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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針對其中你最擅長的一科練習,只要拿下第一名就沒問題了,相信以你的聰明,再加上我與夫君的指點,這不是難事。”
“田先生也會指點我嗎?”林曉霜大喜,如果能夠順利,她豈不是可以和哥哥弟弟一起唸書了!“對了,姨母,你說分到各學館,難道說這女科並不是集中學習,而是打散了與男科在一起嗎?”
“正是,考慮到教授們,為了授課方便,決定不單設女科,只是招收女學生而已,學的時候是在一起。”
林曉霜高興得快要暈了,這麼一來,她還有可能與哥哥或者弟弟坐在一間教室,重回教室讀書,是也多少年的願望啊!她滿面欣喜地看著司業夫人,衷心地說道:“姨母,謝謝您,我自己覺得比較擅長的是數科,不過其他學生的實力我並不清楚,還是需要您的指點,由您來幫我判斷,看看衝擊哪一科有望。”
司業夫人微笑著點頭:“好,今日也累了,你回去好好準備準備,明日我先考考你,然後決定衝擊哪一科。”
一品女官
林曉霜恭恭敬敬地向司業夫人鞠躬告辭,趕緊回家去,她將這個好訊息告訴母親張氏,張氏喜不自勝。
林曉霜告訴母親:“娘,這事我只告訴了您,先別告訴爹和哥哥弟弟,還不知道能不能考上呢,等最後有把握了再告訴他們,給他們一個驚喜。”
“好好好,一切依你!”張氏摸著女兒嫩嫩的小臉,越看越愛,難得地得意了一下,“你爹還真是沒說錯,我生的孩子,就是個頂個的聰明!沒準咱們家也能出一個女狀元。”
林曉霜笑著擺出個踱方步的姿勢,在張氏面前走了一圈,惹得她一陣好笑。
想起六藝中有樂,林曉霜思量著,也不知道戲曲算不算,估摸著是不算的,上流社會玩的是高雅音樂,戲曲卻是屬於民間,在上流社會的人物看來,難登大雅之堂。興之所至,她一時技癢,便唱了一出女駙馬給張氏聽,作為業餘愛好,小姐們也會唱幾句,在孟家的某次聚會時林曉霜曾聽人唱過。
唱完了她問張氏:“娘,我唱得好不好?”
“這曲兒倒是好聽,像是沿東一帶的方言,你是幾時學來的?”張氏問她。
“胡亂學的唄,對了,娘,想聽故事不,我把這個故事學給你聽吧。”林曉霜今日講故事講上了癮。
張氏正是無聊,如何不想聽,忙不疊地催她快講。兩母女坐下,林曉霜正要開講,外面柳絮掀了簾子進來:“太太,小姐,秋姨娘來給太太請安了。”
秋姨娘只是林崇嚴名義上的妾,兩人從未同房過,而且事情的起因還在秋氏自己,反正她總有這樣那樣的毛病,讓林崇嚴近不了身,後來索性找張氏說明,因為身體的關係,她不能侍侯老爺,還請張氏諒解。張氏雖然懷疑,可哪個女人願意別的女人親近自己的丈夫,便做了順水的人情,給林崇嚴說明後,遂了秋氏的心願。
十幾年過去,當年的妙齡少女青春年華已遠去,張氏對秋氏不由得生起幾分憐惜,她與吳姨娘都有兒女相伴,秋氏卻是孤身一人。
“叫秋姨娘也聽聽吧?”她徵求林曉霜的意見,見女兒點頭,這才吩咐柳絮:“請姨娘進來。”
秋氏進來,向兩人見過禮,取出一件小襖來遞給張氏:“這是我縫的,也不知道太太喜不喜歡,是我的一點心意。”
張氏接過,看著那密密的針腳,面上神色溫和:“姨娘有心了,謝謝!霜兒正要給我說故事呢,正好,咱們一起聽她說吧,柳絮,上茶。”
“哎!”柳絮泡了上好的大紅袍,一人面前放了一盅。林曉霜拿起抿了一口,清了清嗓子,講起故事來,張氏和秋氏不一會兒就聽得入了迷。
林曉妍在自己屋裡,恨恨地瞪著正房,嘴裡唸叨著:“什麼下賤玩意兒都學了來,哪有一點小姐的樣兒,真是鄉巴佬,沒學識沒教養的。”
“我的好小姐,你就少說幾句吧,若是給人聽到,少不得老爺又要數落你。”吳姨娘勸道。
“明明她樣樣不如我,爹和哥哥卻都護著她,她做什麼都是對的,我做什麼都入不了他們的眼,還不是怪我是姨娘生的。”林曉妍氣惱地說道。
吳姨娘臉色一下變了,哆嗦著嘴唇說道:“你這是怪我麼?我又能怪得了誰,誰讓我只是個姨娘的命……”一邊說,一邊嚶嚶地哭了起來。
正屋那裡,林曉霜正講到馮素貞高中狀元,在屋裡得意地擺譜,她連比帶劃,惹得張氏與秋氏一陣好笑。
吳姨娘聽到笑聲,哭聲慢慢歇住。笑聲刺耳,她覺