現太弱了,如今她硬氣起來,林崇嚴反倒沒了以前的強硬,事事都聽她的,她在心中偷笑不已,對女兒也放心了,這麼有計謀,將來嫁了人,她也不用愁她會被人欺負了!
“什……什麼人這麼……我明白了,是孟家,果然財大氣粗啊。”林崇嚴捻著他那新留起來的幾根鬍子,搖頭晃腦地說道,“咱們霜兒真有本事,又做了什麼好事讓人家開心了?”
“我哪裡知道!”張氏不耐煩地搖了搖頭,“聽念宗說,今兒霜兒考了兩個最末,明日她還要去考,我有點擔心呢,這孩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她自有她的主意,你就不要操心了。”林崇嚴對這件事,倒是比她看得開。
林曉霜晚上煩得睡不著,一閉眼就是考試,只得抹了點寧神的香精在太陽穴,這才美美地睡去,一夜無夢。第二天起來精神很好,神清氣爽地去國子監,上午繼續考音樂,這一科比較費時間,昨天還沒考完,她坐在下面欣賞,權當聽了一場古典音樂會。半個時辰過去,音樂會終於開完了,第一名還是顏可久,她一人獨得兩個第一,轟動全場,林若琴竟然得了個第二,她摟著林曉霜,輕輕嘆氣,林曉霜反倒安慰她說自己沒事,替她開心不已。
當公佈最後一名的名字時,全場的目光都投向了林曉霜,連著兩個最末,她已經出了名,大家都擔心她受不了,就連顏可久也過來安慰她,誰料她摸了摸臉蛋,俏皮地笑道:“顏姐姐,沒想到你與我各得兩個第一呢,真是有緣!”
孟言欣哈哈大笑:“霜兒妹妹你果然厲害!我要向你學習,下一科我就算得了最後一名也不怕,我會堅持考完。”
“這就對了,”林曉霜笑著套了一句現代體育競技的臺詞,“咱們重在參與!”
緊接著比數科,考的有算術題,還有幾何題,林曉霜前身就是個理科生,沒幾下就算出來了,以無比驚人的速度交了卷。
“哈哈,那丫頭看來是不會做,才這麼早早交卷,看來她要創造第三個第一了!”圍觀的男生中那個叫倪桐的說道,他喜歡曾芙那朵傲芙蓉,知道她對林曉霜沒好感,便跟著同仇敵愷了。
不少人對他的話表示贊同,有人用同情的目光看著林曉霜,這個女孩肯定是傻了,早早退出考試多好,這樣一來,名氣倒是有了,卻是惡名,以後誰家會要這樣的兒媳婦,這不是自毀前程嗎?
田司業前一晚和夫人談起林曉霜的事,被司業夫人罵了半天他們國子監,說女子又不要上戰場殺敵,考什麼騎射,還道這樣的人才若是不收進國子監,是他們的損失,她才學幾天就有那樣的成就,別說是人才了,簡直就是天才。司業大人很委屈地辯解了半天,說國子監又不是他說了算的,堅決地和夫人站在了同一陣線。
今日看林曉霜頭一個交卷,田司業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夫人可是發話了,今天林曉霜得不了個正數第一,回家司業大人就別想進她的房門,這是把徒弟受委屈的氣撒在了丈夫身上了!於是他匆匆趕過去拉住數科博士陳煥的手,就想把林曉霜的試卷拽過來:“這份試卷答得如何?快給我看看!”
陳煥奇道:“司業大人對數科也有研究?”
田司業這才想起,六藝中自己最不擅長的便是數科,尷尬笑道:“你來批卷,你來批卷,我只想知道結果。”
“這個學生連失兩科,大人也好奇啊!”陳煥恍然點頭,目光回到視捲上,只一眼便發出了一聲疑問:“咦?”
“怎麼了怎麼了?”田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